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男人纤长的眼睫毛半垂着,也不知是否在害羞,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衣领上头的纽扣,露出形状完美的锁骨来。
他修长的颈项上也戴了个同款颜色的毛茸茸的圈状物,两只手腕上也是,甚至就连胸口两侧乳头的位置也有相同的毛球……莫一然甚至还有意无意间挺直了腰身,指尖好像不经意地撩开了衬衫的两片下摆,足以让下腹处的美景一览无余。
取景屏的大小有限,所以就只能拍到这里。
鬼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穿裤子。
诱人遐想的余地就足以将时君浩弄得口干舌燥,他有那么半分钟甚至都忘了接话。
“然哥,你能不能转过身去……我想看。”
莫一然轻声嗤笑了一下,像是在嘲笑他的猴急。他没有听话地转身,而是抬起两条交叠的长腿直接半倚靠在床上。
那是一种格外撩人的姿势,不算露骨,却又刚好可以将他的身体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
正如时君浩所想他果然没有穿长裤,只是衣服垂下的长度半遮半掩地挡住了臀部,而稍微斜侧过去的细瘦腰肢却又风情无限地露了出来,看上去欠操极了。
然而这些,统统都比不了夹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中间那个若隐若现的柔软毛尾巴老天,时君浩光是想想然哥是如何把这玩意儿塞到那里面去的,都硬得快要爆炸了。
等等!
他明明记得,今晚莫一然该是有要务在身的,那套西装一看就很正式,他该不会……该不会就穿着这一身直接去了吧?!
时君浩眼神一沉,脱口就问:“然哥,你是怎么去酒店的?”
“Shawn送我啊。”他很理所当然地这么说。
陈啸荣那个狼崽子,该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吧。
光看时君浩那副想要把人生吞活剥的表情,莫一然就知道他又吃了哪门子的醋,还不忘故意火上浇油一把:“时间太赶了,我这么忙,哪有功夫找个更衣间慢慢准备,当然是提前全穿好才出门的。哦除了这个,这是刚才进电梯才戴的。Shawn还说,我戴着很可爱呢。”他十分娴熟地抚了下戴在头上的垂耳兔的耳朵。
真是骚得要命!
“!?”年轻人闻言差一点就咬了自己舌头,“然哥,明明是给我的‘特别奖励’,你偏搞得人尽皆知,是嫌我一个人还不能喂饱你么?下次要是陈啸容那个兔崽子也找你要奖励,你是不是也给他来份大礼?”
莫一然装模做样地思考了一下,“他还小。不过以后的事情,可就说不准了。”
“……”时君浩心中憋得很,他连声音都压得更低沉了:“然哥,你别忘了,他可是Omega。况且,好汉不吃窝边草,你辛辛苦苦一手把陈啸容带大的,怎么可以让他对长辈产生这样歪曲的念头。”
莫一然毫不在意地半仰起脖子,露出他性感的喉结。
“阿浩,明明就是你自己心思不纯,还非要以己度人。Shawn那么乖,我说什么他都听话,哪像你,就会咬人。”他还狡辩。
时君浩让人撩得邪火乱窜:“我不在的时候,然哥是不是寂寞了?有没有偷偷地用小玩具玩自己?”
莫一然顺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个尾端是兔兔形状的白色按摩器,“这个?一点都不好用。我还是喜欢有温度的。”
他眯起眸子,迷离的眼睛里满是暗示。那惹火的神情配上半裸着一身情趣装饰,活色生香得恨不能直接把男人的精气都给榨干。
时君浩浑身血液集体上涌,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今晚不直接操死他,自己就是孬种!
视讯通话才刚一断线,莫一然的表情就变了。
那些前一刻还或多或少有点刻意的、诱惑的眸光,此时已然恢复到平静如常。
偶尔逗弄一下阿浩,看他心急火燎却又吃不到嘴的样子,真是蛮有趣的。
莫一然略有点不耐烦地将那个成套买回来、连用都没用过的按摩器随手往床上一扔,刚准备要把脖子上的玩意儿摘下来,大门却忽然发出了不正常的开锁音,然后那扇门就在他眼皮底下,被猛得一下给用力撞开了!
一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影风驰电掣般冲了进来,不闻不问就把他往大床上一按。莫一然完全没料到他居然已经提前回来了,什么话都还来不及说,就已经被对方蛮横不讲理地压在身下亲吻,他的手腕被攥得生疼,时君浩二话不说就凑上来吻他,力道大得仿佛要把他给生吞活剥!
那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吻应该是啃才对。莫一然被他咬得直皱眉,时君浩硬得吓人的那玩意儿居然整个从裤裆里弹了出来,急不可待地就直接朝他臀缝里顶了进去。
“然哥,你是不是背着我和别人睡过了……”他把人死死搂在自己怀中,俩人火热的身体之间贴得不留一丝缝隙,“我今晚一定要仔细检查一下,你这里面,要是有其他男人的脏东西,我就干死你。”
他一边喘粗气一边发狠地操他,前所未有的力度撞得白生生两团臀肉啪啪作响,怒涨的阴茎疾风骤雨般粗野地往那盛情难却的小嘴里面顶撞,带出黏腻而湿滑的水声。那个生来就该当被Alpha使用的通道如今已是不需要任何前戏就能直接顺畅地承纳这么大的肉棒,甚至主动分泌出湿漉漉的欲液做润滑,饥不可待地包裹着男人的宝贝吮吸着,不堪入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抽插声,在剧烈的撞击下好像要把那张小嘴捅烂。
“……干死了,你不心疼吗?”莫一然居然还有闲工夫跟他调情。
灯光下男人沉浸在情欲里的眼睛当真美不胜收,水漾漾地朝他看过来,好像他再大力一点,那里面的水汽就能一整个晃出来似的。
时君浩被蛊得头昏脑热,猝不及防的勾引撩得他气血狂涌,直接就一下子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顶开那腔口外面没什么阻挡能力的肉膜发了狠地操他,动作大得简直真就像是要把人弄坏一样。
没几下莫一然就再也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了,时君浩每次都恶意满满地用龟头顶着腔口内最要命的一处研磨,强烈到过分密集的快感近乎要把他的魂儿都撞碎了,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潮水不受控制地大量喷涌而出,他的前端也同时由于过载的刺激而被迫射了出来,将两腿之间弄得一片狼藉,床单也湿了好大一块,搞得像失了禁一样。
“然哥你今天真是敏感……都操了那么多次了,怎么这里面还是那么紧的,嗯?”
时君浩拼命忍住射精的欲望,在莫一然高潮时甚至撞得更加迅猛张狂,回回都精准地顶在最敏感的位置,将人强行逼致极乐的巅峰里久久不准他跌落,他甚至还从床上捡起那个被遗忘许久的、形状十分可爱的按摩器,直接就着抽送的节奏一起捅到了穴道另一侧,对着他的前列腺打开开关。
“啊啊……!”
疯狂震动的按摩器刚一进来,莫一然就弓起腰抽搐起来,有那么半分钟他就连声音都像被掐断在了嗓子里似的,什么叫声都发不出来,他的眼睛里毫无焦距,身体像砧板上的活鱼一样毫无章法地挣扎乱扭。
这太过了……实在太过了!
突破极限的双重刺激,还是在他已经处于高潮中的时候被强行施予的,这样的手法简直要把莫一然弄得魂飞魄散。他失神地拼命摇头,眼泪乱七八糟地晕开,神智都近乎被击溃,在连续潮吹了好几次之后,终于用带着哭腔的泪音放下尊严哀求时君浩,却还是被对方掐着腰直接干到了失禁。
时君浩的手还不容拒绝地捏紧莫一然的屁股,惩罚性地扇了几下,发出羞耻的掌掴声。
他们做过无数次,除了第一回,时君浩大部分时候都还算温柔体贴,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控的时候。
年轻人两眼血红,心里更是又酸又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拼了命地想要争破那一隅牢笼,想要不顾一切地,将这个男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让他从身到心都变成自己的人。
性器熟稔又明确地直捣黄龙,狂狼地在窄小的肉缝里深入浅出,将早已经在无数次欢爱过后被蹂躏成玫红色的穴口插得不留一丝空隙。
空气里的香味更浓烈了,像是娇嫩青涩的花朵终于开枝散叶结出熟透的果肉,莫一然如今就像个真正的Omega那样,敞开鲜软可口的身体被他干到喘叫连连,任他为所欲为。
然而只要天一亮,只要莫一然把衣服一穿,他就只能还是做那个跟在他背后,听他发号施令的下属。莫一然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他甚至就连这个人不在自己视线范围内的时候,是不是真的和别的什么人做过了都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