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别说话,一字不许说!”没有月亮的夜晚太昏沉,连人的大脑也跟着混沌起来。陆战勋双唇紧紧抿住。
林以青抬头看去,他神色没有变化,沉冷的声音泄露出他的情绪,弥漫在她的心里。
司机在驾驶座上,刚刚一路开来简直是惊心动魄,可陆总还觉得慢。他第一次把车开的像飞起来!
陆战勋简明的交代了地址,便闭上眼靠坐在那,将林以青按在怀里。
一路无言,期间沈??打来了个电话,被陆战勋直接抢过去给接了,车上有人,林以青再恼火也不便说什么二十多分钟后,车驶进了一个陌生小区的别墅前。
林以青下了车,她也就没顾忌了,刚张嘴,陆战勋的手就跟着捂了上来,他也没说话,更没看她,直接架住人上了台阶。
当男人真用力气时,女人根本敌不过。
到了门口,陆战勋开门时,林以青终于得以喘息:“刚刚车上我不愿搭理你,你有话说话,总扮演什么强盗,我家里还有客人呢----”
陆战勋刷开门,攸的回头:“有客人你还跟贺乾出去?!”
“怎么?你是不是又想说难听话侮辱我?然后不要脸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战勋弯腰给抱了起来,随着关门声,眼前有光亮起,林以青只觉天花板在眼中飞快转了一圈,造型简约优美的水晶大吊灯让她一阵眩晕,下意识的抓住身边人。一楼进门是间宽敞的客厅,一通到顶。米黄相间的大理石地面静静地泛着暖光,陆战勋抱着人往法式真皮雕花沙发上一扔,他随即压了上去,不说话的凝视她。
林以青身上沉重,头扬了起来,就这个动作,再回神看陆战勋。身体不由得一颤,那……什么眼神?
陆战勋目光定在她的脖子处,漆黑眼神里满是森冷,跟受了巨大刺激,面容忽然扭曲起来,她刚才要说什么来着,一时间也忽略了,心里竟生出紧张来!
明白他在看什么,她头歪了歪想要挡住已经来不及。陆战勋将她拽起来!
林以青趔趔趄趄的,也不知他要干什么?这个疯子!“你放手,再不放手我不客气了!”
陆战勋脸部跟雕像一样,眼底阴云密布,不说话的他让林以青捉摸不透,无法应对,拿脚踢了两下,根本不顶用。
等拐到浴室,她的棉袄被陆战勋扯了下去掼在了地上,开始脱她衣服,两人无声博弈着,林以青气喘吁吁,眼睁睁的看着毛衣,胸罩被扔飞,他动作快的惊人,两侧弹出,比雪还白,跟玉桃一样的饱满尤物,前端小小的嫣红色,娇艳欲滴,尖翘翘的挺立着,陆战勋低头一看,便移不开眼睛。
“混蛋!”半--裸的林以青拿手挡着:“你别这样?!”
“就这样!”陆战勋一抬眼的盯向她,眼里竟染上了几条血丝,暗沉沉的眼神像一匹饿了很久的狼。
林以青心颤了两颤,然后他脱自己的衣服,皮带打开,裤子滑落。她眼神一闪,刚后退两步就见他把衬衫扯开了,淡金色纽扣坠地的声音,接连不断,他的胸膛裸露出来。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趴在她耳边:“上次你就这么给我脱的,跟只小野猫似得让我兴奋,魂都被你给扯没了。”
林以青睁大眼睛,耳中嗡嗡作响,她匆忙间低头去飞快拾起了棉袄穿上。
但陆战勋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双臂一用力,将她整个抱起放在浴柜台上,他微微弯腰,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扯掉了她下面所有衣物,连带高跟鞋一起不知飞到了何处,只听咣当一声响动,一些列动作几乎是瞬间的事。
他拧开水龙头,撩起水清洗她的脖子,棉袄湿了一大片,反反复复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全―裸的林以青双手环肩不说话的瞪着他。
陆战勋伸手开始抚摸她的身体,从脖颈向下:“我的两颗桃子,离开了这么久……”说着开始搓揉起来。
陆战勋用他的胸脯的挤压住她的两团肉球,又戏弄似得伸手拉了下r--头:“跟小樱桃似的又圆又红。只吃了一晚上,就食髓知味难以忘记,你看我一摸它们就硬了熟了,就等着我来采,给我吃好不好?”
林以青抖动的不知是心脏还是身体,啪的一声,她用力打着他的手。
陆战勋收回去就势探向她的腿,只一下,头便埋向了她的胸口,缓缓说:“都流出来了还发火,你好好看着我怎么治你。”说话间含住一颗吸允起来。
被动承受着,林以青伸手推他头,却让他纠缠得更深。吞吐有声,时不时的还轻咬一下,他喘息的像是急切的需要。
林以青浑身都哆嗦起来,绷着脸,却又有种…羞于承认的快感!
陆战勋的眼前终于与脑中影像重合。任他索吻着,舌尖舔着她的乳头,属于她的馨香……陆战勋在吸允中透出强烈渴求,将人抱起来……带进了宽大浴缸,扯掉了她的棉袄,赤身裸体的抱在了一起。浴缸壁是凉的,林以青一激灵,陆战勋火热身体贴合过来,冷热交替,他叹息一声,双臂收紧。
忽然间他身体微一撤离。同时抓住了她的右手腕!
林以青咬住了唇。
“一次也就够了,还来第二次!”
细细的针头在两人的手间握着。
“昨天之前我还在掂量着个度,轻了吧你根本不当易,重了我又顾忌着你会恨我,还想着让和和来搭个线,现在好了,我什么都不用想,就破罐子破摔----”陆战勋说到这还轻笑一声,黑眸别有深意凝视着她:“还想用针扎我,我一会儿扎你还差不多,别想我心软放过你,乖乖躺我身下求饶吧---”
林以青冷着脸:“你看看你这德性,多少年如一日,我都烦死你了,就会说下流话!”
陆战勋却不当易,淡淡的说:“骂吧,你骂的越欢实我越开心。”伸出手臂一触摸,温热的水自龙头处流了下来:“一会儿咱俩一起不要脸,房里的床很大,怎么不要脸都可以。”
林以青拍了他一掌,趁他抬手间挣着手腕,两人都赤--身--裸-体开始你压我躲,浴缸再大也显得小……最后她被他抱个满怀。
她手腕柔软,他没敢用大力气。谁知就给她机会了,那针在一拉一带间划破了他的胸口,一道手指长的痕迹后,便渗出血线来。
刺痛感随之而来,他绷着脸飞快低头去观察针管。
林以青看那冒血的肌肤,呼吸一紧,抿住了唇。
陆战勋低声说:“还好没进药水。”他绷着脸掰开她的手抢下了‘武器’,将里面液体都推了出去,往外面用力一仍:“别玩了,小心把自己扎出血来。”哄劝的语调。
林以青偏过头来,斜眼看他:“正好,可以再当一回处-女血。”她嘴角勾起,几分逗趣的模样冷笑:“就像我那天扎你手指一样,出了不少血啊。”
陆战勋屏住呼吸,知道孩子们是他的,他越发觉得当年的事透着古怪。尤其那男人怎么放着林以青去包养小姐?偏偏报告上还写着夫妻感情非常好,太矛盾了。今天孩子的事儿冲击太大,到现在想一下还跟做梦似的,又有贺乾在后纠缠她,他根本静不下心来,可林以青现在提到处--女两字,他很清楚当初的所作所为伤她很深,以至于她念念不忘,不然她也不会带着孩子嫁人……尤其那一耳光还有避--孕--药。
陆战勋心中一痛,起了内愧,脸色缓和了些,自她后面轻缓的抱住她,情不自禁的说着软话:“当初是我得了失心疯,头昏脑涨胡言乱语,是我不好,这几年我一点都不好过,一直深受你折磨。”他微微顿了下:“如果可以我真想弄点药让你把那天给忘了。”
林以青耳边是哗哗水流声,热乎乎的水渐渐浸泡着肌肤,暖一阵冷一阵的,心都跟着发紧。她捏住手指轻笑:“是你不好?受我折磨?让我猜猜,难道是想着我被别的男人压在床上,各种姿势各种花样的颠鸾倒凤,鸳鸯戏水你心情不爽?可这也不算折磨吧,我都嫁人了,很正常啊,况且你当初又是那么的厌恶我,难道就一直没有别的女人聊以慰藉?什么折磨后悔不能被抚慰?你当我三岁小朋友啊。”浴霸明亮的灯光将林以青的脸照的清晰真切,一张瓜子脸长的特别标准,谁都得承认她是个不可多见的美丽女子,尤其配上她的那双凤眸,此刻微侧着脸,讥讽中有着楚楚动人的风姿,简直到祸害的地步……陆战勋抿着唇不说话,只是眼神变的黑沉,一伸手突然扳过她的脸来,他像是惩罚般,罩着她的唇重重一吻,紧接着狂风暴雨般吻上她的唇,勾住她软腻腻的舌纠缠不休,手指飞快下滑的探到她的双腿间,她下意识的紧闭,被他强行分开,水流也无法遮掩那里面泛起的粘滑,疯狂的嫉妒伴随着气势汹汹的情--欲,加快速度的揉捻着……在热水和他有意撩动抚慰下,林以青难以自持,呼吸急促起来,明明不甘心明明憋闷的要死,可就无法狠狠给他一耳光!
她手指用力掐进他的手臂,而他的抚摸变的更难解难分……挤了沐浴露后修长的手指给她细致的清洗着,最后又拉下她的手到他腿间:“你检查检查,还和以前一样的,虽然都是想象,可午夜中确实与你干了千百回!”
林以青浑身一震,凌乱中手被他死按在那,来回揉弄那粗热又滑硬之长物,她那强装的冷漠失去了,眼睫毛来回颤抖着……陆战勋抓着她食指指尖轻刮弄着顶端沟壑,嘴里轻唔了声,对着她低低的耳语:“以青,好好给我一次,随后任你撒野。”嘴一张含住了她耳垂,吞吐着玩弄,浴室中喘息声变的急促,林以青浑身颤抖的细细轻哼,她咬住了唇……他们近在咫尺,陆战勋能清楚感觉她身体的变化,更能看到她眼中染上的点点泪光,他心生怜惜,转而亲上她摄人心魂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