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流知道斐轻轻会玩,却不知道对方这么会玩!
斐轻轻是真正的性爱高手,她不止会延长性伴侣高潮时间,也能控制自己射精时间。听到许清流保养淫穴过程后,就琢磨着怎么让对方尝到更疯狂的快乐。
于是,被藏在抽屉里的跳蛋和催情精油都翻找出来。两个跳蛋,一边一个安在乳头上面,并没有开最高档,而是保持着低频率振动。作为一个早就尝过性爱滋味的成熟男人,乳头玩到高潮不过是开胃菜,真正享受是操穴。
斐轻轻的大宝贝从各个角度在对方身体内探索,前列腺和骚点,连最深处骚心全被无数次撞击。
穴心那么深,极少会被光顾。稍微操一下,男人惶惶不安的颤抖一下。双手紧紧贴在玻璃镜面,跪在台面上的膝盖忍不住岔开,持续干上数十下后,穴心从僵硬到软绵,然后一点点被冲开。整个龟头重重碾压或是用马眼若有似无亲吻,再加上连续不断在穴心周围试探戳刺,连环轰炸下,许清流被干得哭了出来。
“给我,给我吧……大肉棒都给我,啊……把精液灌到我身体里面,主人求你,快给我,唔……嗯……”
斐轻轻紧紧扣着他腰肢:“宝贝不要急,心急吃不热豆腐!”
男人摇着头,整个人都趴伏在台面上,屁股悬空,双手反在臀缝里,紧紧扣在穴口周围。蠕动肠壁在灯光下无所遁形,鲜红娇嫩的肉壁将沾着的淫水都染成血水一般,浓烈的腥檀气漂浮在浴室,让斐轻轻凶性大发。
她终于给对方一个痛快,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操到穴心上,持续攻击着那一道紧密路口。她要将这具肉体操成淫兽,只要见到她就会主动摇摆着屁股,求她操干,求她给予更多更极致的快乐。
抽插又猛又快,足足持续十多分钟,男人从大声淫叫到低沉闷哼,身体已经软绵无力,可是身体内部完全不一样。
那一道穴心已经从牙签大小口慢慢扩宽,从容纳一根手指再到被挤压着的龟头能够深入半边后,一个重插,许清流感觉有什么关卡被撞开,无穷无尽酥麻瘙痒从身体内部泛滥出来。他已经无力挣扎,体内凶悍肉棒紧紧焊再从没被人光顾过的肉壁上。从未见过外物的肉壁迫不及待躲避惨叫,最后被充血龟头碾压到驯服。
眼泪和唾液同时从脸上流淌下来,男人翻着白眼,四肢百骸痉挛抽搐着。被操开的男人没有任何反抗余地,如面条一般被对方抱回卧室里。
床头柜被打开,滑腻带着香气的油脂被涂抹在射无可射阴茎和会阴处,抹得很多,小小一瓶今后直接去了大半,余下部分被注入到痉挛骚穴,顺着火热肠壁填入深不见底的甬道。
许清流自备精油效果肯定出类拔萃。很快,发软无力的肉体又重新火热,双手双脚重新被注入无限活力,连呼吸都比高潮时热上几分。
他被翻转过身来,与斐轻轻面对着面,对方低下头亲吻着他嘴角,两人伸出舌尖相互在对方口腔里勾缠着,交换着炙热呼吸和吞咽不尽的唾液。
热烈深吻中,被涂抹涂抹在肉体上精油一点点引出身体最深处的欲火。
“好热,还想要。”
斐轻轻哄着他:“想要什么?”
“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用大肉棒干什么?”
许清流毫无阻碍喃喃:“干骚货的骚屁眼,唔,把骚屁眼干烂,干穿……哈,干到再也无法合拢,再也离不开主人的大肉棒!”
“真乖。”
精油挥发得极慢,许清流对自己昏厥之前的事情没有丝毫印象,只知道自己在不停摇摆着屁股,求对方操深一点,操久一点,操重一点,操快一点!
口口声声说精疲力尽只想躺平的女人,站在床边将他翻来覆去,从内到外奸淫着。
时间拉扯得漫长,又似乎一闪而过。
期间,许清流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肉棒射得再也硬不起来,淫穴被干得麻木,根本无法合拢。他的肚子鼓鼓涨涨,明明已经到了极限,身体还是不满足的想要想要还想要,哭着喊着,求着对方继续操干自己。
斐轻轻如他所愿。
余下时间里不断亲吻他,抚摸着他的肉棒根部把残留精液射出来。把双腿举高,让男人看看自己肉穴是如何吞吐对方的大肉棒,看着粘稠淫液被大肉棒从淫穴深处挤压出来,流得臀缝里,大腿上,床单中。
昏厥之前,许清流隐约有了一丝丝懊悔,后悔放出一只吞噬人类欲望的淫兽。别说自己无法满足她,可能再加上她大哥,两个人在一起也无法让对方尽兴。或许,三个、四个、五个才够满足对方无止境的欲望。
一场性爱足够将大影帝保存几个月的精液都射得一干二净。
对于斐轻轻来而言,这不过是一场稍微尽兴的性爱。操的时间久,玩得花样多,两个男人间隔时间太长,足够养精蓄税,最重要的是,整个晚上射精次数屈指可数,
一直到许清流昏厥过去,她的肉棒依旧坚挺着,看来第三次射精还遥遥无期。
斐轻轻不强求,随意从桌上摸出一根香烟点燃,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男式白衬衫披在肩膀后,翘着脚坐在窗边单人沙发一边回味着完美肉体带来极乐体验,一边惋惜男人过于弱鸡的体质。
一支烟还没有抽完。房门被人敲响。
【女攻,NRT】好友前人夫被玩弄变性肉体,潮吹连连踩骚穴口交
“看样子我来得不是时候。”
斐轻轻无声吸了一口烟,缭绕白雾间,眉目模糊,只有殷红唇瓣如魔嗜血。
王渝握紧房门把手,短暂停驻后,不退反进,房门关闭。他视线从床上浑身赤裸满身斑驳的许清流身上略过,很快从床头柜上看到自己备下的文件。
他深吸口气:“小斐总不喜欢我的见面礼吗?”
斐轻轻挑起嘴角:“只是难得回礼而已。”
王渝心头狂跳,斟酌着问:“斐总觉得礼物不合心意?”
“不,”斐轻轻抖着烟灰,“只是我没多大兴趣。”她抬头凝视男人,“毕竟,这份礼物对我可有可无,毫无益处,又何必为它劳心劳力。”
预想中的暴怒没有出现,王渝非常有涵养点头:“那么,小斐总可有用得着王某的地方?”
一语双关,两人视线交错后很快焦灼,斐轻轻锐利目光将男人从上到下扫视着,视线有如实质,将衣衫下每一寸肌肉起伏都描摹个遍。
“我有一位未婚夫,性格天真浪漫,是追求完美主义的艺术家。他总是说很爱我,可是对我们这一类人来说爱情里面掺杂东西太多。我不知道他是真爱我这个人,还是只单纯喜欢容貌地位。还是家世。听说你夫人曾经是助理。与你结合后没多久就怀孕,为保护妻儿安全从而选择退圈。”
“这些事情稍微调查一下就都知道。”
“不,我不关心真实性。只是很奇怪,想问一下相爱人是怎么相处,比如你们做爱是用什么姿势?”
王渝撇一眼在床上昏睡过去的许清流,心里对对方直白问话感到尴尬。
斐轻轻有点腼腆。冲淡了方才进门时被戳过奸情时的冷冽表情:“清流是一位十全十美的情人。在床上很照顾我感受,当然我也愿意给他带来更多快乐,我们都知道这不是爱情。我和他之间身份地位决定了就算喜欢他,也只是喜欢而已。我想要知道一对正常夫妻在日常生活中到底是怎么表现?”
王渝尝试着去理解斐轻轻的想法:“你和你未婚夫做过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