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梳着羊角辫,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望着父亲:“我想要和爸爸一起。”

斐轻轻一记猛插,男人差点飞出门外,他用力扣住对方勾在自己腰间的手腕,狠狠掐上一把:“爸爸在谈工作,谈完了再去找你。如果饿了,你可以让阿姨先给你点个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好不好?”

王渝声音前所未有的低缓温柔,浑然褪去方才陷入癫狂的淫乱姿态,低声下气的哀求女儿放自己一码。

斐轻轻面色古怪,忍不住在男人耳边建议:“她想要爸爸你就让她进来嘛,反正孩子还小,看着你挨操也不是不行!”

王渝几乎要把人手臂掐青,阴道倏地内缩几下,夹得斐轻轻差点泄精,不得不屏气凝神,缓缓将胀到极限的肉棒抽出,再在对方矮下身去,低声下气哄骗女儿的瞬间,突得一捅到底。男人本来是单腿站立,一条腿被斐轻轻勾在手腕里,他平衡力不错,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多费力,只是,再好的姿势也架不住有人拆台,不停在敏感淫穴内左突右突,若是一直捣蛋也就罢了,偏偏她虚晃一枪抽出身去,在他以为人已经放弃的时候又突兀撞进来,撞得他脑袋砸在另一边门框上,发出咚的响声。

女儿瞬间红了眼眶,可怜兮兮:“爸爸…”

“没,没事,爸爸,哈…爸爸只是没站稳…啊,唔…”

女儿双手扶着门框,急切:“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阿姨说不舒服要去看医生!”

“没有,”王渝身体燥热,偏偏不敢挪开位置,只用手阻拦着孩子的肩膀,忍着体内汹涌情潮,“没有,爸爸没有不舒服,刚刚只是没站稳而已,唔…乖,去找阿姨,爸爸等会就来了,”他下意识想要说好不好,顿了下,改成坚定语气,“乖,你不能打扰爸爸的工作!”

小女儿对父亲又敬又爱,违背父亲意愿的事情不敢做,眼里含着两泡眼泪,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走向大教室外的门边,王渝对门外的阿姨摆摆手,快速关上小教室的门。

随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哈,好深,太深了,顶穿了,唔啊啊啊啊…”

短短几分钟压抑的浪叫倾泻而出,男人两条腿站在玻璃镜子门前,高高撅起屁股,任由斐轻轻费力的掰开两片臀缝,将阴道内肉棒抽出,没有任何预兆的抵入屁眼之内。

早在阴道挨操时,他的屁眼就淫水泛滥,自动自发分泌淫液。

在没有遇到斐轻轻之前,他厌恶自己被人强迫改造出的阴道,也从未想过会被人掰开屁眼操入肠道。遇到斐轻轻之后,他第一次撞见自己看重的后辈被一个女人奸淫得昏厥过去。

斐轻轻是第一个给他阴道开苞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教他用屁眼高潮的女人!

他享受对方操干阴道的感觉,也隐隐羡慕后辈被对方操屁眼操到失禁的快感。

好在,斐轻轻并没有让他有所遗憾,在阴道内驰骋到高潮后,就将沾染了淫液的肉棒毫不犹豫顶开后方肉褶,缓慢、坚挺地一寸寸插到肠道深处。

“好大!”王渝无意识张大嘴,趴在冰凉的玻璃墙壁上。他的乳头在光滑玻璃上摩擦,玻璃很冷,胸腔很热,更热的是被肉棒入驻的骚屁眼,几乎要烧灼起来,每进入一厘米,他的肉壁就蠕动一分,层层叠叠肠壁包裹着入侵物,亲吻它,吸吮它,欢迎它的到来。

“哈,好大,好深,唔,比阴道插得更加深,哈,啊啊啊啊啊,好棒…屁眼好会吃,哈,都吃进去了…”

斐轻轻把门反锁,半抱着人移到单杠上,单腿架着,动作间肉棒持续插在穴内没有动作。就算这样,走动时的波动依旧爽得男人头皮发麻,一只脚落地后立马双手撑在墙壁上不肯挪动了。

肉棒比方才胀大不止一分两分,把本就狭窄肉穴填充得没有一丝余地,肉壁贴着柱身,呼吸稍重一点就可以感觉到柱身上青筋的跳动,那么激烈。

王渝吞了口唾沫,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笑嘻嘻的女人:“你快些!”

斐轻轻反问:“要多快?”

王渝惊觉其中的陷阱,张着嘴,犹豫不定。

斐轻轻也不多问,倾身上前,一口咬在他的后颈处,犹如野兽在开动之前撕咬着猎物的咽喉,在对方慌神刹那,肉棒猛地抽出,然后,紧紧的,贴着臀缝嫩肉,抵开没来得及合拢的肉褶,深深撞击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

她力道极大,几乎靠着一根肉棒就把男人顶飞了去,好在对方一条腿弯夹住了栏杆,飞出去之前被人拖拽着,一次次玩肉棒上狠狠的贯。

肠道再发情,那也没有阴道适应得快,哪怕里面早已盈满骚水,在肉棒冲撞下很快就被干得飞溅出来。

王渝身体一次比一次干得飞起,原本一只脚还能够踩在地上,数十下后两只脚尖都腾空了,他上半身贴在冰凉玻璃面,偏着头,闭着眼,无助的承受着身后迅猛的攻伐。

这时候,他仍旧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只能被动感受着对方配合着鼓点,龟头一次次敲打在骚处,或近或远,同样的力道,同样的瘙痒,层层叠叠从被操干的地方泛滥出来。淫水自动分泌,不止是屁眼水光泛滥,连短暂被关爱过的阴道也蠕动着,敞开贪吃的小嘴,咿咿吖吖求着主人关爱。

噗嗤噗嗤水声在空旷房间里回荡,伴随着男人接连不断的闷哼和呻吟,呻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音乐中的女声反而如靡靡之音,与之相合。

屁眼得了去,王渝主动攀附在单杠上,放松臀肉和穴口,尝试着去吞吐体内的入侵物。

主动时,才能清晰感受到它的粗度和长度,还有它的主人此时撞击的真正力度。

“唔,哈,快些,再快些,屁眼好痒,好喜欢肉棒,哈,主人,主人…操快些!”

斐轻轻舔着他后颈上湿漉漉的牙印,笑道:“这么饥渴吗?”说着,就牵着他的手腕,绕过单杠探入另一道肉缝中。

手指才深入一点点,瘙痒难耐的阴唇就迫不及待啃咬着指尖,随便扣挖两下就兜着大捧淫液。斐轻轻引导着他揉捏两片小而嫩的阴唇,教导他用指腹探索自己的阴道内壁,嘴里说着淫话,手上动作不停同时,屁眼里的操干连停顿都没有。

借着猛操猛干的姿势,男人手指根本用不了任何技巧,被动的玩着自己的骚阴唇,插着自己更为骚浪的骚阴道,他瞪大着眼,放肆浪叫,配合着对方动作深入淫穴之内,寻摸着自己快乐的G点。

姿势难度太高,好在男人柔韧性不错,平时也自慰,很快他一半心神在自己的淫穴内,一半心神落在屁眼骚点处,偏头望过来时斐轻轻还会凑上去在嘴角嘬一下。纤细却并不弱气的男人被一个女人堵在墙面上,玻璃镜面完整的折射出不被光源关照的部分,比如缀在赤裸胸膛上两个红彤彤的小果实,比如一直都毫无用武之地的阴茎。

那根阴茎从手术改造回来后迟钝了不少,只有在屁眼挨操的情况下才会完完全全勃起,不用去碰它,只要它的主人被斐轻轻刮去衣裳内裤,就会自动自发弹跳着。自慰时怎么都无法射精的马眼,在前列腺享受着肉冠的蹂虐时会猛然激动起来,大口大口吐着精水,在屁眼高潮瞬间提前射出储存许久的浓浆热液。

“射,射了,呜啊啊…好快,太快了,唔…屁眼,屁眼里面好麻,慢些啊啊啊啊,别操骚点了,射了,被操射了…”

斐轻轻喘息着问:“爽吗?”

“爽,好爽,屁眼又要来了,唔,别这么快,太快了,受不了啊啊啊啊…”

以同样的力道,同样的速度迅猛的顶撞同一个骚点会怎么样?

王渝会回答:爽得想死!一直高潮,一直在喷水,一直在射精,感觉会被操死!

会被操死的男人两条腿都架在了单杠上,劈成了一字马。

他的身体不得不前倾,屁股后抬,才能让整个身体在极小的地盘上保持平衡。

后腰处的衣摆被掀开,斐轻轻灼热的龟头顺着尾椎滑到后穴穴口,察觉到穴口淫荡的张嘴想要吞吃后又挪开,在男人哀怨目光下划过会阴,贴在阴道口下方。

王渝憋着一口气,面色通红,眼眶湿润,他把几乎要烫化的肌肤贴在玻璃墙上,贴在被体温熨热的单杠上,呼吸随着身下龟头的动作浮动着。

龟头挪到屁眼时,呼吸就下沉;龟头落在骚穴口,呼吸就轻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