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禁欲又淫乱的画面结合在一起,别提有多糟糕了,光是看着都让人发狂。
虞先生大饱眼福,自己的命根子又让紧致湿热的极品好穴紧紧吸住,差点直接升天。
他一手把着美人还在高潮中抽动的细腰,低下头来,附到他耳畔喑哑呢喃:
“宝贝,你这也太快了…才刚一进来,你就受不了了吗?”
话音未落,就让被水汽沾湿的睫毛扫到脖颈,麻麻痒痒,像被羽毛拂过。
洛云帆趴在他肩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虞向海几乎是立刻就敏锐地感觉到那几根手指正不自觉扣紧的细微力道。
他心里面软得一塌糊涂,话头立刻一转,“没没没,都是我的错!”
“都怪我太久没有碰过你了,才让你的身子生疏成这样……都怨我都怨我。”男人不停地亲吻着他的颈侧,沿着耳后一路连连啄吻至嘴角。他软声软语的口吻似安抚,又似开解,而欲哭无泪的大美人整个人跟宕机了似的,浑身尚在敏感的余韵中,让他亲了个够本都没能反应得过来。
“洛洛这么敏感,身体又漂亮,天生就有潜力。以后咱们多练练就好了,你不会我一点点教你。这能有多大事儿……别哭了,好宝贝,你再哭,我可就要动了。”
虞先生风月老手,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哄,什么时候该夸,什么时候该激。他极尽温柔地摸上羞红了的侧颊,满心怜惜地打算把人抱在怀里好生安慰,耳边却传来闷闷的一句:“谁哭了。不需要说那么多有的没的,是我没做好。咱们再来一次!”
下一秒,还未完全从高潮里缓过劲来的大明星已经重新坐直身子,逞强地摇了摇头,平复着凌乱不堪的呼吸。他的耳朵和脸蛋绛红一片,白皙透粉的前胸也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发梢让汗液打湿了些,又让他胡乱捋到耳后,有种平日里难以得见的凌乱性感。
洛云帆三两下胡乱抹擦掉下巴上的脏东西,尽力地挺直腰背,开始尝试以臀腿为支撑往上发力。
“我可以的!一定可以……请您相信我。”
他艰难无比地支起腰,粗硕狰狞的肉棒根部渐渐抽离出来,那个被捅得撑成一个小圆洞的嫩屄竟还藕断丝连般地紧咬着它,导致肉棒一寸一寸露出来时,周身都沾满了透明粘黏的欲液。
龟头就快要完全滑出来的时候洛云帆禁不住攀住男人的肩膀,受不住地呜咽了出来。
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黏哒哒、热乎乎的水正从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往外流,沿着腿根一路滴淌,就像失禁般控制不住,兴许是那种感觉太糟糕,太要命,洛云帆咬住嘴唇,赶在自己叫出来之前又一次往下坠腰,在肉棒快要彻底弹出来之前,连忙让它被瑟瑟发抖流水流个没完的小穴口再一次吞吃了回去。
当然,这一回他吸取了教训,再也不敢猛地一下坐到底了。
……
“老虞,你家老爷子要来看你了!人已经到楼下了!”
顾医生人美心善,特意先来提个醒,让他发小好有个心理准备,谁成想却连门都进不了,顿时就无语凝噎,啪啪啪地狂敲门:“喂,你住个院锁什么门啊,有啥天大的要紧事儿这么见不得人嘛?!”
砸了好几下,里面磨磨蹭蹭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半天之后才终于慢吞吞地传来一声回应:“……稍等,虞先生正在更衣。我马上就来开门。”
“啊,原来是洛洛在里头啊,那不急不急!”
顾淼一听这嗓音,赶忙摆出笑脸迎人,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又过了一分多钟,门才从里面被打开,虞向海正满面春风,精神奕奕地靠坐着,气色好得很;反倒是那个前来开门的人埋着头,步履匆匆地朝外走,一个不慎差点撞到了顾淼。
“没事吧!洛云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脖子和脸都红了,该不会是过敏了吧?!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哎你别急着走啊,虞司令才刚来,大伙儿一起唠唠嗑,人多才热闹呀!喂你跑那么快做什么!”
大明星风一般地消失在楼梯拐角,顾淼拦都拦不住。
他回到病房,冲着床上的男人咧嘴一笑,眉眼都弯成月牙状:“你俩刚才偷偷摸摸在里头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了,还不给我老实招来!”
虞向海餍足地抚弄着才刚被大美人贴身整理过的下腹衣摆,在满室明亮耀眼的日光中微微眯起眼,唇角噙着抹意味深长的笑。
男人回味着先前的一幕,慢悠悠地答道:“他帮我梳头、擦脸,换衣服,还有喂脐橙。”
“真的假的?就这?!那他跟做贼似的跑那么快做什么,脸还红得不像话,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一看就有鬼!”顾淼粗枝大叶,根本没注意到这话音中的内涵。
“你以后敲门就敲门,别老大呼小叫的,洛洛最怕吵。”
骑到一半被突然打断的感觉别提多要命了,要不是他亲爹,换做是谁都要被虞先生狠狠记上一笔。
男人满眼满脑子都是方才大美人眼角含泪,无助又害怕地夹紧嫩穴,瑟缩在他胸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可爱模样,拔出来的时候他还坏心眼地挺着坚硬的顶端戳了两下被玩肿的小阴唇,直直抵在那枚被迫暴露在外的红潋潋的阴蒂头上又蹭又碾,弄得洛云帆腰肢乱颤差一点又尖叫出来。
青天白日做见不得人的事,还差点被人发现,一向矜持骄傲的大明星鲜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刻,一听是虞向海的父亲来了,他就连穿裤子的时候还手忙脚乱差点摔倒,顾淼一敲门,他慌忙系着腰带的手指头都差一点握不住搭扣。
这厢洛云帆前脚刚逃窜下楼,那一头虞司令正好卡准时间迈进房门。
“好得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回家去,别老占着人家的地儿,还老是麻烦小洛忙前跑后……就为了照顾你,一连多少天都顾不上好好休息。”
老先生不客气地在病床边坐下,没好气道:“也不知你这臭小子走哪门子的狗屎运,能遇到那么懂事体贴的好孩子。这次给人家添了那么多麻烦,回头可得好好感谢人家的一番好心。”
“那是自然。”虞向海笑道:“我的运气,就从没差过。叶伯伯最近身体可还健朗?睡眠如何?”
“别乱岔开话题,我有正事要问你。”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虞司令一想起这茬就来气:“还好意思提你叶伯伯,过年那阵子,你小子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不回来吃饭也就罢了,连给你叶伯伯拜个年都不肯去了?”
“我这不是在忙着嘛。叶伯伯那边我会挑个好日子登门赔罪的,他可喜欢吃我做的红烧肉了。”
“得嘞,老叶比我还三高,你少给他做那些油腻的大鱼大肉!”虞司令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又被这混小子不知不觉间绕了话头,气得直想抽他。
“忙忙忙,你一天到晚比我都忙!我问你,年三十晚上你说不回家吃饭了,是不是和洛云帆在一块儿?”
……果然。他爹是上了年纪,但察言观色总是一流的。
“怎么,老爷子大老远专程跑这一趟,就为了打探你儿子的桃色八卦?我还以为您好歹会关心关心我的伤口恢复情况呢。”虞向海一副‘我就是大街上捡来的野孩子’可怜样。
虞司令恨不得扇他两下,“少跟我装傻充愣,问你话呢。”
大概是应了那句物极必反,虞老爷子是远近闻名的专情,加上成家早,落魄坎坷时的枕边人,等到他飞黄腾达、功名加身了倒也还是原来那位,从没换过可偏偏,到了他儿子这里,却不知怎么就成了命犯桃花,打小就一屁股洗不清的风流债,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又换一个,让老爷子半只脚都踏进棺材准备去见老伴儿了还得替他成家立业这事情呕心沥血,年年到头都操碎了心。
想当初虞向海不过18出头,就让老爷子直接丢进了部队不闻不问,结果,杀伐果决的气势倒是磨砺出来了,功勋奖章也都满载而归了,风流的心性却是没得到半点长进。
窗棱上歇着两只紧挨彼此的长尾雀,虞向海侧目去看,便刚巧让明媚的阳光一路照进瞳孔深处。
“老爷子,你想听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