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精液直接被射在透明窗户上,医生手软脚软倒下去,脸颊顺着潮乎乎痕迹一直滑到窗台底部,久久无法回神。

斐轻轻倒是被对方夹得满意,就像对方说的那样,高潮时鸡巴还在穴内时会被夹得很爽,她就趁着对方高潮余韵,用龟头持续顶撞骚点,硬生生将对方鸡巴射精掩藏,不止是屁眼高潮接着高潮,连身体倒在窗台上被翻转过来后,男人肉棒依旧在持续射精,精液开始是被射到窗户,这会儿就落在腹部,更有一部分飞溅到脸颊,被斐轻轻用手指一抹,直接塞到男人嘴里。对方双眼放空,麻木的吸吮着指尖,将自己射出的浓精全部吃到肚子里。

斐轻轻笑问:“上面这张嘴是喜欢吃鸡巴多一些,还是精液多一些?”

医生恍恍惚惚的说:“都,都喜欢,唔,又来了!”话音一落,屁股抖动几下,也不知斐轻轻刚才顶到哪一处,或许,高潮加射精后的肠道比往常敏感数十倍,随随便便操一操,顶一顶,又潮喷一次。

连续高潮把男人弄得软绵无力,他半靠在玻璃窗上,一条腿被打开,露出吐着白沫的骚屁眼,斐轻轻手中烟余下半根,新一截烟灰被弹在下腹,烫得那一片肌肤惊跳,男人更是痛呼出声,双腿无力踢打着,接着,她肉棒以强势姿态狠狠撞入肠道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不,太深了,啊啊啊啊啊……”男人被操到痛苦,后入自然操得深,因为操到骚点,被深入恐慌被快感取代,转到正面后,男人清晰看到自己肚皮被操到顶起,看到整个肉棒犹如铁棍破开身体内部,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微小痛苦累计起来,冲击人理智的狂乱击打得他无所适从,只有痛,爽,麻痒,骚点被频繁撞击敲打,肚皮一次比一次顶得高,他感觉自己要被干穿,惊恐裹着灭顶欢愉弄得他痛哭流涕,操得人失神彷徨,这不是按摩棒能够给予的刺激,也不是被寻常病人舔穴口交能够带来的快感。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太快太深了,要被操死了,不,不要,不要再进去唔啊啊啊啊……”

肉棒没一点预兆对着天空射出一股浓精,本该永远理智的医生哭叫着,双腿踢打着,身体一抽一抽,边射精边高潮,肠壁疯狂啃咬着入侵的肉棒,很爽,很痛,快死了!

斐轻轻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强硬的把人对折起来,让他腰背腾空,整个人成了个C字形,眼睛抬起就可以看到自己那根毫无用武之地的肉棒在空中弹跳着,飞舞着,一滴滴精液从马眼里漏出来,滴落在自己胸膛,乳尖,脸颊和嘴边。

这个角度,能够看到斐轻轻近乎凶狠的野性,用上半身力道压制着他,肏干着他,逼着他看着自己的骚屁眼是如何被肉棒破开,冲刺,看着白沫糊得到处都是,然后,在对方即将射精瞬间从屁眼中抽出,就这么张扬得,对着医生那张过分禁欲的脸噗噗狂射。

眼睛被糊住,脸颊被拍打,嘴巴被滚热龟头抵开,持续射精的肉棒撬开他牙关送入喉咙处,射精还在继续,精液不再浪费,而是全部灌到野男人嘴里,逼着对方全部吞噬进去。

“轻轻?”一声低哑的询问响起,窗边两个动作激烈的人突地一顿。

李医生眼中含泪,嘴巴嗫嚅着,缓慢吸吮马眼里残余精液,寂静房间只能听到两人如擂鼓的心跳。

斐轻轻似乎被惊醒,低头看了看满脸潮红浑身颤抖的‘野男人’,偏过头问:“怎么了?”

严琚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勉强打开缝隙也只能看到窗边一片暗影,含糊的说:“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抽烟。”斐轻轻将不知何时熄灭的烟头摁进烟灰缸,迈出,几步走到伴侣身边,低下头去亲吻对方唇瓣,果然一股子烟味,严琚怀孕早就被提醒不要抽二手烟,勉强躲避两下就被轻笑的女人吻上嘴角,黏黏糊糊说:“睡吧,我在你身边。”

严琚抓着她的尾指,最后一条眼缝也闭合上去:“你陪我。”

“好。”女人细细的吻着床上的男人,哪怕视线昏暗,医生也能窥见对方眼底蕴含的温柔,那是不会给予自己的温柔。医生莫名觉得这一幕有些刺耳,蹒跚爬过去从后方抱住她腰肢,对方在亲吻她的男人,他则啃咬着她的肩胛骨,背脊,顺着一节节骨头逐渐往下。

很快,斐轻轻就扣住他的腰肢将人拖拽过来压在严琚身上,两个男人面对面,压在最上方的女人嘴巴一张,直接咬住医生后颈,痛得对方哆嗦,甘愿俯下身体,代替她亲吻对方的新婚丈夫,嘴角,颈边,锁骨,毛毯被拉开,乳头被叼在嘴里,自己的屁眼重新迎接女主人的操干。

医生不停的吻着吸着男主人的乳头,他的屁眼也终于迎来女主人的温柔以待。

严琚经过半夜操干,皮娇肉软,乳头被理论知识丰富的医生吸着吮着,很快就哼哼出声,压着胸口脑袋:“痒。”

斐轻轻又一下没一下的操着医生的屁眼,眼神却落在爱人昏睡的脸庞上:“哪里痒?”

严琚显然在做春梦,听到问题后双腿摩擦起来,含糊说:“骚穴痒。”

斐轻轻笑道:“那老婆给你亲亲。”

她往后退下,随手拽住医生脚踝将人拖到床尾,本就叼着乳头的嘴巴变成叼起阴蒂,而斐轻轻对准屁眼里的骚处狠狠一操,医生瞪着眼,下意识合紧牙齿,在严琚阴蒂上猛地一磕。

“啊!”

严琚吃痛,双腿踩在医生肩膀上,死死压住对方脑袋,哭着说:“疼。”

“多亲亲就不疼了,乖啊!”

斐轻轻嘴里哄着自己的新婚丈夫,肉棒却干入医生的骚屁眼,逼着对方挨操的同时舔舐丈夫的骚逼。

医生嘴里不得闲,屁眼缓过那阵灭顶快感终于又尝到舒爽滋味,不由得摇摆起来,一缩一松一前一后迎合着肉棒的操干,嘴里啧啧有声,抱着男主人的后臀,脑袋埋在胯间,咬阴蒂,啃阴唇,吸淫穴。他屁股被压在床边,双腿落在地上,后穴夹紧吞吐着入侵的肉棒。女主人把他干得往前顶去,上面的嘴巴就深深埋入男主人骚逼中,陷入两瓣肥厚红肿阴唇里,要么贴在外阴上,鼻尖碰触着阴蒂,要么整个嘴巴对准阴道口,肉棒操屁眼操得深爽得他头皮发麻,嘴巴吸阴道口就吸得快,深深一口气吸得里面淫肉震颤,滴滴淫液顺着逼口汇入他喉咙里。

“唔,嗯……唔,呜呜嗯……唔啊啊……”被夹在中间的医生闷哼着,享受屁眼里逐渐加快的撞击,对方技巧的确很好,异于常人的肉棒将所有技巧充分发挥到极限,深操一次能引发几处骚点颤栗蠕动,所有神经都亢奋起来,上下两张嘴被堵住后,自己的肉棒也随着动作拍打在床沿,被干射好几次的龟头与细密柔软的床单摩擦着,甩动时拍打在床尾甩出一条又一条淫丝。

斐轻轻抚摸他的背脊,揉着腰肢,看着床上做着春梦时不时辗转反侧的爱人一声接一声的发出淫荡呻吟。

“好舒服,老婆,骚穴好舒服,哈……舌头进来了唔……好棒,还要,老婆再深一些……”

她眯着眼,随着爱人淫叫逐渐大声,胯下动作也孟浪起来,严琚双腿被扛在医生肩膀上,偶尔她还会低下头去,在小腿上落下一个吻,于是,对方猛地扣紧膝盖,将双腿间的头颅死死夹住,臀部抬高,双手压制着对方的脑袋:“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啊,舌头进来了,好爽,老婆老婆要高潮了,唔啊啊啊啊啊……”

抽搐的阴道有种特殊的吸力,直接将穴内舌头给紧紧吸住,李医生不得不把人拽到自己身下,脑袋上下起伏,用舌头模仿肉棒奸淫着男主人的骚逼,自己的屁股则被两只手掐住,五指深深陷入臀肉中。他感觉到臀缝被掰开,吸吮着肉棒的屁眼被人用指甲掐着,对方指尖陷入肉褶里,肉棒进出更快,带动着他的舌头也加快速度。

三个人,男人用舌头奸淫着男主人的骚逼,女主人则在最后方干着男人的骚屁眼。

严琚被舌奸到高潮的瞬间,整个上半身腾空,膝盖固定着胯间的脑袋,而医生屁眼被掰开,肉棒抽出半截,龟头顶在前列腺上狠辣操上数十下。

医生舌头上卷着男主人的阴精,屁眼咬着女主人的肉棒,两种快感冲刷着肉体和大脑,浑身震颤,双腿颤抖,连自己那根摩擦在床尾的鸡巴也深深陷入毛毯中,噗噗爆射着精液。自己射得再畅快,也不如屁眼里激射而出的浓精,很多很烫,几乎把整个肠道都射满了。

许久,房间里三道沉重呼吸终于缓和下去,严重睡眠不足的严琚彻底陷入昏迷不醒。浑然不知自己的身体正被两个人不停摆弄,先是正面躺着,入侵新婚房间的第三者趴在他身上,面对着他的面庞承受着他爱人的奸淫。

斐轻轻像是有无穷精力,明明上半夜把新婚丈夫操到失禁,下半夜缓过一阵后很快就精神抖擞奸淫着第二个男人。

医生趴在严琚身上,胸膛贴着胸膛,肉棒撞着肉棒,四条交叠着,他们共同的女人仰着自己傲人的阴茎在男人屁眼里干上数十下,又探到下方,在自己丈夫的骚逼里抽插几十下,两个肉穴都被操成骚动,一个比一个浑圆,一个比一个浪荡,哪怕丈夫昏睡着,也不妨碍早就习惯奸淫的骚逼自动分泌淫液,主动吞吃着任何能够给予快感的肉刃。

“给我,给我啊,唔……给我肉棒,我替你操他,你来操我屁眼,求你了,求你操我主人啊啊啊啊啊,进来了,鸡巴进来了,好粗好滑,啊啊,骚逼里的水都到我屁眼里了,唔嗯,好好吃,鸡巴好好吃,哈,再深些,主人求你再深一些,把我屁眼操烂啊啊啊啊啊……”

操了不知道多久,医生也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回射多少回,只知道屁眼越操越爽,自己的肉棒似乎一直在射精,高潮是在射精,潮吹时在射精,射精时精液稀里哗啦留不尽,都射在对方丈夫的肚皮上。

斐轻轻让他舔干净,他也毫无怨言埋下身去,舔着自己的精液。

斐轻轻怕他太爽会压着孩子,索性将严琚翻个身,两个男人叠加着,肉棒对准两个骚屁股,一会儿操操这个骚屁眼,一会儿又操一下那个骚屁眼。

严琚屁眼被李医生舔过无数次也潮吹过无数次,终于被肉棒干进去后瞬间就裹紧了它,斐轻轻喘息着,俯下身捏住爱人两团肥腻乳肉,夹着长大两倍的乳尖不停揉捏掐弄。被夹在其中的医生不敢真的把孕夫给压伤,只能苦力支撑着,屁股时不时去摩擦斐轻轻腹部,无声哀求着。

于是,肉棒终于从爱人屁眼里拔出来,又深入到医生屁眼中,这一次她直接内射,射够一分钟后刷得拔出来,揪着医生头发插入人嘴里。

医生被干得神志不清,下意识含着鸡巴吞到喉咙间,对方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对方,臀部耸动,把沾染两个男人屁眼的淫液和残留的精液全部糊在对方脸颊上,口腔中,最后,猛烈抖动几下,浓精灌入,半截半截的抽插着,龟头强力挤开喉咙口,把精液射入食管落入胃袋。第三者眼角含泪,可怜兮兮张大嘴,喉咙不停吞咽着。

斐轻轻问他:“好吃吗?”

医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