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奶水都出来了…好胀,乳头好胀,二哥,二哥快来吸我奶头…”
斐煜呼吸起伏不定,他还没有从连续不断得高潮余韵中缓过神,听到严琚呼唤,咬着唇忍住差点破口而出的谩骂。有求于人就是二哥,学着斐轻轻的近墨者黑!本想置之不理,抬头看到对方红得不正常的脸颊,默默叹口气,恋恋不舍的抽出孜孜不倦工作不停的按摩棒,倾过身去,低头含住妹夫的乳房。
对方没有骨头的肉体在他双臂间翻滚颤抖,乳房里奶水仿佛流淌不尽,弄得床单都湿透了,也不知是奶水还是淫水,或者纯粹是堆积起来的汗液。严琚明显烧糊涂了,看到二哥垂下头,立即搂住对方脖子往自己乳房上紧紧摁去,鼻尖撞到乳尖,斐煜感觉自己扑在小外甥奶白肚皮上,鼻尖眼底全都是一股暖香味儿,软软乎乎,让他从心底荡出柔软来。
严琚已经疼得开始抽气,主动挺起胸膛将乳头和乳晕粗鲁塞入二哥唇齿间,看到对方含住后,急不可耐说:“吸呀,快点吸呀,好胀好痛啊…出来了,奶水都出来了,奶水都吸出来了…啊啊啊…”
严琚穴内按摩棒震动着,乳头内分泌的乳汁被斐煜大口大口吞咽,石头般的乳房肉眼可见软绵,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眼角泪都没流干净,阴茎倒是又漏出几滴浓精。折腾一整天的高热和胀痛推去,严琚紧锁眉头放松下来,从内到外弥漫着松软气息,连咄咄逼人的唇瓣都看起来可怜又可。,斐煜怀抱着妹妹的伴侣,心里酸涩难当,轮番把两个乳房里奶水都吸尽后,顺着胸膛慢慢舔弄肉体上残留的奶渍,腰腹肚脐,被黑色按摩棒撑开到极限软烂阴唇。
他愤恨张嘴咬住半边娇艳红唇,牙齿用力撕膜啃咬,耳朵里听着严琚放浪尖叫,心里生出丝丝快意。
让你发骚,让你刺激我,那你跟我争宠!
嘴里啃咬着半边肉唇,另一只手握住按摩棒,狠狠往对方阴道内深深顶去,动作快且恨,全凭意气用事,几下后,发现对方肚皮被高高顶起,头顶处严琚已经失了声,双腿紧紧趴在他的肩背上,不但没有推拒,反而得了乐趣,踩着他的背脊无声催促着他加大力度和角度,眼底的臀部主动抬高,似乎喊着:继续啊,操我啊,用力操我!
斐煜气得够呛,拿着按摩棒变换角度在严琚肉穴内不停碾压,听着对方哭泣喘息,自己肉棒也抖着肉冠重新硬了起来,他正准备重新开始第二轮自给自足,耳边突然听到一声低沉暗哑的喝骂。
“停下来,畜生玩意儿!”
斐煜动作猛得一顿,不可置信回过头去。
主卧门外一道熟悉身影映入眼帘,对方怀里抱着另外一个男人,正是斐家平日里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大哥。大哥上半身西装革履,下半身腿上挂着一条白色内裤,内裤外围,粗壮肉棒正在颤抖着射精。让斐煜目光炙裂的是,兄长修长双腿间有一根常年被自己舔过、吃过、吞过,抚慰过的肉棒,正深深地嵌入其中,猛烈撞击着,操干着!
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炙热,门外两人同时抬起头来。
斐煜眼睁睁看着自己最为挚爱的妹妹将大哥双腿抱起,以小儿把尿姿势露出被塞得充实肿胀的肉穴。大哥肉穴日日保养,夜夜少用,比他更为娇嫩,更为紧致。被外人目光扫过,饥渴淫穴迫不及待宣誓主权,紧张的,急切的蠕动着,露出穴口鲜红淫肉。
兄长突如其来的饥渴逼得斐轻轻肉棒再也耐不住刺激,就这么抱着情人们眼中最不可侵犯的大哥,在其他爱人眼前猛操猛干。斐钧闷恨压制不住,肉体撞击声和干出白沫的水渍声替代按摩棒震动响声。
床上两个男人一动不动,不可置信瞪着门口的两兄妹。
“斐轻轻!”
终于,斐煜一声暴喝,所有人只觉得耳膜轰鸣。
斐钧狠狠咬着牙,双手在妹妹小臂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体内却受不住肉棒陡然暴涨的长度和硬度,对方明显要戳破某程层窗户纸,肉冠在他最难耐的地方死死抵着,碾压着,逼出他压抑多时的悠长呻吟。
这道呻吟不如严琚的尖利,也不像斐煜的亢奋,而是节制的,低沉的,犹如龙鸣,幽幽荡漾在男人们心头。
众目睽睽下,大哥的肉穴贪婪的咬住体内肉棒,脚趾卷曲,小腿痉挛,大腿肌肉蹦出坚硬线条。他的脑袋后仰着,用力抵在妹妹的肩膀上,唇瓣大开,露出里面无处安放的舌尖,双手似乎想要撑起自己的肉体,却挣脱不出对方怀抱,抽搐的臀尖处,淫液精液和汗液混在一处,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斐轻轻偏头,堂而皇之地含住大哥半边耳垂,吸吮着,同时,滚热浓精深深注入到兄长肠穴内。
【女攻,乱伦】3P,当大哥的面,把涨奶老公和吃醋二哥叠一起操
愤怒的斐煜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不管不顾去拉扯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斐轻轻射精还在持续,粗大肉棒紧紧镶嵌在大哥肉穴之中,斐煜拉扯自然不可能去拉扯她,反而是揪着斐钧手臂想要将男人从斐轻轻怀抱里给揪离出来。
他没想到,破罐子破摔的斐钧居然一巴掌就打掉了他的拉扯,布满情欲的脸庞现在全是冷漠和斥责,仿佛为弟弟打搅他的好事而愤怒。
斐钧表情刺痛他,斐煜张嘴就喊道:"大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斐钧体内余韵在持续蔓延,浑身血液被情爱电流冲刷着,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大脑神经,听到弟弟质问,冷然呵斥:"放开!"
斐煜目赤欲裂:"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枉费你是家里的老大,在妹夫怀孕时居然偷偷摸摸勾引他爱人,你不顾及我,连妹夫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斐煜这个人只要遇到斐轻轻事情就失去理智,往日不敢挑战的权威也敢大声质问。斐钧知道弟弟有时候没脑子,但是他没想到面对突发事件时,对方居然只顾着争风吃醋,而没有想到事情后面真正原因,这么多年,他居然还是没有一点长进!
太让人失望了!
失望至极的斐钧哪怕身体依旧被斐轻轻牢牢掌控,淫穴里孜孜不倦吞吐着,挤压着坚挺肉棒,妄图榨干对方最后一滴精液。可是,他的大脑与灵魂已经彻底脱离,肉体沉浸在高潮欢愉中,大脑已经梳理无数条罪状,准备责骂面前的亲生弟弟。
两兄弟针尖对锋芒,眼看着就要来一场世纪大战,斐钧身体陡然一震,双腿慢慢滑到地面上。平静面具直接被撕裂开来,那双软如面条双腿颤颤巍巍几乎站立不住,斐钧神色几经变化,几秒钟之后重新恢复了平静。
斐轻轻当着自己老公和二哥的面,满含温情亲吻着大哥的耳垂、后颈、肩膀,眼底唇角都是餍足笑意。她像是没有发觉大哥僵硬身体和颤抖双腿,滑出来的肉棒紧紧贴在兄长臀缝中间,恋恋不舍戳刺着轻微蠕动的穴口。射进去的滚热精液因为肉棒退出,慢悠悠划过肠道,从还没有来得及闭合肉摺中流淌出来,顺着紧实大腿蜿蜒而下。
所有人目光都聚集过来,狰狞的盯视着兄妹两人偷腥的证据。
"轻轻!"斐煜的声音里充满委屈愤怒,最后都化成不甘心。
斐钧单手撑着门框冷冷嗤笑,甩开妹妹的桎梏,向浴室蹒跚走去。他这样子没法回到自己房间,育儿嫂和保姆都还在外面。
男人边走边脱衣服,先是西装外套,再是领带衬衫,内裤早就被踩在脚下,最后连鞋子袜子也被丢得到处都是,神态自若推开浴室门,回头,目如寒冰地瞪视斐轻轻一眼,刷得关上浴室门,水声响起。
房间里落针可闻,斐轻轻泰然自若放下裙摆,拍了拍胸口皱褶,直接无视斐煜,笑意盈盈走向床上的爱人。
相比于斐煜的震怒,严琚则是目瞪口呆。他傻傻跪坐在床上,双腿间依旧插着黑色按摩棒,按摩棒失去了人的控制,保持着最高档振动和摇摆伸缩幅度在双性人的淫穴内嗡嗡抽插着。半裸着的严琚完全忘记自己处境,目光追随着事不关己的妻子,大脑彻底死机了一般。
斐轻轻的目光从丈夫呆滞的脸庞,流淌着奶水的双乳,到抽搐不已的下腹一一扫视而过,了然道:"是不是又涨奶了?"
她一开口,严琚直接眼泪吧嗒:"很疼!孩子总是吸不干净,乳房又胀又痛,吸不出来他还哭个不停…"一直住在金屋里的男人受不得一点委屈,看到可以给他做主的人彻底没有了顾忌,什么都对爱人说,"我浑身都疼,孩子把两个乳头都被吸出血了都不肯松口…"
"真可怜!"斐轻轻爬上床,将生产不久的孕夫抱在怀里,抽出嗡嗡乱动的按摩棒,刚刚规整好的裙摆再一次掀开,在丈夫期盼目光下,没彻底消下去的狰狞肉棒噗嗤一下,捅入对方子宫深处。
"啊,好大好烫!"严琚淫叫出声,瞬间什么委屈,什么震惊,什么怀疑全部都丢到九霄云外。他双手自动自发攀附在爱人肩膀上,勾着对方脖子,那张不满了整个下午的小嘴,直接啃上对方唇瓣,似乎要发泄委屈一般,翻来覆去啃咬着那片薄薄嘴唇。
生过孩子的阴道确实比以往松泛很多,好在严琚正发着高烧,经过按摩棒刺激里面频繁痉挛带给人异样快感。肉棒插进来时只是半硬,直接顶入子宫深处后,小小宫腔猛烈收缩,含住弹力十足的肉冠又吸又吮,拖拽着不肯让它出去。单单抽插两三下,半硬肉棒就全根勃起,子宫从内部顶起,在肚皮上凸出个小山丘。
严琚声调都变了,变得又甜又腻,双手在对方脖子上紧紧勒着,啃咬嘴唇的唇舌放松开来,肆无忌惮淫声浪叫,一改和斐煜自慰时被动姿态,白腻肉体盘踞在斐轻轻身上如一条发情的蛇,扭摆着腰肢,起伏着肉臀,贪婪且饥渴吞咽着对方的凶器。
"好热,好棒,好舒服哦…真的肉棒,轻轻的肉棒…"
斐轻轻双手兜着他丰盈臀部,哄着男人:"叫老公。"
"老公啊,我喜欢老公,我喜欢老公的肉棒,老公用力的操我,操骚货的小骚穴!"
狭长阴道和子宫滑腻非常,经过按摩棒刺激和滋润后淫水充沛,淫肉层层叠叠裹着肉棒,是肠道完全不同的触感和热度,原本只是安抚性的性爱瞬间兴致勃发。
斐轻轻坐在床上任由严琚掌握主动,在她身上又挤又蹭,重重地弹起落下,极力将肉棒不留任何余地吞噬进去,保证子宫每一口都能够吃下硕大肉冠。他实在是饥渴厉害,边哭边笑,边操边叫,斐轻轻一遍遍揉着他的臀部,觉得手里肉软乎乎滑腻腻,揉得满手淫水,淫水抹在对方大腿根部,顺着根部自然而然掐上腰肢,腰肢上堆积出无数汗液和奶水,嗅着奶味儿兜上两边鼓鼓乳房。里面奶水空了又满,满了又空,现在又满满当当,稍稍挤揉,乳孔里流出滴滴白色乳液,奶香十足引诱着对方去舔吃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