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敏感,难道一直没有好好发泄吗?就算不和别人做爱,也应该试一试自慰的感觉,了胜于无。”
王渝羞耻得偏过头去。
他没想到自己身体这么经不住挑逗。如果他还保留着男性性器官,无疑就是早泄迹象,应该被耻笑,最轻也会听到对方的失望。不过,现在不需要了。这具肉体无法带给任何人快乐,不需要为自己早泄感到羞耻或者尴尬。
深入到阴道缝里那根手指轻轻描摹着外阴,感受细腻触感。
手术真做得非常成功且完美。
医生用马眼取代阴蒂,虽然没办法像女人真正的阴蒂那样胀大到鼓出来,不过马眼边缘非常敏感,大阴唇里面包裹着小阴唇。哪怕现在还在静静蛰伏着,摸起来又小又嫩。稍微撩拨两下,将掌心里淫液都涂抹上去后,摸起来更是滑不溜手,小鱼儿般在指腹周围绕来绕去,活力十足。
王渝几乎是半靠在斐轻轻怀抱里。刚刚享受到第一次潮吹的肉体,没有那么快反应过来。
他脑袋里还带着一点空茫,臀部大腿和小腿都在细微颤抖。身体内部带来的饥渴和悸动明显。不知不觉中,阴道缝被对方玩得越来越松软,已经能够容得下两根手指,各自被推柔玩弄。小阴唇在外阴周围夹来夹去,贴来贴去。
王渝从来不知道自己阴道里面还有那两个小东西,柔韧程度与对方指尖带来有力动作形成鲜明对比。对方指尖力道十足,小阴唇根本无法抵抗,很快就被夹在中间,相互贴贴亲亲吻吻,密不可分,中指却横插进去,强迫将它们分开。
这个女人相当解女性身体。
轻易在小阴唇上方寻找到淫穴穴口,一根手指堪堪进入,那地方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触过。
对方没有急躁,用指腹在上面不停揉滑画圈,贴着它从阴道口抚摸,再将整个大阴唇包在掌心里一起搓揉。
身体被打开水龙头,无数淫液从来没有被人光顾过的小嘴里溢出来,兜得掌心里到处都是。对方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不轻不重,非常有技巧从马眼深入到阴道口,再滑到小阴唇底部,在淫穴穴口上重重一压,敏感淫穴外围猛地抽搐,男人又发出一声闷哼,有什么从体内喷涌而出。
他胸膛剧烈喘息,无数陌生又恐怖的情欲如一张蛛网瞬间席卷全身。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声,小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往地毯上滑去。那只作恶的手终于从颤抖的阴唇上弹开,淫水一路从下腹部涂抹到胸膛,最后再夹住胸肌上娇嫩肉粒,抹得水光发亮。
一道若有似无的腥气漂浮在鼻尖,接着刚刚弄过他性器官的手指硬生生撬开唇瓣,挤入牙齿之间,压在舌苔上,一道陌生带一点点粘稠的腥味液体在舌面上抹开。
王渝下意识后仰,后脑勺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又热又硬,顺着碎发被挤到面前。
鼻翼下方,女人双腿之间风光终于面对面出现在他眼睛正前面。那是一根本该属于男人的阴茎。本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性器官却热辣辣明晃晃出现在一个女人双腿之间,并对着他耀武扬威,彰显雄风。
王渝瞠目结舌盯着略微上翘的龟头,忘记反抗和挣扎。
“你……这是什么东西?”
斐轻轻晃动着肉棒,将龟头抵在对方唇边,漫不经心说:“能给男人带来快乐的东西。”
王渝震惊:“你也做过变性手术?”
“没有,我天生就是这样。”
怪不得他、她对自己身体怪异之处没有任何惊讶神色。
似乎想到什么,王渝瞬间将视线转向床上昏迷不醒的许清流。先前他以为对方是劳累过度,没想到此劳累非彼劳累。这时候再仔细看去才发现,原本应该掌握主动权的许清流身上布满各种吻痕掐痕。对方胸膛背脊上都有莫名液体,往下肉棒软软垂着,和主人一样疲软无力。腰间手指印痕更为明显,紧紧闭合臀部中间白色和透明液体更多。
原本劳心劳力的许清流,才是被操干一方!
这一次王渝将许清流身体看得更加分明。许清流身体是一个正常男性身体,除了上面那张嘴巴,还有哪张嘴巴能够任由阴茎去操干?
只有一个地方屁眼!
许清流被人走了后门。
这比他被人干了阴道,还让人更加震惊。
名义上的妻子将他改造成女人,最大愿望就是用双头龙按摩棒和他一起做爱。
虽然没有仔细探索过自己的阴道,理智也告诉他,那里能够容纳男人肉棒。但是阴道和屁眼毕竟不同,屁眼那么狭窄,那么娇嫩,怎么能够容纳到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热的东西去捅穿,去奸淫。那得多痛啊!
王渝打着寒蝉,定定在看着面前这根肉棒,就像是看着一道火钳。自己会被对方操穿操烂,生不如死。
斐轻轻火上浇油,发出灵魂疑问:“医生给你做了处子膜吗?”
王渝几乎震惊到不可思议的仰头看着比恶魔还要恶魔女人,脑袋里面无数想法闪过,最终都汇聚成一句话:我得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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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轻轻挑起他下颌:“想要复仇吗?想要复仇,就把条件摆出来,天上没有免费午餐。”
王渝唇瓣开开合合,最终汇成一句话:“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手术报告。”
斐轻轻叹息:“可怜人。”
男人垂下头,既不主动张开嘴顺应对方暗示,将刚刚把许清流操到昏厥的大肉棒含到嘴里,也不做出任何回应对方的动作。
他瘫坐在那里,成了一座雕像,了无生气,没有任何生机。
斐轻轻也不着急。
她只是兴趣盎然凝视着男人呆滞而虚空面庞,一只脚横插到对方跪坐的双腿间,将大拇指劈开微微合拢的阴道口,在丝滑柔软鲜嫩的大小阴唇上来回拨弄挑逗。
人造性器官哪怕已经改变形状,依旧有着自己的敏感度,或许对方这么容易潮吹,一是因为没有尝过性爱缘故,另一个原因是服用的药物改变了身体。让它变得更加敏感。
斐轻轻的双脚同样被保养得细嫩精美。
今天穿着红色长裙,指甲上涂抹的全部都是鲜红甲油。圆润脚趾坚定压在柔软阴道口上,在从来没有被人碰触过淫穴小口上按压推揉,偶尔分心挑逗湿漉漉柔嫩嫩的小阴唇。
很快,整个脚趾就陷入到阴道缝中。她动作不紧不慢,从下方操弄到上方,又从上方碾压到下方,就连小小尿道口都被指腹亲吻过,挑衅过。相比于没有被开发过的阴道口,马眼几乎是迫不及待黏糊上来,努力张大小嘴巴,紧紧贴在脚趾上,用淫液将它紧紧裹住。
斐轻轻察觉到脚底湿滑,索性按压着马眼,在那微微隆起小嘴上,有节奏一下又一下施加力道。
刚刚潮吹过两次的肉体并没有彻底淹灭欲望,轻而易举被唤醒,一张名为情欲的网从下腹部顺着经脉往所有血管中奔流。
王渝眼眶微微发红,不知道是该羞耻还是愤怒,或者也有惊惧和恐慌。理智在告诉他赶快逃离,仇恨种子将他深深扎根在这间房间里。鼻尖是炙热肉棒,胯下是饥渴马眼与布满淫液,已经做好即将面临狂风暴雨准备的性器官。
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