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再开口就是:“我不要了,你自己用手吧……”
陆战勋看着跟他放肆,跟他叫板,此刻又软绵绵伏在他身上的任性女人,他的手自后面摸着她的下面,将她的提议驳回:“别想,你再讲条件我就塞你---”他耳语两字,说起话来低沉舒缓,明明粗野的,却又是风度翩翩的。
她伸手就掐他的脸,嘴唇咬他的乳头!他整个跟过电一样,肩膀受伤不方便举着她,就将她翻起来,轻轻抬起一条腿,从侧面……他们互相压制又不知不觉地互相妥协,他们互相欣赏又又不由自主地互相深爱……他们在厨房狼藉一片,满是酒气的地板上,他被她牵动着,她被他控制!他们心里因为身体的热烈而满足着。他们的叫声此起彼伏,浑然的没有一丝杂质,也唤醒了她沉睡已久的纯粹。
陆战勋难以抑制快感低吟着,尽情地B-S,这是一种奇异的欢愉,他在淋漓尽致,抵死缠绵时搂住她: “林以青,嫁给我!”
她偏过身捂住了他的嘴,闭着眼哑声说:“我不要嫁你。陆战勋,如果你喜欢我,就不要逼我,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一个寡妇身份,我们早不适合婚姻,就这样吧,还有,你不要告诉我这几年你到底过的怎么样,什么都不要说,好的坏的,无论什么样的也不要让我知道,我只想平静的度日……”闹了这一场,她有些筋疲力尽,整个人空荡荡的,就像释放后获得新生,好像真正自由了。
陆战勋拉下她的手,眉宇如剑,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是两道坚定的光芒:“我会让你名正言顺,你信我一次。”
林以青推开他,陆战勋知道婚姻是她心中一道伤,不能激进地碰触,他也先不逼她……
99. 现实
两人遮掩着衣服狼狈的从厨房里撤离,谁也没心思管那满地碎瓶子,回到二楼默默无声的处理着伤口。
陆战勋也真是疼麻木了,任凭林以青给他包扎。他看着她的脸,大哭过两眼红肿,脸上又是泪又是血可能还有鼻涕,脖子上是他弄出的一道道吻痕,蓬头垢面的,但在他眼中却是那么的美,就算不说话,他也觉得温馨、满足。
林以青累的睁不开眼,自从最近一段时间跟陆战勋三番两次的疯过后她才知道z 爱有催眠的作用,真比跑了两千米还疲惫,后来泡在浴缸里不知怎么睡过去的,还是陆战勋抱她起来回的房间。
她唯一的记忆就是她环住了他的脖子,被他搂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辰辰宁宁被闹钟叫醒后赶紧洗漱,到楼下厨房准备吃饭时,没遇到做饭的奶奶,妈妈也没在,而是他们的信任长官在一盘盘的摆桌子。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心里明白妈妈肯定又睡懒觉了。
宁宁欣喜的笑开来,老远的跑过去:“长官,你昨晚回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肯定睡着了。”她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早餐,赞叹着“哇,又有好吃的了,辰辰,我们好幸福啊!”
陆战勋其实是又累又困,肩膀也疼着,可面对俩孩子,只觉得整个人从内到外都精神烁烁,心舒脾泰,他笑容和蔼的跟孩子们打招呼。
辰辰发觉一个问题,他也很期待这位长官做的食物。一打眼,又整齐又好看,最主要的是很好吃,还有他喜欢的香煎鹅肝。
宁宁嘴馋的趴在餐桌上观看,辰辰去厨房帮着长官端果汁,一边走一边问“上次我出的问题找到答案了吗?”
辰辰前些天与陆战勋有了交流,而这种方式大多是一来一往提些问题,其中一个是这样的:一座山上住了一只老虎和九只同样大小的羊,老虎为什么只吃第五个山洞里的羊?
什么近啊,肥啊,顺眼之类的,陆战勋答了几个都没对,辰辰严肃的让他回去想想再回答。
陆战勋慎重起来,还问了周围一些人,最后为了保险起见,上网百度。见儿子问起,他递给俩孩子一人一小杯土豆泥,笑着说 “老虎愿意。”
辰辰点点头:“你们这些大人总是很复杂,科学家都说了越是简单的答案越是正确的。”
“你说的很对,这一点我深有体会。”想起他和林以青白白蹉跎这么久,又何尝不是简单问题复杂化,各受其累,陆战勋心里感慨,大人往往都不如个孩子,好在现在为时不晚,他嘴上又讨好的对儿子道:“辰辰,以后你多给爸爸出些问题好吗?”
辰辰切了块鹅肝,想了下,开口说:“行,以后我给你制作个问题表,现在先给你出个谜语吧。”
儿子这是要与他做进一步的交流,陆战勋高兴。
前面有一片草地。打一植物。
等辰辰说完,陆战勋立马知道答案:梅花。
辰辰快速又接着问道:那么前面又有一片草地。打一植物。
陆战勋毫不迟疑的回:野梅花。
辰辰点点头,夸奖道:“你很聪明。”
宁宁有些崇拜的看着陆战勋,赞同着“长官的确很聪明。”
俩孩子笑微微地在那吃东西。
陆战勋眼睛里满是喜爱,他心细的给他们夹食物。
宁宁去厨房找酸奶,在冰箱下发现了一颗白色镶钻的纽扣,她捡了起来,回身刚走两步,地板角落里又有一颗,她心里疑惑就大声问道:“谁的扣子掉了,我捡到了两颗。”
陆战愣了下回道:“爸爸的。”
宁宁走了出来:“怎么都掉了,衣服还能穿吗?”
陆战勋眼睛微垂,轻声回“不能穿,被我仍垃圾桶了。”
“你真浪费。”宁宁扬起小下巴来不认同,一本正经的说:“现在扣子找到了,我妈妈给你缝上不就好了,记得把衣服捡回来啊。”
“好。”被女儿训了,陆战勋心里分外甜蜜,他摸了摸鼻子:“我怕你妈妈不乐意给我缝。”
宁宁立马接道,仗义的包揽下来:“没关系,放学回来我找她去说。”
“谢谢宁宁,你真好。”
宁宁见他一脸的感激,她也就开心了,摆摆手:“这算什么,小意思。”
陆战勋幸福,女儿太贴心了,儿子也开始跟他主动说话,还愿意考他。这就好!他本来还稀罕蔡权家那黑小子,现在他也有了,儿女双全!想到这,虚荣伴着骄傲油然而生,就是现在不能领出去,以防不测还是低调点,不过这事也不会拖太久,竞标必须得速战速决。不止是家族之间的权利相争,还关系着他们一家四口的将来……早晨的阳光分外清爽明媚,陆战勋一边陪着两孩子吃饭一边问着他们在学校里的情况,感觉适应的不错,他想等这段时间忙完就和林以青商量一下在哪里定居。如果她愿意在B市,那他就要给孩子重新选择一所学校。
竞标的事他已经筹划很久,过年那几天他又一直在琢磨怎样才能让林以青顺顺利利的进入陆家,拥有一份正常的婚姻生活,这事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就会给林以青心理造成阴影,那就太可怕了,以她脾气,他这辈子算没媳妇了,更何况他最不希望看见的就是有人给他们泼脏水,这几天他把能想到的都想个遍,包括她曾在D市掌管富宝时的一些事,防患于未然能消除的必须消除。
尽管军事竞标现在已经隐隐成了气候,但在陆战勋心里,怎么万无一失才是根本的问题,套用伟人的话:用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打击敌人最薄弱的地方!
陆战勋安排保镖和司机送两孩子去学校。他今天第一件要解决的事就是贺乾,昨晚上他和林以青碰到了宋河,若是贺乾嘴没把门的把林以青给交代出去,那岂不是坏了他所有计划?他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陆战勋想了想,到二楼卧室,林以青还在睡着,温温柔柔的掩在被子里,他轻手轻脚的走近,心里有了安慰,经过昨晚上,她多少接受他了,现在就差名正言顺的领证,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的名字写在他的一旁,光明正大的写。他怎能因她三两句话就抱恨终身?
陆战勋吃完早餐就出去了。
贺乾九点接到陆战勋的电话,唇边冷笑,肯定是昨晚上的事,耳目到是灵通。就不知是林以青亲口告诉他的还是他派人时刻跟踪着林以青?
不管怎样,他找来就好!他们总归要彻底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