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兀按着那把细腰将方介年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顺手取下自己前不久买下来打算送给方介年当生日礼物的蓝宝石领针,握住底下不知何时颤颤巍巍挺立起来的东西,一整个插了进去
即将到达临界点渴望发泄的强烈念头被强行打断可不是什么好事,方介年被过分的刺激逼出了眼泪。就在这个关头,尤兀抱紧了他的腰,粗暴而猛烈的抽插戛然而止,一股脑地全部射到了他体内。
“方总,我来和您讨论之前咱们聊过的那个合约……?”
突如其来的年轻男声在门打开的同时响了起来,而方介年在被尤兀内射时硬生生掐断了想射出来的可能性,他整个人被迫挟持在高潮时过于强烈的快感中徘徊不下,连眼睛里都涌出了明晃晃的水光。
是尤旸,他们好像的确是约好了,今天下午要和他谈正事的……
这两兄弟怎么回事,进来之前不会敲门的吗?!
“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尤旸是近几个月在时尚界非常火的新人模特,极佳的相貌和高挑的身材让他在崭露头角后快速蹿红,相当受各路大牌高定的青睐。
他有一双和尤兀极其相似的淡绿色眼眸,可里边的神采却和哥哥的恶劣与轻佻截然相反这是一个笑起来真诚可爱,甚至害羞时还会脸红的阳光大男孩。
只不过嘛,撞到这种尴尬的场景,他却只是最初时惊讶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恢复如常……从某种程度上说,尤旸和尤兀是同一类人,只不过,他的面具更加天真无害罢了。
尤兀知道尤旸对方介年怀有别样的兴趣,所以本是不愿被弟弟看到此情此景,但当对方自然而然地走过来时,被他稳稳压在身下的人却仿佛吓到了一样,居然浑身颤抖着开始推他。
那种被窥探到隐私后急切地想从他身边逃开的举动不知为何取悦了尤兀,于是他改变了注意,居然就着还插在里面的姿势冲自己的弟弟招招手:“你过来。”
“哥哥?”
尤兀抱着已经被肏到浑身瘫软的方总坐在他的办公皮椅里,朝两侧拉开双腿,在弟弟面前毫不客气地把那根尖锐冷硬的细长金属物缓缓往上抽
“啊……!混蛋你、尤旸不要看!”
方介年有些崩溃地捂着脸,却无法阻止尤兀进一步的使坏,他被调教了很多次,明明理应是过分尖锐的痛觉,却早就不知何时化作了对性感点的刺激,在这副淫荡而饥渴的身体上反反复复地发作。
“尤旸你睁大眼睛,看看你方总是怎么取悦男人的……”尤兀的回应是直接加快了抽出领针的动作,在方介年抽搐着企图挣扎时又一次按了下去,”等会儿我示范完了,就换你来。
“哥你轻点,不要弄那么大力……他会疼的。"
尤旸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他凑近过来,用一种格外怜惜的力度抚摸了一下方介年泫然欲泣的脸庞。
“越疼他越喜欢,你看好了。”
尤兀又一次将领针一口气推到了底,方介年被这样的折磨弄得神智溃散,拼命想拽开他的手,却被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刺激得眼前一片漆黑。
“要是不塞起来,他会直接尿出来的。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弄脏了地板的话,回头方总要生气的。“明明是说着这么下流的话,尤兀却仿佛是在念着电影台词一般优雅。
况且在这种要命的关头,他甚至没有停止上下起伏挺腰的动作,就这样当着自己弟弟的面,把怀里骄傲又性感的躯体肏弄得七零八落。
尤旸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被堵到红肿胀痛的性器,不知是心疼了还是怎么的,竟是无师自通一般地伸手过去,轻柔地包裹住那根被摧残到可怜兮兮的器官,将上面的针取出来后,这才上下抚摸起来。
“尤旸……你做什么,不要这样……你不要看……”
被小一辈的年轻人撞到如此激烈的情事已经过于羞耻了,还要一前一后被兄弟俩这样玩弄身体……未免也太丢脸了!
方介年虽然自身也渴求性爱,甚至曾经也是个对床伴下手非常没底线的衣冠禽兽,但自从被尤兀调教之后,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放纵并沉溺在这样激情的床事中但无论如何,他并不太接受得了被两个人同时……
“哥哥,你看,方总这样好漂亮……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我好喜欢。“尤旸笑得甜美可人,出众的长相和时髦的配饰让他看起来像个未经人事的青春期少年人,只不过,在这样的情景中,他倒更像某种撒娇的小恶魔,还是披着天使翅膀的那种。
尤兀听到这话,内心深处翻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是从前没有对任何床伴产生过的一种前所未有却来势汹汹的欲望。
他从来不吻方介年,每一次都是方介年跪在地上用嘴唇吻他的老二。
但就在这个关头,他不知为何,忽然想要将已经没了任何反抗力气的方介年拉起来,吻到那双润红柔软的唇瓣被弄出血为止。
尤兀心情复杂地冲自己的弟弟笑了笑,抬起眸子,下了重手掐住方介年的细腰:“以后再敢趁我不注意勾引他,就是这个下场,听懂没有?方总,你这么淫荡欠操,难道有我一个人还不够?还想上哪儿去偷吃呢,嗯?”
“哥,他好像快昏过去了。”
“没事,昏过去我会照顾的。”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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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高傲精英总裁(霜杏,设局潜规则反被潜)
第99章夜店里热舞的西装高冷美男子
魔都不夜城向来少不了寻欢作乐的有钱人。
迷彩热浪作为魔都外滩边最炙手可热的高档Night Pub,出现在这里的青年男女自然从身份到阶级都与红灯区里的乌合之众有着显而易见的不同,单从穿戴和衣着的档次就足以昭示出纸醉金迷的昂贵奢侈感。
这里的灯影是华丽而颓靡的,炫彩多姿的Disco吊球朝四面八方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射线,酒精混合着惊心动魄的鼓点,遮盖住一道又一道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猎艳目光。
“看到那边的那个男人了么?就是穿蓝色西装的那个,”站在吧台后面的酒保掩低声音,对同伴努了努嘴,道:“那可是堂堂KTime的执行长,上个月,我才刚在新闻里见过,没想到本人这么青年才俊,当真是一表人才啊。“
”你看到他手腕上的那块表没?我刚才过去送酒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瞅了一眼,七位数的石英表哎……!就他那一身行头,从头到脚全是高定,多少人就是打拼一辈子,恐怕都攒不起人家这一套衣服的钱。”
“当然知道。赫赫有名的单身贵族嘛,不到30岁就身价过亿的年轻企业家可不多,不仅长得俊俏,事业有成,人还是名正言顺的贵族世家,正儿八经的上流社会,名媛圈里可有名了。嗐,命可真是好。“
幕间休息的伴舞也附和道,视线时不时瞥向东南角落里最贵的软包雅座。
酒保靠在吧台上,从台子上抄起一杯Vodka递给他,笑里透着嘲讽:“可不是?要说啊这人和人的命那真是生来就注定好了的。有些人打一出生就是高人一等,有些人嘛……”他顿了一下,继续手里的活儿,话刚撂了半句,却没再说完。
“您好,帮我来杯Dry Martini。”
叫酒的是个看上去不足20岁的年轻男孩,皮肤蜜里透粉,身材高挑修长,眨巴着一双又圆又亮的大眼睛,整个人看上去清纯可人,尤其那眼睛里的神情,简直纯良无害到了极点,叫人禁不住怀疑是某个高中生逃课出来鬼混,生怕下一秒家长就会冲过来抓人裙6三二七一七一2一妏。
男孩将小费放在台子上,接过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故作好奇地问:“你们刚说的人,是他?”
手指的方向正是东方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