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肏后穴,异物感还在其次,弄得不好会红肿出血。

许清流瞬间不知该拿出那种表情,斐轻轻倒是驾轻就熟,打开医药箱找出消炎消肿的药膏和棉签:“去躺着。”

房车内的床刚好够躺下两个人,再多也不行了。

许清流连续深呼吸好几次才稳定下情绪,坐立不安半响才趴在床沿,脑袋埋在枕头中:“你快些。”

影帝的身材毋庸置疑,斐轻轻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除了腰际有两块掐痕,背上有些吻痕外,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

兴许是紧张和羞耻,背部明显僵硬着,两条腿微微分开,臀尖颤着,穴口缩着。

“放松。”

棉签轻轻一碰,许清流就剧烈颤抖,十指深深陷入枕头中。

先是穴口周围涂抹一圈,再分开皱褶,在缝隙里都抹上药膏,再往前推,半根棉签深入到了穴内。

“唔……”太怪异了,明明是那么细小的东西,插进去后却有种被人再次操干的错觉,肠壁都蠕动起来,体温在进进出出间升高了,被洗得白白净净的皮肉镀上了粉红,尾指稍微碰触,呻吟就溢出来。

斐轻轻动作顿住,悄无声息的丢掉面前,用指腹沾上大块药膏抚慰上紧绷的穴口。男人更为紧张,头也不抬,臀部撅起,居然默认了她的动作。

房车内温度再次攀升,若有似无的喘息接连不断,灼热肉棒抵在穴口上,许清流僵着背嵴,探手去握住对方的手腕,随着利刃深入,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眼眸紧闭着,唇瓣反而打开了。

“呜啊,唔……慢,慢些,哈……到底了,唔,到了,啊,慢,慢些,哈……”

啪啪啪声音流转,许清流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悬空,身后斐轻轻贴在他的脑后,从不急不缓到逐步迅猛也不过短短五分钟。

“真紧,呼,宝贝……”

“啊!”许清流发出低哑叫声,眼角带着泪,“别这样,不要叫我宝贝!”

斐轻轻咬着他背嵴上一块薄薄的皮肉:“那叫什么,清流,阿许?”

许清流=后背拱起,臀部夹紧了入侵物,那东西太猛了,起初还有点余地,后面越来越快,操得越来越深,后穴经过一次开苞和上药早已适应了异物,在反复摩擦操干中生出了无数淫液,操起来水声泛滥。

斐轻轻终于找到了熟悉节奏,在前列腺上,在新找到的骚处不停撞击挑衅,怀里的人第二次被人肏穴,明显有些害怕和忐忑,操得十几下后才被引入情欲漩涡,抖着臀尖迎合着她的撞击。

“阿许,阿许真棒,呼,真舒服……里面好热啊,阿许也有感觉了是不是?这里好多水,操一下就夹我一下,天,阿许你太厉害了,啊……别急,别急,给你,都给你。”

“呜呜呜……”许清流神情迷醉,头脑昏沉,在对方一声声安抚中追逐着最为原始的欲望,真的很舒服,真的很棒,他反手扣在女人手背上,十指交缠,弓着背嵴与对方胸膛紧密贴合,“好深,操得好深,啊……里面好热,要爆炸了,呜呜,慢些,慢些,我,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行了……”

第二次穴内高潮来得更加快,许清流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如此敏感,高潮带来的痉挛席卷全身,惹得人不停抽搐,分不清今夕何夕。

一场欢爱,斐轻轻回到家的时候都已经半夜两点了。

出乎意料之外,等待在客厅的人不是斐煜,而是斐钧。对方满脸风雨欲来,看到她就甩出新拍摄的视频。

里面,刚刚‘吃饱喝足’的斐轻轻从房车上下来,许清流许影帝疲累的撑在车门边,两人笑语晏晏,显然是交情不错。

虽然视频里没有拍到什么限制级画面,也足够让人揣测两人关系了。

斐轻轻手肘挂着外套,蕾丝衬衫解开了两颗纽扣,靠近心口处,粉色印记若隐若现,她笑意张狂:“哟,大哥你对我的关注是不是太多了点。”

【女攻,乱伦】和大哥在客厅对峙,隔着裤裆把肉棒踩到射精加失禁,抖M哥哥在脚底频繁

斐轻轻根本不意外斐钧会找人跟踪她,实际上在少年时期,怀疑两人有猫腻的时候,斐钧就让人拍了不少照片。

少年时年轻火气旺,斐轻轻无时无刻不想黏在斐煜身上,见缝插针的索吻,在无人角落搂搂抱抱吃豆腐,到两人关系突破障碍,行事作风逐渐无法无天,教室里,操场绿化带,家里的泳池中都留下了欢爱的记忆。

犹记得第一次甩出照片时,斐钧那张盛怒至极的脸,那是斐轻轻第一次从大哥脸上看到除了轻蔑和无视之外的新表情,她好奇极了,言语中肆无忌惮的挑衅,成功将大哥惹火,被对方用装饰用的武士刀把腿都差点抽折了。

那之后,斐轻轻才彻底明白女生和男生之间的速度力量差距,第一次生出了要在肉体和精神上双重压制男人的想法。

斐轻轻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平板划拉过去,全都是照片和视频,有些是她前些日子出入各大高校的,有些是她跟学校领导老师们吃饭的,也有她去机场接秘书两人一起上车的,更多的是她和各色男人的照片,连去商场逛街和男导购员说话的照片都有,算得上是全方位监控。

斐轻轻瞧着直乐,斐钧怒气值随着她的笑声直线飙升:“你不解释?”

斐轻轻撩起一条腿:“解释什么?你该不会是来兴师问罪吧?”说罢,眉眼一弯,“你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斐钧对五年前的斐轻轻了解颇深,那时候几个人都处在青春期,冲动,自信,唯我独尊,哪怕常年被人无视的小女孩,真正被惹急了后也会亮起自己的爪子。

五年后的女生变成了女人,一言一行都带着风情,语调轻佻,身段妖娆,明明是看起来丝毫不规范的坐姿也给人诱惑之感,吸引着男人目光想要往那微微敞开的蕾丝胸口看去,要么,视线就会落在交叠双腿间。一步裙紧紧束缚着女人的双腿。白天还穿得好好的肉色丝袜早就不见了,现在光裸着两条腿,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在他膝盖上踩着,带着勾引的挑逗。

斐钧深吸一口气,踢开对方,眉目间全都是焦躁和隐怒:“你怎么不问问你是什么身份?你把小煜当成了什么,竖在家里的红旗吗?”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不就是有钱富豪们的生活写照!

斐轻轻夸张的打了个哈欠:“大哥,你这话听起来不大对啊!你这是在替二哥打抱不平吗?你觉得我出轨了,对不起他?”

“难道不是?”

斐轻轻笑得意味深长:“如果真要论出轨的话,那也是二哥先对不起我,你说是吗?”她俯下身去,对视着男人深沉如海的眼眸,“毕竟二哥的身体那么的淫浪,那么的饥渴,他既然可以在我身下被干得死去活来,也可以在大哥你笨拙的取悦下,背着自己的爱人,和亲大哥互帮互助。”

斐钧有瞬间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整个身躯被阴影笼罩,背着光的女人连眉骨都不清晰了,气息缠绕下,只能嗅到若有似无的古龙水味,是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斐钧眼神发厉,猛地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同时,他双腿间有重量压了下来,光洁的膝盖抵在了裤裆中央。

“怎么,心虚了?”斐轻轻将脖子间勒紧的手指视若无物,赤裸膝盖直接往前送去,将布料中包裹中的海绵体给挤得无处容身,“自己亲弟弟的肉棒好吃吗?他在你掌心里的时候是叫你名字,还是叫你大哥?他的精液是什么味道,你还记得吗?”

“斐,轻,轻!”

手指逐步扣紧,斐钧脸若寒霜,那一夜的错乱和火热在对方口中吐出来,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的记忆遂不及防的被翻了出来,心虚,愤怒,焦灼,还有恐惧在男人强壮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只要用力一些,收尸收拾得隐蔽一些,处理安全系统的录像快一些……

各自的命门还被对方挟持中,斐钧已经考虑如何毁尸灭迹了。

他手上没有一点松泛的迹象,斐轻轻压着他肉棒的动作也一点都不轻松,甚至还借着对方收紧的手肘更靠近了一些,膝盖骨终于压在了勃起的裤裆上方,将逐渐硬挺的肉棒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