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必须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按摩棒就抵在方介年后面瑟瑟发抖的穴口上,前段由于开到最大档位而发出非常惊人的马达声。尤兀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将按摩棒对准并肏了进去,不顾方介年虚弱的挣扎和痛呼,用疯狂振动的硕大假阳具来回在他后面的小穴中抽动,搭配着那玩意儿恐怖的颤动频率,孜孜不倦地玩弄挤压着脆弱的肠道。
“唔……!”
方介年本能地扬起脖子,被迫张腿承受着,他修长脆弱的脖子拼命朝后仰着,仿佛那样就能分散掉身体内部巨大而凶狠的侵入似的。
那根东西非常巨大,长度也惊人,方介年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欺负弄得惊呼了几声,拼命咬住下唇才勉强缓过来,而不至于直接就在刚才那番对待之下哭叫出声。他汗涔涔的脸在月光下有种惊心动魄的凌厉美感,叫人只想更深更狠地蹂躏他,好让这双总是冷冰冰的清明目光被升腾起来的情欲彻底融化,彻底弄脏,搅荡出更多泪光淋漓的哀求来。
没玩几下,那穴口就变得柔软而潮湿了许多,即使被这样毫无征兆地暴力插进去也能完全适应,甚至还主动分泌出了淫荡的液体润滑,以便于按摩棒能长驱直入到甬道深处,在里面横冲直撞……看来这具身体果然天性淫乱不堪,生来就是欠操的贱货。哪怕这个人一天到晚都被齐整精致的西装包裹得斯文又体面,目光好像高高在上的神一样冷冽又禁欲,但仍旧,拥有这样不堪入目又淫荡到几点的身体,活该天生就要被男人压着玩弄。
“方总,你就这么急不可待了?”
尤兀勾着唇角,不急不缓地用按摩棒浅浅地绕着他的前列腺划圈,时轻时重地蹭过去,发出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搅动时甚至恶意地朝靠近他女穴后面的脆弱海绵敏感带杵弄,甚至还用手指来回来去揉弄着雌穴最为敏感的肉唇,两根指头坏心眼地将肉缝朝左右撑开,弄地那两片柔软娇嫩的贝肉红肿不堪,从殷红的小嘴里不断往外淌水。
这样熟练到过分的亵玩手法很快就把方介年弄得难耐至极了。他微微张开嘴唇,好像受不了被这样对待似的,极度渴求清新的空气,于是唇瓣从紧紧咬闭的状态中松懈了下来,发出越来越凌乱的喘气声。
尤其底下两腿之间迤逦又放荡的雌穴入口正一张一合地吐露出更多欲液,将高档的墨绿色法兰绒布料弄湿了好大一滩,种种表现已经足以违背了这具身体主人的意志,彰显出他此时有多么渴望被进入。而和方介年总是冷漠坚硬的态度截然相反那个位置正在热情似火地翕动开合,好像迫不及待的小嘴急于被又粗又硬的坚挺整个操开,狠狠地撑到无一丝缝隙,就连他一贯想要将腿合拢的动作都无力做到,要操到他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哭泣求饶的呻吟为止。
而且,以前尤兀也从不碰那个位置,好像某种奇怪的洁癖似得,嫌他长了这么一个畸形的器官,所以他们上床从来都只用后面最多,也就是恶趣味来了的时候用手指玩一玩前穴,甚至就连按摩棒都没放进去。方介年自己也不怎么愿意面对那个部位,所以从青春期开始就一直刻意忽视着来自那里隐隐约约会在夜深人静时翻涌上来的浪潮,越是压抑,那里的诉求就越是积压成灾,一旦得了势头泛滥,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个小巧漂亮的入口就隐藏在两片白净粉嫩的外阴唇肉下面,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任何人使用过,就连器具都没有过,仍旧是羞涩敏感又干净得要命。
尤兀刻意逼迫自己将视线移到别处,他甚至泄愤似的握住方介年挺立起来的性器上下揉弄,配合着后面越来越快速捣动的按摩棒,就这样前后不停地强行施与刺激。
愈加强烈起来的快感导致方介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这样意乱情迷地被尤兀玩弄羞辱的滋味太糟糕了,尤其他甚至抑制不住抬臀迎合起那按摩棒捣弄抽插的频率,最要命的一点却迟迟得不到触碰……残酷又煎熬的折磨让他难以自持到几乎绷紧了脚趾头,细腰也如同一张拉满的弯弓般朝前挺到了极致,模糊不清的低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唇齿之间泄露出来,模样显得有些可怜。
在方介年并不愿意低声下气承认错误并哀求的时候,他沙哑紊乱的声音已经完全暴露了。所以他竭尽全力仰起头,用自以为仍旧很高傲的目光扫向面前的男人,咬着牙关冷声道:“尤兀,你是阳痿了?这样就不行了吗?用这种东西算什么男人,有本事真刀真枪地上来操我啊。”
尤兀轻笑了一下,“激将法对我不起作用的……方总,你还是自己慢慢享受着吧。”
说完,他一把攥住即将到达临界点的男根,眼疾手快地从口袋里取出方介年平时最喜欢戴的一根蓝宝石领针,毫不怜惜地从被他揉搓到又红又肿的顶端那个小眼里刺了进去
“啊、啊……!混蛋、你,不要这样……松开我!”方介年像崩溃了一样拼命挣扎了起来,被迫在高潮的浪尖上徘徊不下,射不出来的酸涨让他的身体抽搐着剧烈颤抖了起来,很快便从另一个隐秘的器官中洇洇不断喷出一股液体。
被禁锢了行动自由让他完全落于下风,只能被尤兀变态一样的嗜好反复抽出又重新来回折腾了好几下,每一次在快要射的时候被金属冷冰冰的针身那么对待,简直几乎会让他产生一种整个人会这样直接在高潮里昏死过去的错觉。
”别……快点取出来,不要……“他甚至已经自乱阵脚地开始哀求了。浑身的情欲痕迹以及他语无伦次的样子,让这个在生意场上从不低头的冷傲男子看上去脆弱得毫无体面可言。
尤兀定了定神,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将方介年泪水盈满的双眼用领带蒙住,同时还是让按摩棒保持在最大震动档位继续留在后穴中。
他关门之前还不忘恶劣地笑了一声。
“我先出去办点事,方总你就在家里好好享受享受~“
方介年几乎被他逼得快发疯了,奋力骂道:“尤兀!!你敢走,滚回来啊!你,我…我一定要弄死你”
【作家想說的話:】
小攻真的太坏了太坏了
冷漠高傲精英总裁(霜杏,设局潜规则反被潜)
第102章陌生人撬开家门,大美人蒙着眼被强行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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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混蛋,该死的尤兀,把……把我放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也不知就这样过去了多久,方介年从最初还勉强能中气十足地骂几句到最后渐渐被那根不知困倦的淫具折磨得彻底没了脾气,鼻腔里可怜巴巴地发出些字不成句的呻吟和讨饶,“好、好难受……啊,”
尤兀走之前还特地重新挪动过按摩棒的位置,以确保这根超大号的假阳具在他离开的期间能以最大功率精准毫不停歇地刺激男人的脆弱后穴。
“快、快解开呜,呜呜……”
这种反反复复被迫高潮的快感令本就快要濒临虚脱的男人近乎半昏死过去,尤其在无法视物的时候,各种感官体验比往日里强烈数倍,尤其来自被完全堵住根本就无法发泄释放的位置,尖锐的痛处混杂着无可比拟的快感令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乱喊在这种近乎等同于酷刑的对待下,方介年那些惯于掩藏的冷漠伪装、色厉内荏的怒吼早已全都被情欲击溃,化作了混含着泪音和哭腔的求饶声。
如果……如果尤兀真的就这样一去不回,那他是不是就要像这样毫无尊严地被困在这里,到最后,整个人活生生地被居高不下的快感折磨到死呢……
浑浑噩噩地耷拉着脑袋,方介年哪怕仅仅只是在脑海里设想一下都觉得窒息,就在他度日如年地等待着始作俑者赶紧滚回来给他解禁时,他恍然间,似乎听到了前方不远处传来了轻微的‘咔哒’声。
……嗯?
方介年勉强催动着神智,然而就在他试图撑起仅存的意识时,那声音又响了好几次。
那声音怎么听都好像是有人在撬锁?
就在同一时间,门锁发出了被打开的响动,方介年遍体生寒地想到一种可能
他的家里……似乎进了小偷!
因为眼前被蒙住了,他什么都看不见,所以仅仅只能靠听觉感知着周围的变化。隐约中,似乎有个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住了脚步。
方介年浑身僵硬,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很清楚,这种脚步声并不是尤兀发出来的。所以……他家里真的进来了陌生人,还看到了自己这副耻辱的样子……
“我的乖乖。”那是个令人非常有些作呕的男人声音,好像张不开嘴巴一样,所有音节黏黏糊糊地粘在了喉咙里。
仿佛积年累月生长在下水阴沟里的老鼠,光是想想就觉得肮脏恶心。
“本来爷只打算在富人区捞一笔……谁能想到,今晚才开张,居然就捡到了不得了的‘好货’。我的宝贝儿,你到底是男是女啊?怎么大半夜在家里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你的男人呢?”
男人刚一张口就是淫词艳语的调戏,还伸出一只手挑起方介年线条完美的下颌,似乎正在仔仔细细端详着他。那种正在被毒蛇黏液侵蚀一般的目光令他十分抗拒,用力地扭过头想要躲避。
因为方介年的大半张脸都被领带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哪里能想象得到,自己这副模样落在旁观者的视野里,究竟有多么绝顶诱惑: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拂在他白里透红的皮肤上,像是价值连城的上等美玉般,发出温润好看的光泽,赤裸在外的两条大腿被朝左右两侧打开到极致,纤细精致的脚踝上各套着一个皮手铐,手腕也难以逃脱地挂在罗马柱两侧,嗡嗡震颤的小半截按摩棒在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肉穴里不知不倦地抖动着,搅拌出不堪入耳的水声……那根淫具光是从露出来的一小段就足以想象得到全貌有多么可观,亮晶晶的液体沿着棒子的末尾往下低落,将一看就造价不菲的上等法兰绒弄得满是潮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