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斐轻轻说,“到时候我天天给你上药,保证让它恢复如初。再说了,还有屁眼呢?哥哥他们连阴道都没有,只有屁眼可以操,我嫌弃过吗?”
孕夫终于找回一点灵智,“他们?”
斐轻轻哪里会回答,索性用手堵住爱人多嘴的唇舌一顿翻搅,胯下再一次用力,把孕夫所有理智撞得稀碎。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严琚迷迷糊糊又要昏睡过去,耳瓣似乎听到重重的捶打声,爱人亲吻他汗湿鬓角:“睡吧,等会我抱你去清洗。”
严琚实在是没精神折腾,昏昏沉沉很快睡去,他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愤怒的斐煜又一次当着他的面与自己的爱人操得天昏地暗,淫叫连连,丝毫没有做小舅子的觉悟。
【女攻】引诱老师的情人,穿着伴娘服将女装大佬在镜子前干到崩溃
斐轻轻压根没有想过要掩盖和两位兄长的关系。不过,考虑到孕夫临近生产,避免节外生枝,大哥斐钧能不和斐轻轻独处就不独处,早出晚归是常态。
斐轻轻好几次看着大哥上楼的背影心痒难耐,视线频繁流连在成熟男人圆润挺翘的臀部,脑袋里早已把大哥裤子扒得干干净净,只徒留一件打着领带的衬衫,幻想着就在楼梯上狠狠掰开男人紧致臀缝,让羞于见人的耻穴暴露在阳光下,等待着她的滋润。
自从严琚搬到斐宅后,最善于公报私仇的斐钧就不准斐轻轻近身,别说是在家里,连公司都不肯和她独处一室,让人看得见摸不着,气得斐轻轻不得不把大部分精力发泄在孕夫身上。
好在,孩子在预产期内发动,斐轻轻和严母守在门口守了一夜,迎接斐家第一个外孙女。
严家继承人必须男性,倒是斐家无所谓,男孩女孩都好,毕竟家大业大,斐轻轻上面还有两位哥哥,她自身能力出众,就算是女儿,以后继承她的事业也不会吃亏。
因为父母生理的特殊,孩子出生后接受一系列检查,确定与正常人无误,不管是严母还是斐父都放心下来。
严母索性把儿子接回家里修养,月嫂都请了三个,更别说家里原本就有的佣人。
如此,斐轻轻回娘家的时间大幅度减少,每日里公司和严家两头跑,斐煜气得冒烟,斐钧直接连续出差两个月,连衣角都没让人摸到了。
斐轻轻在人前人模狗样,嘘寒问暖是基础,隔三差五小礼物大花束表白做得勤快,对孩子也好,哄睡抱睡都不喊累,更多时候是黏糊在严琚身边,背着严母替对方解决余下的月子餐,帮忙洗澡,一起网上选购婴儿用品,时不时拿新的拍卖册子一起挑选心仪的艺术品。
精神上无限拔高,生理上无限空旷!
斐轻轻每天美人在怀,好几次都差点擦枪走火,好不容易逮住二哥泄一回火,差点把人干到肛裂。
好在,除了工作还有人情往来可以消耗对方的精力她的老师,商恕结婚了!
商老师入赘李家,订婚大半年来风云变幻,家事变成公事,商业杂志都登了几回。李家小姐李芸海因为和斐轻轻交好,与斐家生意逐渐有了来往,虽然不多,倒是让外人对李家这位前妻留下的孤女刮目相看。
斐轻轻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女装大佬兴趣十足。自从那一天在酒店在酒吧里不小心发生关系后,总是隔三差五私下联系对方,十次里面对方也不过是搭理一次,就算这样她也乐此不疲。
如果是寻常女生之间少不了聊一聊衣服珠宝和各种优质男性。斐轻轻对这些都没有多大兴趣,私人生活有专业秘书打理,她专注于扩大商业版图,和游走在不同高质量男性之间。对于她而言,与男人做爱是生活一大乐趣。她宠爱他们,纵容他们,相互玩一些小心机,以达到生活调剂。
女装大佬李寻山的身体被女性教条约束禁锢。在他身上可以看到商业家族对家中娇娇女儿的条条框框,初看之下只觉得寡淡无趣,一旦你拨开那一件披挂的女性外衣,露出里面赤裸裸男性胸膛,他的反应和激怒犹如喷发火山,热辣十足。在胯下娇颤身躯既有女性的柔软,也有男性坚韧。冰与火,热与冷,含蓄又奔放,生动又冷静,是一种尖锐不摧的美。斐轻轻浅尝一口之后总是魂牵梦萦,日日回味。
人总是乐于挑战攀登最高峰,斐轻轻也乐于与对方玩一场征服与被征服游戏。两人不动声色试探。试探两家商业版图发展方向,试探对方在家族企业中各自掌握的权柄,试探他们相互合作意图的虚虚实实。拉拉扯扯,藕断丝连,偶尔一句话不对,也会默契冷一下对方,过一段时间再借用最新商业新闻或者国家政策,重新拉开新话题。
他们相互试探彼此底线,拉高对方对自己的期待。不管是利益还是美色,都是交易筹码。
在初恋情人商老师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斐轻轻已经与对方结婚伴侣达成私下协议,他们见面次数也随着婚期临近逐渐频繁。
李寻山抱怨未婚夫课程繁忙,没空陪他去选婚服的时候,斐轻轻自告奋勇。她是最亲密闺蜜也是婚礼策划的过来人,让对方从心理和身体达到双重愉悦。
李家对这一次婚礼筹备相当重视。从一年前就开始选婚纱,从品牌再到设计师,到婚纱上每一颗钻石,事无巨细都遵循着李寻山喜好。商业名门举办一场婚礼耗费时间相当长,婚礼当天要换婚纱就有三套,其中还包括两套敬酒服,两套晚宴服,伴娘团礼服也需要亲自挑选。
李寻山多年扮演妹妹李芸海,皮肤常年不见日光,为掩盖身体特征,婚纱特意选高领款,大裙摆,长拖尾。伴娘服则是清一色凸显身材曼妙的粉红礼服,高开叉。斐轻轻特意选用臂环作为饰品点缀。区别于以往烈焰红唇,试穿伴娘服的斐轻轻显得清丽而优雅,如雪山深处正在盛开莲花,让习惯她强势做派的李寻山都忍不住眼前一亮。
明亮衣帽间内,无数女装散落在沙发、靠椅,地面上。最中间的首饰展示台不少首饰盒都已经打开,露出璀璨宝石。
它们的主人没有如往日一般穿着漂亮长裙,披着柔顺长发,而是难得的穿上一件大方领灯笼袖复古衬衣,两条腿修长有力。整个身子坠落在五光十色众多华丽礼服之中,双腿岔开,双手艰难在众多衣裙中支撑着。他上半身几乎在各种材质布料给淹没,大敞的衣领下是一片光裸胸膛坠满了各种剔透甘露。男人喘息着,刻意锻炼过的软绵音调中偶尔泄出暗哑低音,伴随着时不时的闷哼,让整个衣帽间温度直线上升。
穿着粉红色高开叉礼服长裙的斐轻轻,扛着他一条,将人禁锢在自己身下,硕大肉棒从开叉口钻出来一次又一次,撞进股缝当中。
交错呼吸里,偶尔听到李寻山一声不甘喝骂:“哪个女人像你这样敢把男人压在身下奸淫!”
斐轻轻动作不停,她将李寻山双腿打得更开一些,宽松衣摆堆积在胯部,露出对方不着片缕的下半身。明明是不甘不愿的性爱,在斐轻轻把肉棒送入对方体内,不过短短操干数百下后,对方阴茎就彻底勃起。兴许是从小做女人打扮对方,身体汗毛很少,胯间干干净净,就连那没有使用过的阴茎都透着漂亮粉红色。尖端圆鼓鼓肉冠颜色稍深,马眼小巧精致,随着一下重击,小小马眼挤出一滴剔透精水,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压抑不住的闷哼和胸口溢出的薄汗。
“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像我一样长了一根粗壮有力,能够满足你骚穴的大肉棒啊!”
说罢,她特意摇摆着腰肢,将肉冠狠狠碾压着甬道内初遭人事的软肉,揉弄着不堪一击的肉壁,将脆弱淫肉揉出蜜汁,撞出淫液。时快时慢的操干刺激着敏感的肉体,嘴巴也不肯闲着,用舌头卷着小小乳尖,戏弄在贝齿之间,拉扯啃咬,听到男人抽气声后,直接大口含住,乳头连同乳晕全都在几乎要融化肉块的口腔内软烂融化。
李寻山哪里遭过这样的玩弄,被迫腾空的脚趾卷曲,臀部往下坠,胸膛反而高高挺起,他能感觉到乳头在对方嘴里发硬发烫,感觉被唇瓣包裹的乳肉都舌苔一遍遍舔舐摩擦,细密痛感和瘙痒在血管内流窜,激得他双腿乱颤,臀尖狂抖,被干得发红穴口控制不住蠕动着,从小口吞吐到大口吞咽,肠壁更是察觉到肉棒在胀大,迫不及待吸着,咬着,与它摩擦出更多淫液。
“你慢一些,好撑,里面都塞满了!”一个女人怎么肉棒比他这个男人还要粗长,“你都是吃什么长大的……啊,轻一些!”
“不舒服吗?”斐轻轻恋恋不舍松开嘴里被吸得犹如樱桃的乳头,清亮唾液在空中拉扯出细长丝线,再被舌尖慢悠悠卷走,红润唇瓣开合,一直紧紧覆盖在臀尖处的手掌忍不住狠狠揉弄几下白嫩臀肉,过足瘾后才沿着圆弧臀线滑到腰间,察觉到掌心下肌肉细细颤抖,忍不住坏心眼掐上一把,听到男人似泣似痛的哽咽,仿若被猫儿在心口挠了挠。
猛操猛干的斐轻轻莫名多了些别样心思,摸出火星子的手掌顺势在对方漂亮阴茎上粗糙滚一圈,粉红色阴茎瞬间蹦跳得更加欢快,肉冠在她掌心里胡乱颤动。
李寻山脸色潮红,想要把作恶的手给打开,对方却扣着他手腕,两只手一起握主从来没有享受过性爱的阴茎上下滑动。轻巧指腹沿着肉冠边缘不停挑逗,偶尔将整个肉冠挤压在指腹之下,弄得阴茎又胀又痛。后面屁眼里面却舒爽得几乎将身体给燃爆。
前后夹击下男人呼吸逐渐困难,不过是第二次与对方做爱,青涩肉体承受不住任何技巧。
此时,他躺在色彩缤纷的各色衣裙之中,半赤裸胸膛,抖着双腿,面红耳赤的看着女人将自己男性器官放在手心里肆意把玩。身下,屁眼被男人才有的大肉棒大力开垦,碾压冲撞。陌生快感冲击着青涩肉体,让他既彷徨又害怕,总觉得被迫打开了身体某一道闸门,强硬得摁着他的脑袋沉浸在欲念当中无法自拔。
斐轻轻力道非常重,好像每一次都要把整个肉棒全部送到男人身体最深处一样。
宽大衬衫遮住肚子下的异样,男人感觉到对方的凶器太大太粗太长,几乎要把自己给啄穿。他身体随着对方撞击不停摇晃,腿间,身下各种各样布料或柔滑或干涩,摩擦着胸口腿部肌肤。数百次顶撞之后,身体连同神志彻底淹没在五彩斑斓花丛中,浑身热汗滚滚。
双眼茫然,鼻头通红的炙热身躯无力反抗,宽大衣摆堆积在腰腹如,方才为试穿婚纱而特意粘在胸乳上的几层乳垫早已不知去向。被闷大半天的乳晕残留着黏糊糊触感,乳尖被轻轻一咬,乳孔几乎要溢出汁水来。
斐轻轻的突然袭击让男人猝不及防下胸膛猛地一挺,脖子后仰,喉咙深处蔓延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不,不要……”
老
阿
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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