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紫黑色的丑陋肉棒往里面强行闯入的时候,简直就像一枚美好纯洁的蚌壳欲拒还迎地一次次被难看的触手挤开,胡乱搅动大肆蹂躏里头的娇嫩可口的软肉。
‘噗呲噗呲’的水声开始混合在抽插带出的肉体撞击之中,在这一方本就十分密闭不透音的小舱室里热辣辣地回响起来。
即使早就不是第一回了,洛云帆仍旧还是倍感难堪地将脸埋进手臂里,逃避似地不肯面对。
“既然大明星时间那么宝贵,咱们就……不妨效率一点?”虞向海知道他是脸皮很薄经不起挑逗,索性就拽着人的头发将他一把拉起来抱坐回自己的腰腹之间,从下向上挺动摆着圈地朝更深处密集地撞去,寻着更刁钻的角度又快又猛地顶他。
洛云帆向来打理到一丝不苟的头发都被虞向海扯得散开了,几缕额发凌乱地搭在额前,随着对方仍旧没有停下来的动作晃晃悠悠,衬着他不知何时变得雾蒙蒙的眸光,和脸颊两侧的潮红,以及这个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完全敞开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即使他不情不愿,却也还是有种格外勾人的视觉效应。
他明明挺正经挺禁欲系的气质,女友粉遍地走,多到万里长城都装不下,却又总是没什么自知之明的在虞向海面前端着些巨星的姿态而偏偏就是这种微妙的矛盾和反差,让他哪怕衣服穿得整整齐齐,临水照影日月无辉地出现在舞台上,也还是周身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性张力。
很色情,很欠操,很想压着他撕开衣服,狠狠地欺负。
洛云帆不明所以地看向男人,煎熬万分地等待着,不明白这次自己又将会遭到什么变态的酷刑折磨。
“大明星明天就要开机了,不会台词都没背吧?背几段出来我听听,也好让我这个金主松口气,免得男主角浑水摸鱼偷懒误工,回头我几个亿全得打水漂了。这可不行。”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故意操到深处,用坚挺的顶端去磨大明星体内最受不住的地方,很快就把人弄得手指都攥得泛了白,整个人像一尾巨浪尖儿上的轻舟茫然无措地颤抖起来。
洛云帆下意识想要蜷起腿,却又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办不到,他上半身的衣服并没有被完全解开,仅从胸腹的位置朝上掀开了几寸,刚好露出被男人牢牢握住上下颠动的一小半截腰肢,那动作太剧烈,又由于体位的原因进得太深他像是被那根凶器欺负得狠了一样,哪怕奋力阖紧齿关不想呻吟出声,薄薄的嘴唇也抿得死紧,却也还是在难以抵御的快感情潮中羞耻不堪地破了功,随着被连连顶到最敏感的位置而喘得越来越急促。
虞向海腾出一只手捏住洛云帆漂亮的下颌尖,逼迫他抬起脸,他顺手就拿起那一叠认真写满笔记和标注的剧本,冲他不怀好意勾唇一笑,“那咱们就……念第三页床戏的那段吧。当是提前试练试练?”
“……”洛云帆这时候要是敢松口,就只可能会发出各种羞人难堪的声音来,哪里说得出什么台词。
他把嘴唇咬得更紧,硬是有种抵死不从的架势。
大明星或许不知道自己这样倔强地垂着纤长的眼睫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有多么撩人,简直最大程度地激发出男人原本就张牙舞爪的兽性,恨不得立马就把他弄死在床上。
“你不是最敬业的艺人吗?怎么可以连台词都不背呢。敢糊弄金主爸爸是要接受惩罚的哦。乖乖地把台词背了,我就不惩罚你了,要不然,等会儿下飞机时,你就塞着跳蛋去拍戏吧。”虞向海用温柔的口吻凑到他耳朵旁边,满含情欲的炽热带着点儿别样的情趣,其实根本就不像威胁。
但洛云帆却当真了。
他艰难地张开嘴唇,小口地喘了一下,非常羞耻地别过脸去,用颤得厉害的嗓音低声念了一句:“……无论、无论如何,所有的证据……证据、啊…显示这些连环杀人案,都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躲闪的眼睛里已经染上收敛不住的情欲,清凌凌的水光愈聚愈深,像春风吹开破冰消融的湖面撩起动人的涟漪,随着每每被虞向海不偏不倚地撞到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勉强才好不容易组织成句的措辞,就在下一次坏心眼的攻势中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洛云帆只要开口就阻挡不了自己发出那种又湿又色的声音,即使他已经尽力了。
唱歌好听的人大抵声音都不差,洛云帆有把清润动人的好嗓子,特别适合唱旋律悠扬的情歌,音域辽阔又绵长,低沉而性感的歌声和他本人讲话时妙语横生的感觉不太一样。
这样的嗓音,刻意压低之后说起电影台词来,杀伤力更是成倍成倍地上涨。
叫起床来,当然更妙不可言。
“我…我从不和女人作对……就算是死…嗯…是死,也……只会死在床上。”
就这么两句,洛云帆才刚一说完就立马再次将嘴唇咬回严丝合缝的状态。
“嗯,还成。不过,不是很熟练。有待进步。”虞向海故作正经地点评道:“念台词可是演员的基本功,你不是影帝吗?就算有干扰因素也不是台词说得断断续续的借口,台词素养可是敬业精神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大明星,你别忘了在发布会上,你是多么信誓旦旦地当着全国媒体的面做出承诺了?无论是导演还是资方都对你寄予厚望,可不能让大家失望哦。”
他一句话刚说完就再次直挺挺地撞了进来,凶猛又狂乱的力道占尽了体位的优势,将洛云帆的身体顶得朝上耸起,几乎快要把他的身子贯穿了没来得及咬紧的叫喘声从他唇中飘了出来,拔高的叫声尾音活像是被男人操得挑高了上去,有种煽情到吓人的效果。因为面对着的姿势而使得这一下进入得尤为深,龟头直接狠狠地碾在了腔口上,骤然炸开的快感让洛云帆毫无防备,竟就这么抽搐着被一下子撞到射了出来,全部溅开在他的小腹上。
而就在这么要命的高潮袭来的同时,他还在被虞向海持续不断地抽插,次次都顶到那个地方,很快他的身体就在无限被延长的高潮中近乎痉挛般剧烈的颤抖着,宫口里面喷出大量的热液,尽数没在了腿根中央。
洛云帆的眼睛原本是很亮的,却在他高潮时有种失了神一样的破碎感,被逼出了平日难得一见的脆弱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已经彻底被情欲浸透融化了,骤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焦点,在泪光的倒映之下朦胧不知其深处,看得人恨不得丢一颗石子儿进去探一探,搅动得水汽弥漫的瞳孔当中再混浊不堪一点。
“你那个角色最后死在谁床上我不清楚,但你本人肯定是死在我床上的。”
虞向海深埋在那片由于高潮而成群结队吸咬上来的软肉中,炙热紧致的甬道紧紧绞着他,全身毛孔似乎都舒爽地张开来了。他深深的呼了几口气,两手臂绕过大明星的后背将他的腰用力握住,下身如野马脱缰般又开始新一轮的讨伐,摆着腰上下挺动起来。
“啊、别那么…快、等等、请等一下、哈啊”
洛云帆尚未从余韵里恢复过来,根本无法承受住这样迅猛狂乱的攻势,还没几下就被这么孟浪又不间歇的抽插顶得魂飞天外,微微分开的薄唇中泻出些胡乱无章的呻吟。他柔软乏力的身体像虚脱了一样跌靠在了男人怀里,狼狈又无助地任人凌虐摆弄,任人为所欲为。
虞向海按着他的臀反反复复地往性器上撞,把大明星蹂躏得活像一尾砧板上的鱼肉般完全没有半丝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上下剧烈颠动着。激烈抽动带出的黏稠将两人小腹间弄得淫靡不堪,才刚被逼至顶峰没多久的洛云帆下头再一次不争气地被操到有了感觉,颤巍巍地夹在两人之间不断摩擦挤压,前后生出的快感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虞向海的那根不仅粗硕巨大,而且又比一般男人的要长很多,平时正常情况下看起来就已经十分惊人,更别说完全站立起来之后…
就这样大力操干了百来下之后,他知道洛云帆应该早就没有什么抵抗的能力了,于是开始故意往枪口上撞他把遍体都浸透在情欲里软绵绵的身体拉起来,甚至还惩罚似的揪乱了洛云帆的头发,把他那张雕塑一样好看到不可思议的脸按在门板上,又一次从背后操了进去。
大明星平时特别受不了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被碰乱,可偏偏,男人就喜欢看他挨操的时候发丝凌乱垂下几缕到额前,被汗珠打湿后随着凶狠动作而摇摇晃晃的模样。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得到。
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弱点,只有在被逼至绝境之后,再被人牢牢攥紧在掌心中濒临破碎的模样最是动人。
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反抗,承认或不承认,接受与不接受,都改变不了沉沦在情欲之中被肆意玩弄,被支配掌控的事实。
而一旦尝过了甜头,又怎么可能会甘愿放手。
这世界上有多少人真心实意地爱慕着洛云帆可惜,那些傻子都得不到。
而他既然已经得到了,自然就该随心所欲一点。
已经被锁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雀,又有什么好珍惜的。
那多矫情。
虞先生在床上向来不会怜香惜玉至少对洛云帆不会。
随着步入越来越快的冲刺,他却似乎还是不满意洛云帆都快被操昏过去了却仍旧不忘压抑隐忍的情态。索性在快要释放的临界点上更是发了狠地猛劲朝对方早已瘫软无法动弹的身体里面高频撞去,双臂配合着在抽送将他腰臀抬高掰开,再顶入时又重新将他整个人狠狠地钉死在坚挺不倒的硬物上
“嘴巴给我张开…叫床再叫大声点。”
“啊…不要、不……"洛云帆已经完全受不住了,这样激烈的情事他以前哪里经历过,初次被虞向海像那样胡来时就害怕了,而后来的每一次带给他的体验都是全新的,在他白纸一样干净的私生活里染上越来越浓墨重彩的痕迹。
“太深了…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疯狂拍打的快感如山崩石裂一般,狂野汹涌似海啸的浪尖,对一向很保守很克制的洛云帆来说这种感受几乎是毁灭性的、让他大脑完完全全地当机空白了到最后,他连自己发出了怎样一声比一声高亢淫乱的叫喊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