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只觉下腹一凉,眼睁睁看着几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住内裤边角,稍微一用力,就将早已完全苏醒的庞然大物彻底释放了出来。
“……”
而洛云帆始终埋着头,右手虚虚拢住那根不安分的宝贝,跳动起伏的筋脉在冒出些薄汗的掌心里蠢蠢欲动,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虞向海的目光骤然一沉,“洛洛,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一双狭长而锋锐的眸子深得像暗无天日的远海,好像随时都会掀起滔天巨浪。
洛云帆半趴在他身边,闻言后抬起脸,和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对上,五指握紧,一字一字、轻轻地说:“……要对你负责。”
落地窗向阳,外面日光大盛,虞先生心跳如鼓,连呼吸都停了半拍!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如梦似幻,好像胶片电影里光影朦胧的慢镜头,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求的场景:
他能感受到对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也抚上了自己的腹部,漂亮无比的白皙手指在敏感的下腹地带滑动游走,指甲的边缘若有若无地搔刮着,惹得早已狂野乱窜的邪火齐刷刷往下半身涌去,欲望一点即燃,硬得一发不可收拾!
洛云帆低下头,又朝前凑近了几分。
在他眼前的小麦色胸腹一览无余,性感无比,腹肌轮廓清晰而分明,摸起来光滑又结实。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很注重身材管理、经常上健身房锻炼的男人,不仅位高权重,家财万贯,相貌出挑,气质顶级,就连下半身的资本都这么傲人……
那些想找金主、想一步登天的艺人不对他趋之若鹜,才奇怪呢。
洛云帆静悄悄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声不响地深呼吸着。这根雄壮坚挺的器物就在他眼皮底下傲然耸立,粗得吓人,用一只手几乎都不太能完全把握住根部;柱身长得不可思议,形状略微上翘,上面青筋遍布,紫红的冠部看起来无比狰狞,摸起来又硬又烫,时不时突突跳动两下,看起来早已是蓄势待发。
就是这根可怕的凶器,曾经无数次强行贯穿他的身体,每一次都来势汹汹,直捣黄龙,深入到连他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地带,如标记领地一样风驰电掣地进攻,最终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在虞向海布局引他入瓮之后,最开始短短的几个月里,洛云帆白天夜里都没有消停过,那个羞耻不堪的穴口从紧紧闭拢被日以继夜地玩弄到朝外翻开,上面还残留着被吮吸啃咬过的齿痕。因为频率太高,原先青涩淡粉的穴缝被捅得越来越有小洞的形状,到最后甚至根本没办法合上……洗澡时他只能闭着眼自虐一般用力擦洗,根本都不敢看。
被过度开采的身体变化斐然,不仅是视觉上,还有感觉上他走路时,那个隐秘的穴口渐渐地有了越来越明显的存在感,因为每天都不得不夹着流不完的精液,哪怕已经被抽插到高高肿起来,也还是会被男人硕大无比的肉棒持续不断地撑到极限,没完没了撞进深处……他浑身上下就没有哪一处皮肤没这个男人没碰过。
虞向海非人一般的持久力比野兽还惊人,洛云帆经常整夜整夜地被各种姿势、各种道具轮番蹂躏,到最后喊也喊不出来,那些花样百出的招数让他大开眼界,他总是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做到狼狈地晕厥过去,合不拢的两条腿根被掐出道道指痕,每一寸皮肤,都残留着对方的气味。
在他筋疲力竭、神智昏聩时,不得不哑着嗓子向虞向海求饶,而每当这个关头,男人就变得特别兴奋,做得更快更狠,甚至在他被无限延长的高潮折磨的时都还要发了狠地顶进去,抵在宫口的软腔上反复碾磨。洛云帆被摆弄得浑浑噩噩的,在永不停歇的高潮中时不时会产生出一种可怕的错觉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他的身体是摆脱不掉的软肋,无法逃脱,不得抗拒,那口穴的颜色就像愈发熟透的蜜桃,在日以继夜的征伐中被揉弄出越来越多食髓知味的汁水,不仅适应极好,甚至还在夜深人静时止不住地有感觉,导致洛云帆在睡梦中偶尔还会情不自禁地夹腿。
身体的变化如此显而易见,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每次去赴约前瞒着虞向海偷偷吃药,一度胆战心惊,他很害怕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内射到怀孕。
而虞先生显然是对粗暴的性事情有独钟,他不按常理出牌,从不规规矩矩在房间里办事,总是要在各种刺激新鲜的场合搞突袭,把青涩保守的洛云帆弄得丢盔弃甲,却只能一遍又一遍被压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场合强势侵犯,而很多时候他都穿着正装,根本来不及清理,只能任由男人射得满满当当,然后夹着一个嗡嗡震动的跳蛋马不停蹄前去继续工作,即使被虞向海远程遥控,他也必须面不改色地在镜头前装作若无其事。
除了洗手间和红毯后台,曾经有一次,虞向海在自己的地盘将他压在椅子里激烈操干,有个新来的助理送文件,却忘了敲门就闯进来,刚好那时候洛云帆被顶到最要命的地方,他被突然之间打开的门吓得半死,只能用右手拼命地捂住嘴巴,那半截抬高的呻吟硬生生压回了嗓子里。可虞向海连头都没抬,一手搂着他的腰接二连三地大幅度打桩抽送,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洛云帆极其害怕自己被外人看到正脸,情绪险些崩溃,无计可施之下,他唯有用力地抱住男人的肩膀,将脸死死埋在对方的胸膛里,连肩膀都颤个不停。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只感觉到他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用力顶到最深处,撞得啪啪直响,他的衣服乱七八糟堆在办公桌上,可男人却衣冠楚楚,发型纹丝未乱,就连领口都不曾解开如果不是正在做这档子事,那他依然还是风度翩翩斯文优雅的虞先生。洛云帆吓得发抖,两条赤裸紧绷的长腿无处安放最后只能圈在男人腰间,随着对方的激烈进攻,最后甚至有些圈不住了,只能无力地挂在椅子边缘不断来回甩动。
从门口看过来,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悠然自得坐在宽敞的老板椅里,膝盖上抱着个衣衫半褪、细腰长腿的美人,正起起伏伏,大开大合地疼爱着,整个画面看起来既淫乱又孟浪。
突然被打断好事,虞先生显然很不爽,不耐烦地压低喘息命令了句“东西放下,出去。”而那个小助理本就背光,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漂亮的背影和被半搂抱住的赤裸细腰,就慌慌忙忙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
撞到老板的私事本就是最触雷区的行为,新人瑟瑟发抖,哪里敢多看一眼,只下意识觉得老板的新情人身材极好,手也很漂亮,侧面似乎有些眼熟,但也实在不敢做过多联想。
事后,洛云帆好几天都不愿意说话,还是虞向海软磨硬泡,半威逼利诱半发誓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人前乱来,才总算缓和了脸色。
即使后来,虞先生也确实说到做到,再也不曾威胁逼迫过一次,但最开始暴露出的本性已经足以说明
这个男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狩猎者,他并不会一口咬死陷阱里的小白兔,而是想要驯服猎物,想要他乖乖认主,享受绝对的臣服。
想看当初被迫委身人下的洛云帆敢怒不敢言。
……
而这根总是猝不及防侵入到身体最深处、总是弄得他尊严全无的元凶,即使在他重伤之际,也依然还是跃跃欲试地翘了起来,仿佛在洋洋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炫耀着绝大部分男人都难以企及的不倒雄风。
洛云帆低着头,垂下的睫毛遮挡了眼神。
虞向海抑制不了生理上的冲动,又怕他会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还是忍不住说:
“听话,洛洛,去忙你的。我不疼,稍微躺一下就好了。
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艰难地去抚摸洛云帆的脸颊,深黑的眼眸里只有纯粹的怜惜,“去吧,真的不用管我。你一连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一定累坏了吧。”
大明星扬起脸,定定地看了男人好几秒,像是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不是逞能也不是赌气他缓缓挪动着凑了上去,分开唇瓣,一口含住硬如烙铁的性器顶部!
在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那一瞬间虞向海几乎失神,但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完全忘了自己还是重伤病患,不管不顾地想要坐起来,想要推开洛云帆的脸,可当他的手触碰到顺滑柔软的发梢,却根本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入眼可及的,是令全天下无数人痴狂爱慕的完美面容,从这个角度俯视去看,更是漂亮到惊心动魄,虞向海从未掩饰过自己是颜控的事实,而洛云帆的这张脸,简直是正中靶心,直击审美死穴:
他的洛洛天生一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唇形薄却有饱满圆润的唇珠和自然上翘的弧度线条,唇色似三月桃花艳而不妖,鼻梁更是挺直得不像话,尖峭的下颌和颌面轮廓分明,比那古典画本上描绘的翩翩佳公子还要玉树临风。五官过分明艳的相貌一个不小心就容易显得盛气凌人,可洛云帆气质温润,眼底总是沉静似水,比雨后晴空还更透亮清澈,这让他笑起来给人如沐春风之感,君子如竹,波澜不惊。
浓妆素颜都相宜的顶级骨相,眉宇五官皆是为了大银幕而生,美到雌雄莫辨,男女通杀。
而现在,这个比天人下凡来还更绝色的漂亮美人,正心甘情愿地半跪在地,半张着唇,做了以前无论如何逼迫都不愿做的事
洛云帆抬起下巴,粗长到不像话的狰狞肉棒才刚被堪堪含住小半个顶端就已经塞满了他的口腔,那玩意儿在红润张开的唇瓣间勉强往里面挤,因为尺寸太大,才进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让洛云帆感到吃力。
“嗯……唔、唔,呃…”
真的太长了。
他没有任何经验,只能发出一些不能称之为呻吟的鼻音,也不懂得怎么在嘴巴被堵满之后还保持喘息,强行折腾了几下,呼吸越发困难。性器又硬又长,完全苏醒之后更是粗得惊人,想要稍微动一动都无比艰难。洛云帆只能十分努力地屏住呼吸,没弄两下,颧骨侧颊便是绯红一片。
他天性好强,生怕自己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会丢人现眼,索性不管不顾地往前倾身,过于急切地想要继续尝试,却冷不丁一下子被肉棒径直顶到了喉咙里。
“咳咳咳、咳…呜…”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想吐也吐不出来,只能难受地闭上眼睛,生理性的条件反射让他控制不住地呛了起来,眼尾瞬间就红了。
等那双眼睛再张开的时候,里面已经全然湿透了,泛滥的水汽随着他的姿势而晃动,粼粼闪闪,好似一汪清泉被一点点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