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呼,哈……”

被烧得没了理智的影帝抬起胯部,迎合着对方动作耸动着肉臀,发出动人呻吟。

经纪人心脏砰砰而跳,被两人旁若无人的举措弄得面红耳赤。哪怕他是男人都不得不称赞一句,许清流太诱人了!

往日里清冷的许影帝眼角薄红,一双眼眸中水波荡漾,唇瓣早已镀上了水泽,去迎合女人的亲吻,去勾引对方的唇舌,张开嘴方便对方夺己的津液和呼吸。

白玉般的脸颊染上了红霞,下巴微抬,喉结滚动,锁骨在墨绿衣料下格外勾人,连着急促起伏的胸膛都如鼓点,闪动着整个包厢的温度。

斐轻轻无视矮胖男人的震惊,单手挑逗着手里的肉棒。很显然,许影帝能够混到被女富豪下药的程度,说明他本身的条件就十分傲人。别说这一张褪去了高冷的脸是如何的诱人,就手中握着的这一团肉就非斐家兄弟能比。

两个经验十足的人,嘴里你来我往,手上也是相互争夺着控制权。

许清流哪怕被药给迷了心神也下意识想要把身上的人给掀翻,斐轻轻则靠着后期锻炼的巧力将人压制着,五指轻易在他龟头上,肉柱和囊袋上煽风点火,原本八分欲望硬生生被挑到了十二分。

马眼中溢出的精水将裤裆给晕湿,斐轻轻用自己的身形挡住身后经纪人的窥视,轻易探入内裤之中,掌握了烧起来的宝贝。

“唔,不……”

许清流攀在她肩膀上,臀部猛地往上顶弄数十下,喉咙里发出暗哑的闷哼。

他清醒时,声调偏清冷,如山涧泉水。含了情欲后,尾音低沉,如碎石敲打泉心,嗡的一下,落在人耳膜最为脆弱的地方。

斐轻轻呼吸微滞,掌心里多了一股热液,腥檀气在两人中间蔓延开来。

经纪人一脸绝望,又不甘心离开,死死瞪视着那两人,自己堵住了包厢门。

射精一次后,许清流勉强找到了理智,剧烈的喘息后就发现双腿间还在活动的芊芊手指。

面上的女人兴味十足,问他:“还要吗?”

许清流仔细分辨她的眉目,好半响才推了推对方的肩膀,哑声道谢。

斐轻轻刚准备顺势起来,沾染了精液的掌心有意在对方龟头上拢过,怀里的男人瞬间落回了圈椅之中,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眼中惊讶后是满满的慌乱和无措。

轻笑从头顶传来,许清流不得不将目光落在对方唇瓣上,薄唇经过啃咬如熟透樱桃。

鬼使神差,他再一次扬起头,在对方笑意中主动将唇舌送了上去。

啧啧水声重新在厢房里响了起来,经纪人面红耳赤,看上一点,两人在接吻,看下一点,女人手部明显又开始动作。看他手里的艺人,艺人微微闭着眼,从那醉眼俊颜中,根本分不清对方到底是清醒还是混沌;看女人,嚯,只能看到弓着的后背,女人身段婀娜多姿,却将两人最为关键的部位挡得严严实实。

喘息声此起彼伏,闷哼声,衣料摩擦声,还有男人耐不住情欲,欲求不满声更是溢满了整个包间。

斐轻轻时不时笑问:“摸这里很舒服?”

“又射了!”

“乖一点,别急,都给你。”

经纪人索性背过身去,不听不闻,结果,各种声响反而越发清晰。

他感觉到许清流在急躁的哀求,听到女人轻声哄骗,还听到两人推揉声,每一次动作大一些,许清流就会大声闷哼,那是男人都懂得的一种痛,一种命根子被恶人掌握,不由自主的痛。

听活春宫的时间过得十分漫长,直到许清流半沙哑的说了句:“谢谢。”

斐轻轻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心手背,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塞到人口袋,整理了一下裙摆,撩开头发,风情万种的离开。

经纪人一张脸气得铁青,许清流裤子脏了,只好将西装拖下来拦在身前:“先回酒店。”

经纪人咬牙切齿:“你先走,我得去那边给人交代。”

许清流嗤笑:“随你。”

这幅嘴脸实在太难经纪人怒火攻心,低吼道:“你情愿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发泄欲望,也不肯跟我服软?别怪我没提醒你,得罪了那个人,你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许清流拿出名片仔细看了下上面的电话,是个国际长途。

他眨了眨眼:“你操心我之前先担心担心自己吧!好歹跟了我三年,到公司后我们好聚好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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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流对经纪人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当年如果不是被人算计,早就功成名就的他怎么会容忍公司安排这样一个人。

说到底,自己是高层博弈的牺牲品罢了。

经过三年,他与公司的矛盾再也无法调和,自然是铲除眼线的最好时机。

前提是,这部电影能够顺利拍摄完成,并取得好成绩。

回到酒店后,许清流首先去冲了个澡,洗脸时才发现唇角有点破皮。镜子里,重新恢复了意识的他身上还残留着绯色,双腿中间,阴茎静静蛰伏着。

体内的火燃尽了,皮肤表面残留的触感反而轻飘飘的落在心间。

经纪人看人凭借收集到的情报,许清流不同,他凭感觉。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的眼睛中总能透出许多东西。

有人阅尽千帆,眼中尽是疲惫,这类人哪怕身居高位,也大多是守成之人;有人野性十足,一双灵动的眼总是在寻找目标,这种人可以相互利用;有人有学识,有胆色,也有野心,他们善于观察,也善于隐藏,喜欢谋定后动。

今天见过的那两名女子,找他要签名的那位是花间蝴蝶,璀璨夺目翩翩起舞;另一位红裙白颈,如高扬着头的孤鹤,明明裹着火焰,眼神中却有薄冰。不是冷得极致的冰川,而是遇春后即将破碎的冰面,冰上一层雾,冰下厚实寒。

这种人他只在某些高高在上的学术圈子见过。

学术圈子也分穷人和富人,穷人读书,道路千条万条;富人读书,最终目的只有一个。

那名女子,明显就是学术圈子中的‘富人’!

相比商界名流,学术圈子的人更难见到,也更难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