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疯狂分泌,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浓郁到能将人溺毙。正常Alpha的易感期不存在这种信息素过度溢出,像是积攒了很多,如火山喷发一样难以控制。
水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阎守庭撸了一把,将满手的水抹到殷红的穴周,被插开的肉穴可怜兮兮地收缩,狰狞的龟头又抵上去,顺利地肏入,一点点地磨到更深的位置。
“啊嗯,嗯……”阎昭手背青筋都凸了出来,被身后肏干的动作顶得往前耸动,一次比一次深,肉体撞在一起的声音啪啪作响。
阎守庭粗喘着从后抱着他,鼻尖在他颈后嗅闻,皱了皱眉,还是张嘴咬下去,如同雄兽咬住自己的猎物交配,身下一记深顶,同时在衔住的腺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呃……”阎昭彻底说不出来话,在这样直截了当的对抗下,他干瘪的腺体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顿时浑身一软,一股怪异的感觉沿着脊柱攀升至大脑,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个颤。
末了,阎昭好一会才缓过来,说:“王八蛋……你又、又……”
“唔!”下巴被抬起来,带着薄荷味的吻贴了过来,齿关被轻易的挑开,阎昭都有些受不住这么浓烈的信息素,“不要……”
他只觉得自己被席卷,短暂的标记令他的毛孔里都浸润着阎守庭的信息素,五感都似乎变得敏锐了,就连口腔里都是那股味道。
如果他是Omega,被这么标记,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阎昭呸了两声,轻喘着喃喃:“恶心死了……”
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充盈,他愈发能感受到自己对信息素的敏感,这本不应该存在于一个Beta的身体上。
阎守庭肏了数下,连接处一片淫靡水色,鸡巴抽出来,淫液挂着一层,被肏开的肉穴颜色更红,呼吸般翕张,精液射得很深,好一会才缓缓流出来。
阎昭闭着眼,眼睛一圈都是湿润的,又被阎守庭翻过身来,他抬手挡着眼睛,尽力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突兀的铃声响起,阎昭呼吸一窒,挣扎着去拿自己的手机,阎守庭却掐着他的膝窝将他一折,阎昭仰倒在床褥里,后穴里那根蛮横的性器简直要将他捅穿了,阎昭张着嘴续命一样地喘气,伸手推搡着阎守庭:
“你要死啊,弄这么深……”
阎守庭当着他的面拿到手机,眯着眼睛看着来电人,然后点了一下,铃声戛然而止。
然而下一秒,阎守庭弯下腰,将手机递到他耳边。
沈浮图的声音传来,笑着质问:“阎昭,你也太不地道了,不是说请我吃饭吗?”
一瞬间,阎昭心跳都要停了!
阎守庭像是清醒了又好像没有,眼神犹如深潭,静静地看着阎昭,下体却不见停下,耻骨一次次地压着臀肉,粗硬的鸡巴将肉穴搅得更加糟糕。
阎昭反应异常剧烈,后穴绞缩着,将他的性器死死咬着,阎守庭慢下来,完全笼罩在阎昭身上,鸡巴又插进去,阎守庭无声地呼出口气。
“……”阎昭不说话,脖颈紧绷着,用恨恨的目光瞪着她,伸手过来要抢电话。
沈浮图又说了一声:“阎昭,你在听吗?”
阎守庭伸出手指,轻轻地“嘘”了一声。
阎昭眼睛又红又湿,自下而上地瞪着阎守庭,阎守庭眸中神色一变,竟又要俯下身亲他。
巨大的屈辱涌来,阎昭从他手里抢过手机,径直掐了通话。
阎守庭按着他的手腕,嘴唇在他唇上碾过,又往下,意犹未尽地咬了一口他的脖子。
Alpha的本能让他产生嫉妒和占有的情绪,这种情感的界限在易感期期间很是模糊,阎守庭也无暇分辨,只是心里不爽,负面情绪有待发泄。
偏偏阎昭还是不肯服软,阎守庭太阳穴突突地跳,刚刚才从性爱中平静的欲望再次摇摇欲坠,他啧了一声,掐着阎昭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
“记住了,我才是你的Alpha。”
第19章十九
阎昭真正明白了Alpha和寻常人的差异。
易感期的阎守庭简直毫无理智可言,像个只知道发情的野兽,阎昭嗓子都要哑了,无论是咒骂还是求饶,阎守庭都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整个易感期,阎昭已经分不清到底过了几天,短暂的标记很快褪去,可他腺体上的牙印如果被人看到了真的很不好解释。
在感受到阎守庭的意图后,阎昭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脖子,脸也扭过去,喘气的间隙里说道:“滚。”
阎守庭转而掐着他的脸吻下来,耻骨还过犹不足地往前一顶,阎昭本来就是被他压在餐桌上,更是身体一僵,由内而外地打了个颤,嘴唇无助地张开,含含糊糊地发出些许拒绝的声音。
“唔……嗯……”萸讠
Alpha在易感期似乎尤为黏人,睡觉的时候都要紧紧贴着,清醒的时候就是做爱,阎守庭变得不像是阎守庭,他将Beta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占有、索取,会一遍遍地在Beta身上打上自己的印记。
阎昭早就发现了,阎守庭已经分不清他是谁,阎昭心里莫名的觉得没那么膈应。
就好像让彼此的距离一远再远,阎昭才可以忽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长达数天的易感期结束,阎昭将自己关在浴室,好半天就只能盯着镜子发呆,最后深深低下头,冷水扑在脸上,狠狠揉搓了两下他才压抑住自己不平的内心。
“阎昭。”阎守庭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他没有敲门,只是询问,“你在做什么。”
“……”
阎昭没应,所以阎守庭又问了一遍,“出来。”
阎昭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算我求你了,让我……”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打开了,阎昭猛地抬起头,脸上还都是水,阎守庭表情由僵变缓,大步一迈,就将阎昭拽出来。
阎昭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
接着一块干燥的毛巾迎面而来,阎昭闷闷地坐在沙发上,将头发擦干,旁边的药箱敞开,里面的药品一应俱全,阎昭找了个防护贴贴在腺体上,余光里看到阎守庭拿了一支注射剂,冷色的液体从手臂注入。
阎守庭面无表情地弄完,阎昭也迅速扭过头,站起来就要走,简直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
他刚站起身,阎守庭整理好袖口,又恢复成了那副冷淡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