另一个男同学立即将酒给众人满上,连女学生都没幸免,喝了一轮又一轮,商恕的阴茎在裤裆里就蹦蹦跳跳,好几次都差点泄了出来。

再半个小时后,两个男学生醉得不省人事,女同学脸和脖子都红了,醉眼朦胧的抱怨:“老师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啊!”

斐轻轻将醉得浑身热乎乎湿漉漉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褪下对方的裤子:“你真想知道吗?”

女学生过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极力瞪大了眼睛,看着女人似笑非笑的眼,点头:“想!”

斐轻轻将软绵绵的商恕举起来了一些,露出光裸的腰身:“看着,我这就给你答案。”

将男人往身下一按,在情欲中浸泡了大半个上午都没得到满足的人突地淫叫了一声,那声音低哑,黏糊,尾音中夹杂着舒爽和颤抖。

接着,半醉半醒的女学生就看着自己尊敬的男老师坐在妖媚女人怀中起起伏伏,那呻吟如同灌了蜜,又如塞了糖,欲吐不吐,九转十八弯。

“哈,好深,啊……好棒啊,肉棒好舒服,操得我好舒服,哇啊啊,好厉害,哈……轻轻,轻轻用力些,操我屁眼,哈,好大,好舒服,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骚点了,噎啊……”

女学生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禁欲的老师反手勾着女人脖子,扭动着腰肢,一边追逐着对方的唇瓣,一边拧腰浪叫。

那一截细瘦的腰肢上残留着些许痕迹,醉酒的眼眸中看不分明,却觉得上面的肌肤好看极了,那腰肢扭动得太带劲了,好几次抬得抬高,隐隐可以看到一截莫名棍状物在挥动着,白色泡沫飞溅出来。

这时候,老师叫得更大更欢了,好几次都失去了声音,睁大了一双醉醺醺泪蒙蒙的眼,舌尖从牙齿中探出来,肚皮高高拱起,女人双手从腰间攀附到胸口,露出两个如樱桃的乳头。

老师的乳头好大好深,像是被人舔过咬过了很多回,在指腹拨弄下颤巍巍立着,淫叫声更大了。

“骚屁眼被操了,啊啊啊啊,好麻好酸,里面要烂了,要被操烂了,噎……什么东西,呜呜呜,什么东西在操我屁眼,哈,不,太深了,有东西进去了啊啊……”

醉酒的人根本没有忍耐力,商恕昏沉中只觉得浑身燥热,体内有几个小东西被什么顶撞着,往更深更为紧致的地方去了。

他兴奋得颤抖,惶恐得尖叫,又被情欲拉入深渊,追逐着那根热烫的肉棒,在自己的学生面前犹如一个荡妇,挺起腰身露出自己蓬勃的肉棒,重重落下,将女人隐藏起来的肉棒吃到身体深处。

他放浪形骸,一味追求淫乐,不过短短十分钟后,身体突地跳起,隔着残羹冷酒,对着自己茫茫然的学生喷射出了激动的精液。

白色浓汁洒在了酒杯里,落在桌面上,女学生歪着头,似乎分辨不清对面的人在做什么。

射精过后,酒精终于被热汗挥发了一部分的商恕眨着眼,接着,臀缝倏地夹紧,长驱直入的肉棒抵在了一个正在滚动的跳蛋上,将余下两个跳蛋撞得东倒西歪。

“啊,不……”商恕大惊失色,身体却软了下去,跳蛋敞开了肠壁,肉棒终于深入它们之间,扩宽,挤压,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理智的男人重新聚集起了泪水,“不,不能这样,斐轻轻,啊,不,别操了,哈,好棒,唔啊啊啊,不,不,好痒,骚屁眼好痒额啊啊啊……”

商恕弹跳着,推拒着,反而一次次被压制,肉棒操得更深更快更急,扑哧扑哧水声拦不住,淫叫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女学生歪着脑袋,皱着眉头:“老师?”

商恕眼泪嗒嗒,因为羞愤害怕,浑身颤抖不止,屁股上却得了一个巴掌:“放松些,老师!”

“你想要还是我,噎啊,不……哈,跳蛋,拿出来,啊啊啊,又要来了,不,不……”

斐轻轻咬着他耳朵:“老师没发现吗,你的学什么都喝醉了。”

商恕眼皮子掀开:“真,真的?”

“嘶,怎么,在暗恋你的女学生面前挨操这么兴奋吗,瞧瞧着肉棒,又勃起了,你是不是很喜欢她?想要在她面前射精,嗯?”

商恕脑袋里绷着一根弦,要断不断,醉醺醺的脑袋分辨不出对方话里的深意,只眼睛不错的盯着对面纯真的女学生,浪叫不自觉的泄出来。

“不,唔……不要不要看我,哈,老师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啊啊啊,肉棒好舒服,屁眼也好舒服,啊啊啊啊……”

斐轻轻索性将他的衣服脱了下来,将人压在了餐桌上,掐着他摇摆不已的后臀,直来直往深插不止。

这不是简单的操干,要知道男人屁眼里还有三个开着的跳蛋。跳蛋虽小,没有被撞击时动静也不大,只不过是有点瘙痒,稍微忍忍就行了。

可是,斐轻轻太过于恶劣,玩弄他的身体还不够,还用肛塞堵起来,走动时,深处跳蛋回落,会与肛塞撞击,磨蹭着穴口边缘的肠肉,越摸越痒。

斐轻轻还不肯给他痛快,几次把人挑逗起来又不给操。

这回儿人醉得迷糊,肉棒干得痛快,男人很快就把理智丢了去,撑在饭桌上,浪货般摇摆着肉臀:“好舒服,这样操起来好舒服,进去了,跳蛋又进去了,哈啊啊,撞到骚货的骚点了,噎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轻轻,轻轻,要射了,要被操射了,呃啊啊啊啊……”

高亢浪叫的男人扬起了头颅,面颊上全部都是淫浪之色,身躯在强大情欲中疯狂抖动,肉棒,后穴同时喷射出无数体液。

女学生举着酒杯,傻乎乎灌到嘴里:“老师,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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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缓缓从猩红穴口抽出,高潮让肠壁内外激烈痉挛着,刚好卡住了肉冠部分,主人似乎不想让它脱离,重新收缩着,夹紧了还没射精的肉棒。

伏在餐桌上的男人偏过头来,眼眶带泪:“呜呜,别走,哈……”

肉棒又干了进去,还在享受余韵的淫肉立马锁紧了它,蠕动着肉壁不停吸吮。

斐轻轻深吸一口气:“骚货,放松点。”

“唔,别走,还要,啊,好深……”

两具躯体重新碰撞起来,男人脑袋埋在了双臂之间,手肘下只能看到不知是唾液还是汗液,或者是泪水的晶莹物体滴落下来,很快在地板上晕开一圈水洼。

正值壮年的男人背嵴线条十分漂亮,肌肉有力,哪怕是隔着一层酒意看去,也只觉得这人真好被人抽打时,头会从手臂中扬起来,眉目都皱着,鼻头很红,嘴巴张开,控制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来。

喉结滚动中,脖子透着粉色,锁骨和胸口都在抖动,被撞一下就哀叫一声,再连续撞击数十下,人就受不住又哭又叫,慢慢往餐桌下滑去。

斐轻轻就扣着他大腿根部,坐在椅子上,不急不缓的将人往肉棒上贯去。身体摇晃不止,呻吟也断断续续,操干中,商恕射干净了最后一滴精液。马眼和龟头磨在地板上都有点生疼了,囊袋也空荡荡的,乳头都麻木了。

他半磕着眼,不再是高亢尖叫,只在忍耐不住时才会眼珠滚泪,似哭非哭的发出求饶声。

穴口经历过正常的操干早就红肿不堪,深插进去后,淫水叽里咕噜挤出来不少,若是操到骚点,臀肉会倏地紧绷,蝴蝶骨在背嵴上展翅,热汗从嵴椎中间滑到腰窝上,等到持续的操干下,汗珠旋转,晃悠,弹起,落下,一如它的主人,在情欲中沉沉浮浮。

小小的跳蛋威力巨大,放在体内几个小时终于耗干了电力,直到下一次高潮余韵散去后,商恕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肠道内有点干涩。

他无力瘫软在地板上,听着身后的女人说:“老师,我要射了。”

被酒精泡得没有一点理智的大脑没有反馈,直到对方抽插越来越快,操干越来越深,他急速往前爬了几下,腰肢被人突地搂了起来,他重新坐在了对方怀抱里,抬头只看到桌面上一个昏沉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