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本不应生在男人身体上的畸形器官,却偏偏由于它长在这个人的身体上这是全国人民心中最完美的偶像,他比晴朗的蓝天还清澈,比皎洁的明月还雪亮,是所有人都只能遥望却不敢亵渎的存在。

这样的反差无形之中放大了他欲的那一面,叫人很难不产生一些放肆的遐想。当然,外面那些人都只敢想想罢了。

虞先生难免就有些得意。

这么顶级的美人,眼下就窝在他怀里,被他没日没夜地疼爱,浑身上下全是印子,仿佛发情的雌兽被人为标记过了似的,每一寸皮肤都写着这里有主。

人世间最极致的圆满莫过于此。

“真漂亮。洛洛这样……真好看。”他的宝贝就是好看,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而害羞的样子更是可口得不像话,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绝色佳肴,任谁看了都会见之忘俗,真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从今往后除了老公,这里不允许被其他东西碰,知道吗?就算是你自己的手指头也不准摸。小屄里面只有我才可以进去,再敢偷偷摸摸用那玩意儿碰,老公就操死你。宝贝听清楚了没有?”

“那,洗澡要怎么办…”

“当然是我帮你洗了。”

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全是沸腾到过于外放的欲火,霸道又不失温柔。

“……你这人真是太坏了,一点也不讲道理。”洛云帆面红耳赤地低着头,企图把自己藏起来。

他眼尾全是情动的缠绵绯红,没什么劲道地锤了下男人的肩膀,气鼓鼓地抱怨着:“为什么当初我会同意和这样的人结婚呢……你是不是趁我受伤不记得了,故意骗我的。”

“就算骗了,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宝贝,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而且身体都打上记号了,你不信摸摸?”虞向海拉着洛云帆的手指去摸下面,“我以前听说,有些天生体毛少的人性欲会格外旺盛,难怪洛洛每天都喂不饱呢……我一不在家就发情,我在的时候,你怎么没说想要呢,嗯?”

洛云帆受不了地推他的手,呻吟都急促起来:“啊,啊啊,不要碰,有点奇怪……”

男人低沉地轻笑了一声,故意重重地在露出大片肉粉色泽的小巧阴唇上揉捏,把被操得外翻的两片唇肉弄得又肿又润。

“好,不碰,”虞先生这一回倒是收回了手指,却一把搂紧美人赤裸温热的后腰顺势往下一按,同时坏坏地朝上拱起

“这么骚的穴,当然要被肉棒狠狠插才是了。”

这样面对面的体位让这一下顶得极深,洛云帆被操得浑身哆嗦,宫口外面紧紧闭着的软肉仿佛被电到了似的,被火热的龟头一通猛干,不情不愿地被操开了一条缝隙,往外喷涌出食髓知味的潮水。

他徒劳地抱住虞向海的肩膀往男人怀里缩,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够避开,却被那双大手用力握得更紧,接二连三地顶到身体最深处,很快就被干得频频发抖。

“啊、不…你轻一点、轻……啊”

洛云帆单手捂着嘴,却还是不争气地叫出了声音。被这么壮观的阳具猛劲儿地上下抽插,他的身体却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配合地夹住男人,以至于摩擦的快感愈演愈烈,而他除了连连颤抖和呻吟叫床以外,脑袋里仿佛被高温融化成了浆糊,竟然再也没办法去想多余的事。

“洛洛总是口是心非,你明明就是喜欢粗暴的。老公插得你爽不爽?”

虞向海把他两条大腿抬高,拉开成情色片里那样的M型。而大明星的腿型本就修长极了,线条像艺术品一样,弄成这种孟浪的姿势自然是比动作电影里要热辣得多。

再配上这张被情欲潮红侵蚀到极致的漂亮脸蛋,光是视觉上就是最顶级的盛宴。

虞先生本来就颜控,光是看着美人在他身子底下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没忍住射了一次。

长驱直入的阴茎哪怕发泄过也根本不见丝毫疲软,怒涨着再次一鼓作气闯到了最深处,除了前后风驰电掣般的剧烈抽插,他甚至还提起腰胯往上抬高,摆着圈地往洛云帆最受不了的地方用力顶去。

“啊、别……嗯啊,不行…不、啊啊!”

硬到吓人的龟头撑在宫口外面的脆弱肉瓣上来回磨,没弄几下就把美人逼到极致的高潮,喷出来的淫水被来回挤压,又被深入浅出的超大号肉棒操得汁水四溅,弄得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的地方一片狼藉。

而这些还不是最要命的。

每回撞到最深的时候男人的肉棒根部都跟他的阴唇紧紧挨得密不透风,而虞向海还故意在尽根没入时朝上摆胯,故意用粗硬的毛发刮蹭着才刚被剃光的嫩屄外面,一边划着圈地磨那娇柔敏感的屄口,一边又猛烈朝子宫口撞去。

“呜…不行了,啊啊…虞总,我受不了……”

洛云帆里里外外都被磨到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在高潮中叫得不知有多煽情,当真是验证了男人刚才所言不虚。

“洛洛,老公没有骗你吧,这样弄是不是很舒服……”

他越动越快,哪怕洛云帆哭叫着两手指尖都扣破了他的后背,断断续续地跟他求饶也仍旧没有放慢速度,硕大的阴茎变本加厉地贯穿被操到熟透的穴,不但没有缓和攻势,反而越发凶猛地捅开处于高潮时疯狂收缩的穴道。

“……!”洛云帆还在潮吹,被他这样毫不停歇地持续顶到敏感点,还未从前一波钻心的颤栗中跌落就再一次被推到了更为绝顶的高潮之中,他的身体几乎都被这过分可怕的快感蒸得化开了,一把细腰仿佛弓一样崩到了极致,整个人都在绵长而剧烈席卷而来的高潮中细细碎碎地抖个不停。

虞向海在一个深重的顶撞后被那火热缠绵的穴壁夹得骤然失了防守,连绵不绝地全都喷射到宫口上。

高潮的余韵还未曾退去就再一次被插到里面,叫又硬又烫的龟头抵在要命的软肉上又撞又碾,还持续内射了两次……洛云帆的手指头死命攥着男人的肩膀,仰着头如同一只被掐住脖颈后濒死的天鹅,浑身羽毛都让狂风给吹得乱抖,就连一个像样的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他一尾孤零零的帆船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浮浮沉沉,被汹涌至极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拍到浪尖上,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抗拒,最终都只能被名为情欲的漩涡吞噬殆尽。

而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这样激烈的性事,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无论面不面对,无论承认与否,他已经被这个人彻彻底底地操开了。

刻在潜意识里的本能,才是越过记忆本身的烙印。

洛云帆浑浑噩噩地蜷在虞向海的胸膛上,任由对方满满当当地射了进去。

结果男人射完之后立马又硬了,近乎是失控地压着他再次顶了进去。

他仿佛不知疲倦似地把洛云帆来回来去地换着姿势操,射了不知多少到他肚子里面。

一直到把人干得喊破了嗓子,又一次直接昏过去才算勉强作罢。

虞向海从来就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他以前桃花开得旺,兴致上来逢场作戏并不稀奇这年头,有权势有资本,上半身迷人下半身还傲人的金主那可是万里挑一,一票难求,多少人前赴后继地要爬床。有时候一个情人承受不住,找好几个同时来伺候也不是没有过。

而自从栽在了洛云帆这里,本来就超凡卓绝的精力和欲望像春风吹又生的野火,一路烧得更旺,导致虞先生每天一进门就像头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在各种角落按着越发温软可口的大美人尽兴地要上几回。

之前还在搞强迫的时候,虞向海每一回都会把洛云帆弄得高潮连连,最后不是干到失禁就是直接昏过去,他自己爽完就完事,顶多把外套给人盖上,也没有帮他洗过。

当然,那时候的大明星也绝不让事后的他迈进淋浴间一步。

洛云帆曾经冷冰冰地对他说过,他们之间只不过是互相支配与玩弄的关系,一切超越这层关系之外的事,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