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守庭掰着阎昭的手,指节湿漉漉的,都是被舔舐过的痕迹,他捏着阎昭的手往下,抚上自己发胀的阴茎,在阎昭的虎口处蹭动,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喘息。
龟头吐出的淫液糊了阎昭满手,手指间都是牵连的银丝,阎昭情不自禁地挺着胯,用湿透的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快感迸发,他闭上眼,张着嘴吐气。
阎守庭稍稍直起身,身影犹如一座山,将阎昭笼罩在自己身下,他掐着阎昭的大腿将人抬起来,跻身在他腿间,两人的阴茎挨着,阎守庭强硬地挤进来,让阎昭给他撸动性器。
手掌成了包裹的套子,虎口酥酥麻麻,他想要抽回手,阎守庭显然并不满足,性器高昂,颜色紫红,正是性欲暴涨的时候,阎昭垂着手,阎守庭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代替了他的发力,一下又一下,龟头抵着手心顶过去。
手心宛如柔软的棉花,每一次的摩擦都像是炸出了几颗火星,好似下一秒下一瞬就会引起燎原之火。
阎昭掀起眼皮,又缓缓地合上,脸也偏过去,只是耳朵透出无法掩饰的红。
“呃……”阎守庭仰着头,口腔里干涩无比,只能徒劳地吞咽,喉结一滚,身上的汗珠滑落,一下砸醒了他。
这不是过去了,现在他已经没必要再忍耐。阎昭,阎昭不是已经被他抓在手里了吗?
他再次寻到阎昭的手,湿淋淋的,沾满他的体液和信息素的手,手指穿过去,紧扣,他的力气用得很大,阎昭的手指没有扣紧他,只是虚虚地张开。
阎昭转过脸,朝他看过来。
接着,他看向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有些不明所以,像是被阎守庭突如其来的力气抓疼了。
却并没有挣扎的意思。
看起来阎守庭已经沉下了眼,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都不得而知,阎昭知道易感期的Alpha情绪会被放大数倍,但弄不清原因。
他的一只手被阎守庭抓着,自然地收拢,指腹搭在阎守庭的手背上。
又伸着另一只手去套弄阎守庭的性器,甚至是挺了挺身,够了一够,手指先触碰到,性器被拨弄了一下,阎昭呼吸一窒息,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咬住了下唇。阎守庭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半步,阎昭再次被糊了一手的体液。
在他想要偏过脸的时候,阎守庭俯下身来,宽大的手掌钳着他的下颌,强行将他的动作扭了回来,阎昭吃痛地叫了半声,后半声被阎守庭的双唇堵住。
舌尖传递着躯体的温度,轻易地撬开了阎昭的牙齿,阎昭张开嘴,舌头乖顺地伸出去,相互触及到的时候,如同交尾的鱼,难舍难分地交缠。唾液都从唇角溢出来,没人在意,也顾不得,亲吻的滋滋水声在唇齿间断断续续,夹杂着湿热的呼吸。
“唔……”阎昭很快就觉得舌头被吮得发麻,嘴唇被碾得泛红,呼吸都紧巴巴的,阎守庭施舍的空气少得可怜。
阎守庭平时里斯斯文文,桃色新闻片叶不沾身,吻技不能说是烂得令人发指,而是太蛮横霸道了,不给他半点反客为主的机会,完全就是趁机发泄Alpha的掌控欲。
阎昭三两下就被弄得毫无脾气,只能张着唇,舌头伸着,任由阎守庭折腾。在频繁的体液交换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竟能感觉到丝丝缕缕阎守庭的信息素,不用猜,房间里肯定都是阎守庭的信息素味道。
清冽的,带有草本气息的信息素,应该和以此为原料和灵感调制的酒水香气有着本质的区别。
阎昭愣了一下。
下一刻,就倏地睁大了眼。
阎守庭不满他的分心,直接将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嘴里,屈着指节夹着他的舌头亵玩,指根抵在阎昭的牙齿上,时不时用拇指捏着舌尖揉弄。
阎昭唔唔地摇头,舌头被揪出来一点,像是控制不住自己口水的小狗。
阎守庭目光移到阎昭湿漉漉的眸子上,呼吸加重,然后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了阎昭的眼睛,掌心被阎昭的睫毛扫过,阎守庭触电般地抖了下。
他放过了阎昭可怜的舌头,手伸下去,抬着阎昭另一条腿架在腰侧,然后转而捂住了阎昭的口鼻,那双眼睛露出一丝迷惘,睫毛湿成几簇,眼角还聚着因快感而涌出的泪水。
他俯下身,阎昭的双腿便自然地被他压向两边,他性器戳在阎昭的肚子上。热的,软的,随着呼吸而起伏。
阎昭扒着他的手,试图摆脱束缚,阎守庭压着他,手心挤压着阎昭的嘴唇,察觉到有些湿润,应该是口水。
“小狗。”阎守庭看着他的眼睛,变相地用手掌挑弄他的嘴唇,“舔。”
阎昭没反应过来,阎守庭却不再跟他重复了,没给他准备的时间,后穴里霎时顶进了一根手指,有体液的润湿,进得仍有些费力,主要是太突然了,阎昭像是砧板上的鱼,身体紧绷着弹起,又被阎守庭压着,反抗得有些无力。
手指插进去又退出来,沾了点淫液又捅进去,进得更深,旋着搅弄,一点点的拓开紧致的甬道。第二根手指紧跟着挤进去,一下下地插到指根抵着穴口,指腹揉弄着深处的穴肉,时快时慢地插弄,穴肉含不住退出的手指,也阻拦不了它插入。
“呃唔!”阎昭夹紧了臀部肌肉,骤然紧缩的穴肉夹得阎守庭嘶一声,手指慢慢地退出来,捻了捻指上的清液,在阎昭腿根抹掉。
阎昭好似松了口气,鼻腔呼出的那口气径直扑在阎守庭的手掌里。
阎守庭在他会阴处甩了一巴掌,性器随之一抖,阎昭整个人都被这不轻不重但是性暗示意味极浓的一巴掌打蒙了,这才伸出舌尖在阎守庭的掌心舔了舔。
阎守庭松开了手,阎昭脸颊上已经留下了痕迹,他眼神一凝,张开嘴,猝不及防地咬在阎守庭的虎口上。
阎守庭表情一变,轻轻吐出两个字。
“坏狗。”
他再次跟阎昭接了个吻,绵长湿润,嘴唇分开时依依不舍,涎液拉扯出细细的银丝。
虎口上的牙印像是特殊的纹身,在握着阎昭的大腿左右压下去的时候,那个牙印还是会吸引阎守庭的视线。
他扶着自己早就硬得充血的性器抵了上去,龟头戳弄着那口还紧闭的穴口,阎守庭象征性地顶弄了几下,性感的腰腹往前耸动,青筋在皮下若隐若现。
股间满是湿湿滑滑的淫液,阎守庭又用手指将阎昭的后穴肏开,顺势送了一些淫水进去,龟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抵在殷红的穴嘴上,阎守庭往下压了压,龟头立刻陷进了柔软的内里。
一进去,阎守庭就控制不住地往前顶,往里插,恨不得将阎昭肏死在床上来发泄他压抑这么多天的欲望。让他等这么多天,阎昭就该一辈子被他锁在这里被他肏,肏到给他生孩子。
阎守庭没有停留,按着阎昭的腿根,将自己的性器全部都送了进去,手掌抚在阎昭的肚皮上。
Beta干瘪的生殖腔很难孕育生命,肏得深了,阎守庭也抵达了这个地方的入口,但那时候他不敢试探,害怕会有一个错误而畸形的结果,可现在,那道枷锁也消失了。
在他的易感期,不管有没有他引诱的成分,阎昭都是自己撞上来的。
Beta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性交的准备,但后穴天生不会分泌液体,需要外界的刺激才能让穴肉习惯阴茎的插入。
作为安抚,阎守庭含住了他的嘴唇亲吻,又咬在他的腺体上,注入他的信息素。
Beta的腺体不能被标记,再深的痕迹都会褪去。
阎守庭是个很耐心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消失也没关系,他可以乐此不疲地刻下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