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流呛得满脸通红:“我对男人没兴趣!”

“哦,”王渝不知道想到什么,“那你喜欢女人吗?”

“喜欢吧,”许清流不确定,“以前我也有过情人。因为工作太忙,圈外人捕风捉影怕我出轨,圈内人不相信爱情只想绑定流量,慢慢的也就不找了。”

王渝再一次语出惊人:“那你把她们操到过高潮么?”

兴许是酒液弱化男人的防备心,又或许是两人经过一场长时间旅行,已经有了很多了解,促进话题不停深入。许清流这次也实话实说:“很少,圈外人会假装高潮,圈内人不满意的话会要求提前用道具。不是我说,有的女人一辈子都很难阴道高潮,不是我技术问题也不是持久度不行!”

“哈哈哈,”王渝笑得前俯后仰,单手搭在对方膝盖上,举着酒瓶,微眯着眼眸,“可是我高潮了。”

许清流脑筋没拐过弯来:“什么?”

“我高潮了!第一次和她做爱,她就把我操到阴道高潮,高潮了几次!”

许清流醉醺醺的感慨:“她技术本来就不错,操到高潮很正常,就连我也……嗯,阴道?”

王渝欣赏着对方从茫然到震惊的表情,不以为意的说:“我以为她告诉你了。”

许清流只是隐约有猜测:“可是,你不是动了手术吗?”

“是啊,我只是恢复男性生殖器,”王渝话中有话,他当时找许清流帮忙自然要透露一点自己的弱点,也不知道许清流猜出没有,之后做手术对方倒是来看望过,却不知道具体手术内容,男人醉眼朦胧的压在恩人膝盖上摇了摇,“你没见过双性人吧,要不要看看?”

许清流酒都吓醒一半:“不,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王渝领口本来就松散,稍稍动作,在高处的人就能够隐约看到平坦胸膛上粉色果实,他像是刻意引诱,衣摆从长裤抽出来,很顺畅的拿出两条,直接跨坐在许清流身上,语调微哑,“其实是我的身体有点想要了。没遇到她以前,我不知道用阴道做爱是何种滋味,自从被她开发过后,里面就总是很痒,好像它不再是人工制造的器官,而是天生就长在我身上,是身体一部分。”

王渝边说着,打开双腿微微蠕动,衣摆下隐秘性器官紧紧贴在后辈膝盖骨上,说着想要的时候,身体会前后晃动,不过一会儿就感觉那一处布料湿润。

喝酒喝到大脑迟钝的许清流震惊得忘记言语,只能看着自己敬佩的前辈脱掉长裤,跨坐在自己身上。因为洗过澡,梨花香气被体温熨烫,是一种清淡的梨香。

许清流无意识吞着唾沫,眼睁睁看着衣摆慢慢被提起,露出半蛰伏的阴茎和阴茎下若隐若现的大片阴影,以及阴影处更为隐秘的珍珠光泽。

王渝脑袋磕在许清流肩膀上,在对方默默注视下握住自己的阴茎。他说身体很想做爱,是真的。都是正值盛年的男人,没有伴的话还好,因为纯粹自慰快感有限,自慰方式也很简单,阴茎射精短短几秒,阴蒂高潮持续长一点,这就罢了,一旦尝过前列腺高潮和阴道高潮滋味,身体自然而然记住极乐般的快感,什么阴茎射精,什么阴蒂高潮都没滋没味起来。自慰不过是短瞬快感,哪里比得上持续不断的前列腺刺激和阴道刺激,哪怕它们没有高潮,只要被操被干,身体就能无限兴奋,高潮只是将兴奋点堆积到最高处,如火山喷发。

暧昧话语犹如靡靡之音,一声接着一声敲击在男人耳膜里:“她的肉棒真大啊,第一次顶进去的时候疼得我想哭。可是,操开后真的很舒服,明明没有子宫,却有种她频繁撞击子宫口的错觉。人造阴道不该那么敏感,硬生生被肉棒摩擦到发麻发痒,感觉里面肉都被烫化。高潮时候,都不知道身体发生了什么事。”

裤子上湿痕逐步扩大,许清流心如擂鼓,想要把人推开反而被人顺手扣住手腕,硬拽着往对方衣摆下探去。

许清流结结巴巴:“渝,渝哥,你想要做什么?”

王渝晃动着脑袋,碎发浮在男人脸颊耳垂边:“摸摸我,你摸摸我,好痒,里面好痒啊……”

许清流吞着唾沫,嗅到对方呼出的酒气,劝解:“你醉了,我扶你回房。”

“不,你替她摸摸我,里面痒死了……”

喝醉的人力气太大,坐着那一片裤子从膝盖上方往下全都湿透,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许久没有得到滋润的阴唇朝着左右分开,小小穴口溢出无数淫液滋润着肉瓣,也同时湿润着身下的布料,和布料下仅仅可供摩擦止痒的膝盖。

王渝平日里并不显弱气,因为是舞蹈老师,肩宽腰窄,双腿修长有力,平时可以掐着学生的腰肢高举一分钟的双手此时扣住许清流的手腕,拽着对方朝自己莹润之地探去。

许清流处处受制,脑门发汗:“渝哥……”

“嘘,”王渝与他对视,“静静感受就好了。”

也许是灯光太过于暧昧,又或者是平时冷冷清清的前辈突然变得魅惑迷人,更或者,是对方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体香。每个人都有体香,娱乐圈人个个都会用香水,许清流偏好清凉剔透的溪水,王渝的香水大多沉郁,若有似无,舞蹈时,每一片衣角,每一次高抬腿,淡淡的木质香气就会萦绕在空间。

此时,许清流却嗅到一缕隐约花香,膝盖处越是粘稠,花香越是浓郁。

王渝低下头,脑袋贴着他的鬓发,抓着人手腕一点点探索自己的骚穴。太痒了,尝过用阴道高潮滋味后,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总是痒得很。他渴望被人抚摸,渴望被舌头舔舐滑腻外阴,渴望被粗大火热的肉棍捅穿甬道,撬开他的蚌壳,把所有蚌肉给奸得稀烂,任由泛滥淫液涌满整个穴道。

“唔,你的手指好长,平日里就是用这两根手指抚摸骚穴的吗?”

许清流抿着唇,呼吸沉沉,他能够感觉到指腹下柔腻非常的淫肉,明明没有插入到淫穴内,外阴部分就足够引诱着旁人去触摸揉捏。俊美的新晋影帝抖着手,被自己的前辈半胁迫着,一点点掰开肥厚阴唇,用指腹拨弄着软哒哒的唇肉,听着对方压抑不住的喘息和颤音,莫名觉得体内有火焰在燃烧。

“渝哥……”

“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她总是很用力的干我,用力一点……”

许清流嗅到隐隐约约的腥气,不一会儿顺着指缝有大股水流滚落入掌心,他心口颤着:“你,你这么快吗?”

王渝双手攀附在对方肩膀上,忍不住体内泛滥起来的痒意和骚意:“还不够,快摸摸我,唔,想要,想要……摸摸我,呜呜……”

冷冷清清的人突然变得柔软脆弱,任何男人都会下意识放下心房,两个人搂在一处,许清流张嘴就含住布料下的乳尖,另一只手扣住对方抖动不已的腰肢,不知不觉中将王渝置于地毯上,衣衫大敞,啃咬从乳尖到腰腹,每一次动作身下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抽泣:“下面,再下面一点……”

许清流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倒是第一次给双性人口交,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前辈。不过,兴许是两人都与斐轻轻有过肉体关系,受到引诱后,许清流抗拒减少,他想起与斐轻轻针锋相对的斐家掌权人斐钧。那位大总裁在斐轻轻面前嘴巴再硬,身体反而是软的,偶尔三人一起,看到许清流对方会招呼他过去,撸动着肉棒要求他口交。那时候,他会边听着男人被干得舒爽的喘息,边舔弄着对方鼓涨的肉棒,同时,眼底稍稍扫动就可以见到对方被斐轻轻肉棒撑开到极限的骚屁眼。

许清流不止一次见过斐钧的肉体,相比于他偶尔需要为工作刻意去晒黑,斐钧的肉体是常年坐在办公室才有的白皙,肌肉紧实,臀肉被撞击后会有弹力的挥动,囊袋一下下拍打在自己下颌上。

斐大总裁被前后夹击爽得不行时就夸他:“小许是个会伺候人的。”

那时候斐轻轻就会突然抽出肉棒,与自家兄长的鸡巴并在一起,笑着说:“是吗?给我也品一品。”

于是,许清流就只能双手并用,握住两根同样出色的肉棒,轮番舔舐马眼,用舌头将两个肉冠从上舔到下。玩心起的时候,他们兄妹会轮番用肉棒操自己的嘴巴,斐轻轻不会操太久,舒爽一阵后就重新干入大斐总的屁眼里,用更大力气顶撞自己的兄长,干到腹部凸起,干到大斐总的鸡巴在他口腔深处弹跳,直到在喉咙深处爆发。

许清流一直记得大斐总精液的味道,今夜,他尝到前辈骚穴内的淫液。

相比于王渝,许清流更得斐轻轻欢心。两人最初滚在一处后没多久,斐轻轻就带着他和自家大哥玩起3P,后来,许清流给她介绍王渝和顾念。顾念第一次被斐轻轻开苞时,许清流就在现场,给了小辈一场极致欢愉。那之后,许清流忙完一阵,若是想了就会主动找斐轻轻。没有外人最好,有外人的情况下,若是斐钧和顾念,就几人一起滚床单。

众多情人当中,许清流算是和斐轻轻彻底绑定在一起,斐轻轻对他也有更多纵容。

相比之下,没有见面的情况下,斐轻轻不会和王渝有任何交集。王渝仇人倒台后,两人就像是互不亏欠,默契的不再额外联系。

这就导致王渝长期处于空旷状态,他身体特殊,又不是同性恋,不去找男人的情况下,也没法找女人。

他说骚穴痒,那就是真的痒得受不住。

许清流被他踩住肩膀,双手摁着脑袋埋在胯间,在丰润阴唇上不过是浅浅舔上一口,饥渴难耐的男人立马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