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煜早就没了思考能力,他就是这样,只要不是斐轻轻的事情都能够保持理智,只要遇到亲妹妹,大脑唯一想法是上床上床滚上床。
在床上斐轻轻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斐轻轻让他给大哥降温,他就真的去扒拉斐钧衣服,想要给对方‘降温’。
斐轻轻推着他后脑勺贴到斐钧胯间:“感觉到了吗,大哥这里很热,二哥替他释放出来。”
斐煜眨巴着眼,看着眼前明显一团隆起。斐钧的生殖器自然壮观,睡衣贴身,看了半场春宫戏自然半勃起。
说起来,斐轻轻回来后三人基本没有做爱,别说斐煜忍不住,斐钧偶尔也想要和对方来一场。哪怕病着,大脑也控制不了生理。
于是,斐煜就这么隔着睡衣和内裤,双手抱着大哥腰肢,埋头舔着胯间肉棒。
三兄妹,最大那个浑身懒洋洋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在自己胯间起伏的脑袋。最小的那个在床尾,扣着跪趴着的二哥,扣着人腰肢不停撞击操干。最中间男人嘴里含着大哥的肉棒,后穴中夹着妹妹的阳具,被哥哥和妹妹同时堵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他身体在床上前后晃荡,后面的妹妹动作狂乱毫无节奏,不当掰着臀缝欣赏肉穴吞吐肉棒的美景,还绕过腰肢去玩弄哥哥那根一直没有用处的阴茎,刮擦着张大嘴的马眼,将两个囊袋拢在掌心里滚来滚去,察觉到二哥专注力在大哥处后才会大发慈悲去伺候会阴。
会阴相当于命门,碰一下都敏感过分,被说拢在掌心里搓揉,用指腹挠痒痒,随意几下,男人就主动摇摆腰臀,差点罢工的后穴含着肉棒叽里咕噜吞吐。他动作迟钝,肉穴却紧致灵活,从里到外吞揉着妹妹的大宝贝,用润滑的肉褶推挤着它,亲吻着它,直到它重新掌握主动开始在体内冲刺。
“唔,呜呜……”
斐煜被干得前后晃动,本就含不住大哥的肉棒,再被猛烈撞击几下后直接脱口而出。他瞬间浪叫起来:“好舒服,好深,哈,好厉害,操我,轻轻操死我,啊啊啊,屁眼好爽……”
本来在闭眼享受的斐钧瞬间不满,揪着老二的后脑摁在自己胯间。那里的衣服早就湿哒哒黏糊糊,在口腔里还好,毕竟口腔有温度,一旦口腔离开,冷空气浇灌下来,下半身都降了两度,本就高热的身体怎么受得了,立马又把人摁下去。
于是,斐煜被迫一边伺候着大哥,一边迎合着小妹,忙得不可开交。
斐煜肉棒越吃越涨,他逐渐不满意裤子的阻碍,主动将内裤等物脱下,双腿勾着弟弟脖子,彻底将对方的脑袋圈在自己的胯间,不容拒绝,不容逃离。
这个姿势让斐煜上半身移动困难,胀大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在喉咙口,导致呼吸不畅。可是,他分不出太多心神去关注它,全部注意力都在后穴处,妹妹快要射了,正不遗余力撞击着他的骚点和前列腺,一层又一城快感席卷而来,让他喘不过气也缓不过神。
“呜呜……呜,唔哼哼……”
大哥斐钧捧着他脑袋极快的吞吐着自己肉棒,斐轻轻着扣着他腰肢不许逃脱,凶狠迅猛的操到肠道深处,左右突击,直捣黄龙,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
斐煜被前后夹击,只觉喉咙眼和屁眼被堵得密不透风,突然,一阵白芒笼罩而下,他身体下意识抽搐着,四肢痉挛,后穴绞紧。
斐轻轻闷哼着,将今晚第一泡精液交代在二哥的肚子里。那本平坦的腹部逐渐被撑开撑大,被蹂虐过的肉棒在肠道被捅穿的惊恐下陡然长开小嘴,突突突的喷着精液。
下面的骚穴高潮时,嘴里失去了力道,牙齿合拢,脸颊收紧,一口气息深深吸入肺腑,几乎要把斐钧的灵魂都给吸了进去,他压着弟弟的脑袋,主动挺起腰部,将滚烫热液全部灌到对方喉管,再流到肚子里。
斐煜挣扎着到处抓挠,一个却扣着他手臂,一个扣着他双腿,两兄妹默契十足死死咬住猎物,直到对方力竭。
两根肉棒同时从斐煜体内滑出,嘴角和后穴滚出白浊,一男一女看着他瘫软身体,刚刚射精过的肉棒没有片刻休息,反而是更富活力,对着隔空的家人耀武扬威。
斐轻轻扫了眼斐钧那沾满唾液和精液的阴茎,笑眯眯调侃:“大哥精神不错。”
斐钧解开睡衣,睡衣将毛毯盖在肚子上,打开双腿,揉着自己怒张的凶器,挑衅:“不是说要给我降温吗?还不滚过来!”
【女攻,乱伦】和二哥一起玩弄大哥,顶着跳蛋肏穴舔穴疯狂吃精
斐轻轻身边的男人,只要是和她做过爱的,基本没有人敢这样挑衅她。
没别的原因,纯粹是斐轻轻这个人有点人来疯。在床上,你越是放纵她就越是得寸进尺,只要她兴头上来了,你怎么哭泣求饶都没用。干射干哭是常规操作,一旦放开闸门,无所顾忌的女人会把人操尿。若是你不小心得罪了她,那么,她就不是把人干死那么简单,直接可以把人玩到生不如死。
斐钧不知道斐轻轻是条疯狗吗?他嘴里骂着小畜生,越骂对方就干得越狠。
斐钧就是这样的人,斐家也就他们两兄妹谁都不肯对谁低头,不肯轻易服输。身体被干穿干烂了,嘴里还要骂她是畜生!
烧得神志模糊的男人纵容自己的欲望,也将藏在骨子里的疯狂给释放出来。
斐轻轻原本调笑的心情直接被风吹散,她咬牙切齿的说:“大哥你还真的不怕死啊!”
不怕死的斐钧软绵绵躺在床上,除了腹部一条毛毯勉强保住体温,上面的乳头和下面的胯部都大喇喇展露在自己的弟弟妹妹面前,像是再说:“来啊,干啊,干不死我你就输了!”
斐轻轻肯认输吗?
她直接抛下还在高潮余韵的二哥,一把扣住大哥脚腕把人拖拽过来,打开大腿,不给任何润滑就将半硬的肉棒捅到了后穴穴内。
没有丝毫准备的骚穴差点被撕裂,斐钧闷哼着,皱着眉被对方扛着一条腿到肩膀上,性格极差的女人根本谈不上任何怜惜,肉棒上沾满了二哥的淫液就插入到了大哥体内,哪怕里面再干涩,也被布满淫液的肉棍给湿滑。
“这么热,大哥你是特意挑着高烧的时候来挨操吗?”
持续低烧了这么久,体内水分纯靠不停饮水补充,高热状态下,饮水量增加出水量更多。别说是肠道内干涩,连喉咙里都干得发痒。
斐钧半撑着自己的身体,懒洋洋的说:“不正好如了你得意?我可告诉你,不抓紧机会,下次可没有这种好事了。”
毕竟,斐钧发烧的时候太少了,而且,如果不是看了一场活春宫,他也不会起了兴致加入到这一场乱伦当中。
过高体温把肠壁烧得比以往更加软绵,也更加紧致,肉棒才进去就感觉不是进了温泉,而是火焰山,马眼长大嘴巴喘息,龟头上的淫液瞬间被肠壁吸收殆尽,反而是肉柱上的青筋,被剧高温度刺激得砰砰直跳,才射精过的肉棒不过半硬,等到全根没入就被刺激得完全勃起,上翘的顶端巧妙的从穴口边缘抵上前列腺,再往前冲到肠道深处,好死不死停在骚点上。
一道电流,两道电流,三道电流同时在狭窄甬道里串流,空旷了一段时日的男人瞬间被刺激得淫声不断,身体在妹妹怀抱里微微颤抖着。
斐轻轻没有给人喘息时间,肉棒全硬后就死死扣住对方胯部,修长五指紧紧勒住男人肉棒根部,从根部挤着鼓囊囊的海绵体一直到顶端马眼处,再用力一掐,怒张马眼直接变了形,从嗷嗷待哺变成了委屈愤怒。
疼痛把斐钧理智来回来了一些,他无声喘息着,闭着眼默不吭声的收缩肉穴,于是,被勒疼的人成了斐轻轻。
两个人,你不让我舒坦,我也不让她舒服。
一个扣着大哥的龟头,一个咬着妹妹的肉根,两人喘气如牛谁也不肯放松。
干涩肠道太紧,整根肉棒在里面突突的跳,换了别的男人斐轻轻少不得先停下来把人各处敏感点先挑逗起来,可如今挨操的人是斐钧,斐轻轻就没任何心思。
肉棒动不了,那就挑起一条腿,硬生生去扒拉着穴口,将本来就要被撑爆的肉褶强硬扯出一道缝隙,肉棒稍稍后退半步,再猛地先前冲撞。
“唔,小畜生,你到底会不会操?”
“你说呢?”小畜生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手臂中勾着对方一条,腰胯飞快摆动起来,一下下开拓着干燥高温又淫浪的骚穴。
“唔,呜呜……舒服,再进去点,你到底有没有力气,没力气的话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