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将西装拿下来:“我都没有见过你穿男装。”
实际上,为了避免被人拆穿,李寻山在家都不会穿男装。只有独自锁在房间时,才会褪去所有女装物品,舒展一下被世俗约束的肉体。
这是第一次有人说想要看他穿男装。
李寻山沉沉的目光落在西装上,好一会儿才抽出其中的衬衫长裤,就这么当着斐轻轻的面一件件套在自己身上。平坦胸部,细瘦腰肢,修长双腿被剪裁合体的布料包裹,镜子里,一具不会被人误解的男性身体逐渐展现,修长挺拔,沉默不掩生动。
所谓:“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斐轻轻眼中赞赏无可掩饰,她端坐在长条沙发上,敞开双臂搭在椅背处,看着镜中青年一步一个脚印走到面前,心口鼓点咚咚咚敲着,明亮灯光将男人身形映照得纤毫毕现,此时此刻,对方不再是娇媚无骨的李芸海,而是皑皑青松的李寻山。
玉树矗立在她面前,岔开双腿坐在身上,捧着她的脸,垂眼询问:“喜欢吗?”
“喜欢。”斐轻轻虚握着他的腰肢,“感觉一个不小心捕获到了天神。”
“天神?”
“对,高高在上,如明月一般的天神。”
天神轻轻啄吻着她冒着血珠的嘴角:“之后呢,捕获天神后,准备做什么?”
斐轻轻手掌从腰肢滑到大腿外侧,再兜住被西装裤包裹得紧紧的臀尖,用力捏住:“当然是,干死他!”
暴徒辖制着天神,困住对方双腿,有力手指探入裤腰,沿着尾椎探入方才被开拓过的穴口,沿路激起一片鸡皮疙瘩。李寻山挣扎不开,只能撑起上半身,脑袋搁在对方肩头,扣着人手腕也阻止不了指尖深入穴口的动作。糜烂穴口经历过高潮,不过是轻轻敲门就迫不及待放入入侵者,被揉捏,被掐弄,被肆无忌惮巡视抚摸,阵阵颤栗顺着被激发的尾椎骨蔓延而上,瘙痒、酥麻,皮肤在哭泣,骨骼在摇摆,血液沸腾着。
“哈,别…我明天要早起,唔,别咬,会被人发现,哈啊啊啊…”
嘴唇躲开,脖子绕开,斐轻轻无处下嘴,干脆隔着薄薄衬衫一口叼住里面细小肉粒,怀里男人瞬间就软了腰肢,发出似哭似笑的泣音。他推着她的头,抓着她的发,胸膛躲避不开,反而高怂挺起,追逐着唇齿,一颗被咬得熟烂又换上另一颗。
规整西装衣摆下,裤腰早已松散,女人的手指灵活多变,玩弄过尾椎,钻研过后穴,最后一根手指变成三根,熟练的在穴口处抽插。裤子内空间有限,抽动幅度不大,指尖相互摩擦着,频频从骚处略过,不给痛快,也不让舒坦,硬生生将压抑着情欲的男人玩得欲哭无泪。
“进来,操进来!”
裤头被褪下,双腿折起,斐轻轻如同抱着个小婴儿,就这么直挺挺的将肉棒顶入肉穴深处。这一次,她放开手脚,大开大合,力求每一次都操到最深处,每一下顶弄都能够摩擦到前列腺,没有了环境的约束,在封闭的房间内,她咬着男人的乳房,奸淫着对方的后穴,将明日即将结婚的男人拢在怀里肆意操干。
不是骑乘却堪比骑乘的姿势让男人承受着不敢承受的欲望,发狂发狠的女人几乎要把他给干死过去。粗大肉棒比方才在外面更加粗壮,鼓胀的青筋快速摩擦着敏感肠壁,起了火,烧着欲,淫液布满甬道,放肆的浪叫充斥着整个房间。
“好深,好棒,哈…用力操我,哈…”
天神落下凡间,被猎人困在怀里,屁眼被捅穿,内里被滚热肉棒碾压得无一处不火热,外面穴口被手指揉着,挫着,臀尖重重落在对方的大腿上,发出笨重的撞击声。
畅快的合奸总是容易让身体走火入魔,什么时候被操射的,射了多少,没有人知道。
李寻山只觉得裤子是如此的碍事,西装太过于紧绷,他双手攀附在斐轻轻肩膀上,放下膝盖,跪在对方身侧,主动摇摆着臀部,大口大口吞吃着粗壮的刀刃。两人相互配合,一个揉着臀尖,一个缩着肉穴,肠道被操软了,前列腺被顶得麻木了,精液射得裤裆满满当当。
一个转身,肉棒在穴内打着圈,李寻山睁着眼淫叫,无处放置的手不得不撑在茶几上,随着摇摆的身姿,几面上摆放的情侣双人照对着他展露笑意。
照片里,即将结婚的俊男美女相互依靠着,眼中是对未来生活的无限向往;照片外,本该成为新娘的人褪去女人的皮肤,穿着一袭白色男款西装,打着领结,穿着西裤,被人从后面顶开屁眼,一次又一次贯穿肠道。
最终,西裤被扯掉,斐轻轻打开男人双腿,将那根从未使用过的阴茎和吞吐着肉棒的淫穴暴露出来,她蛮横肏干着,将即将结婚的男人一次次送上高潮,让对方挺立的肉棒一次次爆射出浓稠精液,看着它们飞溅着,落在茶几、地毯,和浓情蜜意的照片上。
“要,要被干死了,唔…”
【女攻,NTR】洞房花烛夜,当着新郎的面与男扮女装的新娘HJ
筹备结婚日子,商恕一直都很紧张,到真正结婚这一天,几乎到草木皆兵地步,无时无刻扫过过往宾客,生怕看到此生最叛逆的学生站在不远处对他招手。
从确定订婚以来,对方就像笼罩在头顶的乌云,时不时劈出一道闪电,将他本就平淡生活硬生生劈得灰飞烟灭。
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斐轻轻都不安于现状,她总是有无限精力去探索世界,用匪夷所思的做法去试探人际关系,暴力拆解所有情感。
曾有一段时间,他对斐轻轻避之不及,视如洪水猛兽。
以他对对方了解,在他结婚的重要日子里,对方绝对会善用她的恶魔之手,在最关键的地方,最要紧的时刻,轻轻一点,彻底瓦解自己对未来的痴心妄想。
商恕强撑着微末自尊,与未婚妻说出婚姻誓言交换戒指并亲吻,看着高岭之花的新婚妻子在所有人注视中,一步步拿回家族权利和财富。
喝得微醺的商恕眼睛一睁一闭,再清醒时发现自己处在黑暗当中,手脚被绑着,唇舌被东西堵住,还没彻底清醒,就因为醉意迷迷糊糊醒来,又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再睁眼时听到清晰开门声。
亮眼的光线从缝隙里穿透过来,朦胧光影里出现两个人影,魔王斐轻轻与另外一个女人相拥而来。女人头上戴着钻石头冠,轻薄头纱在脑后如梦如幻飞舞,层层叠叠礼服裙将她身形衬托圣洁又曼妙,正是今天新婚的另一位主人公。
狭窄视线里,商恕的新婚妻子勾着学生斐轻轻的颈项吻得难舍难分。斐轻轻双手搂着她的臀部,两人胯部紧紧相贴,一路跌跌撞撞进来,一起倾倒在铺着红色玫瑰花瓣的新婚大床上。
他们亲得十分用力,暧昧水声在静谧房间里回荡,同时伴随着新婚妻子难耐喘息,斐轻轻手顺着臀瓣落在腰间,在细柳般腰肢上不停抚摸轻揉。商恕眼中清纯不谙世事,牵一下手都会羞涩的新婚妻子,此时热情似火的撩起一条腿,暧昧贴在学生腰肢上,小腿从裙摆下伸出来,白皙肌肤几乎刺痛商恕的眼睛。
他盯着床上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呼吸急促,挣扎想要用头去撞开柜门,发现绑着他的绳索非常有技巧,牢牢地锁住四肢,脖子稍稍一动,喉结处绳结就越缩越紧,几乎要喘不过气。
商恕呜呜发出声音,唾液将嘴里蚕丝手帕弄得湿哒哒一片。他在狭小柜子里挣扎愤怒,柜子外他最害怕的学生与新婚妻子唇舌交缠。灯光大亮房间里,几乎能将两人不停进攻的舌尖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变幻角度亲吻着,双手相互在对方身上点燃着暧昧火焰。
作为今天的新郎官,商恕眼睁睁看着斐轻轻的手滑入新婚妻子裙摆之中,对方腰肢扭动一下后臀部抬起,一块薄薄纯白布料从大腿上退下来,勾在脚踝上,随着斐轻轻探索动作,小小布料在空中晃悠晃悠。商恕只觉得双目刺痛,紧紧闭上眼,不想去耸起肩膀想要将耳朵也隔离起来,可是柜子外两个人并没有放过他,在轻声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伴随着喘息不定的亲吻声。
“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偷情,是不是很兴奋?”
斐轻轻在李寻山耳边悄声问,边问边啄吻着对方厚实耳垂,对方轻笑:“你确定只有我兴奋吗?”
穿着长款纱裙的新娘眼角眉梢都是隐藏不住的欲望,高抬臀部撞击着斐轻轻胯间,两个人一模一样性器官隔着薄薄布料贴在一起,同样热烫,也同样坚硬。
堆叠裙摆遮掩着两个人的热烈动作,斐轻轻握住他们肉棒的同时挤压着硕大龟头,抚摸着同样热滚滚的肉柱,听着男人闷哼之后,再低下头去交换彼此气息。
李寻山特意给伴娘们挑选高开叉长裙,衬托伴娘们的身材也方便斐轻轻动作。她轻易将肉棒从开叉长裙下探出来,滚热身躯与对方相互撞击模拟性交动作,肉棒与肉棒相互贴合,子孙袋撞击子孙袋,男人大腿内侧随着动作急不可耐摩擦着她的手腕。
手指下滑,顺着柔弱会阴直接纳入到臀缝里,丁字裤早就解开,对方后穴几乎不需要任何前戏就吞下大拇指,任由指腹在敏感穴口摩擦试探。
“水这么多,你和老师在互换戒指时候,是不是想着我?”
婚礼进行很顺利,母亲遗留财产也历尽千辛拿到手,李寻山今天一天时间过得紧张又刺激,好在最终结果符合他心意,交换戒指时一心都在权势上面,反而是在律师见证下,签署股权转让协议时,他才有闲心想到斐轻轻。
所谓饱暖思淫欲,在他放下签字笔瞬间,眼睛就锁定到人群中的高挑女人,那一瞬间他敏感身体才后知后觉尝到攀上顶峰时带来的灭顶颤栗。每一根骨骼,每一片肌肤都在叫嚣着要征服,要拥拥抱,要让某个人进驻到自己身体里,相互啃咬,相互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