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咬着他耳垂,在脖子上落下一个个痕迹:“真死了的话会失禁,到时候你的肉洞就合不拢了。”

许清流哆嗦着,被失禁两个字弄得敏感连连,他似乎又感觉到热流淋在自己皮肉上热烫感觉,萦绕不去的腥檀气息,对方眼中不断划过的兴味,还有濒临崩溃而肉棒暴涨的前辈,瞬间,许清流吞下唾沫,背脊处电流窜过,被卡在台面下的阴茎再一次泄精。

斐轻轻掰过他脑袋,让他看清楚镜子里自己迷幻而茫然的面颊,在耳边含糊的说:“看看你失禁的表情,多漂亮。”

话音刚落,斐轻轻猛地掐住他腰肢,肉棒顶入肠道深处,浓精,热流冲刷着滚热的肠道。

男人瞳孔放大,身体止不住颤抖,肚皮肉眼可见鼓胀起来:“都进来了,都进来了……”

他哆哆嗦嗦,勉力撑在台面上,身体逐步往下滑去,双腿无力,臀瓣紧绷,等到肉棒抽出,合不拢的肉洞中蠕动着,一口一口兜住体内各色体液。

“好胀,好满……”

【女攻】心机孕夫敞着门挨操,浪叫给哥哥们听,操尿操哭大口吃精

要说斐轻轻诸多男情人中,对她用心计最多的非斐煜莫属。

斐煜是她第一位爱人,也是她性爱的启蒙师。作为兄妹,一起长大,一起面对敏感多疑的青春期,一起面对父亲的压制,最后,爱恨情仇戛然而止,斐轻轻离开了家,也割弃掉她第一个男人。

斐煜是斐家第二个孩子,上面有稳重霸道的狮子兄长,下面是尖锐愤怒的饿狼妹妹,他从小就摸索出一套生存经验,小心翼翼维持着兄妹间的平衡。他处处救火,处处被为难,直到那一天,他才终于明白,自己什么都不是,谁都可以舍弃他!

斐轻轻在成年后在异国他乡挣扎求生,石头缝里挣扎出自己的根系,一路蹒跚到适合的土壤,肆意绽放。

斐煜在沉重腐朽的本家,慢慢枯萎,任由爬山虎缠满窗棂和门户。

结果,短短几年后,披荆斩棘回来的妹妹肩扛大刀破他的窗,砸他的门,把锁在高楼的兄长扒得干干净净,翻来覆去反复奸淫个透。

从那以后,斐煜化成爬山虎,缠着斐轻轻这棵大树,绕在她身上,不肯松懈一分。

斐轻轻结婚,他作为兄长压根无法阻拦,在全家都是凶兽的环境下,他只能以柔克刚。

斐煜知道妹妹有许多情人,也知道对方和严家联姻并不是单纯为了利益。严琚那个男人,一眼过去,单纯好骗几个字明晃晃刻在脸上,第一次见面就引起斐煜警觉。

别人不了解斐轻轻,斐煜还不了解吗?别看妹妹身边的情人一个比一个俊美,看起来她最喜欢的还是男色,实际上,真正要合她心意的男人,严琚绝对排第一。

无他,好操控,能带来巨大利益,再就是能生养。

谁能想到,一个男人能够得上好生养这种标签呢!有权有势的家庭,哪个会选择不生养的联姻对象呢?你说能,那只能说你在这个家可有可无,多你不多,少你不少,所以你对自己人生能够做主的事情很多,相比之下,你能够在家族获取的利益则少之又少。

斐煜嫉妒严琚,嫉妒对方特殊的身体构造,嫉妒对方懵懵懂懂蠢笨的性情,嫉妒对方能够获得斐轻轻独一无二的宠爱。

所以,妹妹结婚后,斐煜就使各种小心机,把人给拉扯出来。要么是大项目,要么是公司开会,要么就是简简单单一句我想你了,或者直接拍下一张被领带紧紧束缚着的喉结照片,更多的是引人遐想的诸多美景。

比如被咬了一口的草莓,新内裤包裹着的后臀,最离谱的一次是掉在地上的电动牙刷。

当天没等到凌晨,加班开会的某人骂骂咧咧跑到温泉酒店,在温泉池边把晒月光浴的斐煜里里外外冲刷得干干净净。用什么刷?电动牙刷!

之后,每当斐煜想要作妖的时候就会想一想那张照片,脑袋里自动发出嗡嗡嗡响声,声波震动刷毛在乳头,穴口和肠壁上摩擦而过的触感至今记忆尤深,提醒着他不要玩得太过。

可是,怎么能不玩呢?

不说上下两张嘴都失禁的濒死快感,就妹妹那张永远笑意盈盈的脸颊破碎时,他就知道自己无悔的。

妹妹很爱探索他的肉体,也喜欢掌控他的情欲,她乐于看他崩溃挣扎,哭泣求饶,明明痛苦难耐也挣脱不出她手掌心的模样。

他越陷越深,嫉妒如乱流,把他冲击得毫无伦理。

严琚霸占斐轻轻整整一个月,斐煜犹如在沸腾岩浆里喝了一个月的陈醋。好不容易回家,斐轻轻有堆积如山的工作,斐钧严厉提醒不准耽误工作,工作告一段落,斐轻轻就化为花蝴蝶,和这个情人玩点花样,和那个情人吃点美食,白天上班,晚上回他们的小家,斐煜硬是饿得两眼昏花,恨不得把人绑在身上。

眼看着严琚肚子大成皮球,斐轻轻回娘家时间大幅度减少,连大哥偶尔都会看一眼鞋柜,如果斐轻轻拖鞋不见了,那就肯定是回来了。

等到孩子满六月,严琚雌激素大大增加,不止是乳房变大变软,连淫穴都时时刻刻做好了迎接浓精浇灌的准备,随时随地分泌淫液。这就导致每次斐轻轻回家,都会面临一个如饥似渴的孕夫。

孕夫身体笨重,娇穴柔软,操起来水声噗嗤噗嗤作响,很是动人。

可是,大鱼大肉天天吃会腻,所以,斐煜提出让他们夫妇回娘家住时,斐轻轻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对此,严琚很不满,斐煜看似大肚解释:“轻轻工作繁忙,你们家太远,你也不想她浪费时间在路程上。”

“我可以在市中心买一套房子。”

“市中心空气不好。”

斐煜好歹找个理由,斐钧直接暴力碾压:“老三是你的老婆,也是我们斐家的女儿。我们斐家是联姻,不是高嫁。”

斐钧作为斐家继任当家人,说话比斐煜有分量多了,何况他那张脸一旦冷下来,严琚压根招架不住。

斐煜小人得志立马猖狂上,两夫妻搬回娘家当天晚上,斐煜就暗搓搓勾引亲妹妹。

没想到严琚严防死守,搬到斐家的当天晚上就说肚皮很胀,孩子踢得厉害。六个月身孕,孩子已经可以在肚子里翻滚,撩起衣摆,时不时可以看到孩子的小手小脚印在肚皮上,各种要求和另一位亲人贴贴。

孕夫为大,斐轻轻不可能为亲哥至爱人和孩子不顾,所以,她压根没注意到爱人转头对兄长的挑衅眼神。

一栋房子,一个女人,三个男人,暗潮汹涌。

当夜,整个二楼都回荡着严琚的浪叫声,斐煜抱着电脑原本在客厅工作,听着男人从肏穴好爽叫到骚屁眼好痒,忍不住和大哥抱怨:“也就比我们多了个器官,有什么好炫耀的。”

晚归的斐钧神态自若,边回复邮件,边吃迟来的晚餐。他总是有会议,原本想着在外面解决,听到斐轻轻搬回家,自然而然也就回来了。

结果亲妹妹没见到,倒是听了大半个小时的叫床声。

严琚生怕斐家的男人不知道他们夫妻有多恩爱,刻意没有关上卧室门,喘息声倒是听不到,浪叫倒是一声不少。

斐轻轻一如既往的闷头猛干,浑然不知客厅两位兄长连她用什么姿势,操的力度有多大都听得一清二楚,就连严琚高潮几回都算过。

“那么大的肚子也不知道节制节制,弄坏轻轻的孩子怎么办!”

斐煜把手提电脑的键盘当成情敌猛烈敲打:“他那肥逼谁没见过,又厚又丑,水倒是多,操起来噗嗤噗嗤响,操多了鸡巴都没多少快感,听说逼是越操越松,肯定没有屁眼夹得紧,也就轻轻纵着他,等孩子生了,肥逼松得成喇叭花,看轻轻还会喜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