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过分凶狠的力度弄得洛云帆又疼又痒,“走开、你…别碰我!”他拼命推虞向海的头,却被男人一只手就轻轻松松捏住双腕扯到了头顶上,虞向海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直接了当地拽下了他那条完全湿掉的内裤,用两只手指拈住,耀武扬威地晃到他眼睛前面。
洛云帆侧过脸不愿看,虞向海居高临下地牢牢按住他,同时鼻尖凑到那黏糊糊的贴身衣物上,轻轻嗅了嗅。
“那家伙都对你做什么了,湿得这么厉害?真是淫荡,该罚。”男人眼底有股极度危险的风暴,且随时都处于爆发边缘,他的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撑开那柔软湿润的穴口,像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小幅度伸了一点进去,在流了不只多少水的甬道里抽送了几下。
“被他弄脏的地方,我来给你弄干净。”
他恶劣地玩了一会儿,惩罚似在敏感的肉穴里故意抽插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嫩穴如今被调教得仿佛熟透的果肉,不仅特别会吸,还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淌出汁水,抽出来时还恋恋不舍地在黏在指缝之间,像是在无声地求他再用用力。
水是很多,但……并不像是被操过的样子。
金主先生有些意外地皱起眉,看上去似乎不是很确定。
“……”洛云帆停止了一切挣扎,他忽然毫无预兆地转过来,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上方的男人:“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而是我对他做了什么。”
虞向海一怔。
“你不是一直都很希望我能用嘴吗,我刚才真的用了。”
洛云帆似是在酝酿着什么,他笑盈盈地、毫不避讳地对上男人骤然定格的视线,眼珠却黑得像深渊,透不出半分光来。
“为什么不愿意为你做,那是因为我讨厌你;为什么愿意给他做,那是因为……”
他巧妙地停顿了一下,才说:“因为我喜欢他。从十五年前第一眼看到纪疏星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是一见钟情的那种喜欢。”
虞向海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僵住!
洛云帆无情又无所谓似地继续说着,那些话却一个字接一个字传进虞向海的耳朵里,不紧不慢地凌迟他的心:“我只要一想到他,就会睡不着觉,他的每一部电影我都反反复复地看,看到台词都会背;能和他一起拍电影,是我做梦都在渴求的机会,而现在,我的愿望终于能实现了。”
“……不可能!”男人像受了伤的野兽,一双眼睛烧得赤红,捏着他的手腕用力到指骨都在咯咯作响:“我不相信,洛云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去机场那天你问我为什么不跟你一起走,那是因为我花了一个小时选衣服吹头发。”大明星乖巧地偏了偏头,甚至,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连眼睛都恰到好处的躲闪了一下,就像不由自主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眼底也在一瞬间变得无比明亮了起来。
真就像是每一个暗恋者在喜欢的人跟前那样,会因为想要掩藏自己的小心思而偏移开目光。
他唇弯上扬:“我好不容易才能和喜欢的人一起上镜,自然要打扮得郑重一点,争取在他心里留下最好的印象。”
“……”
虞向海色厉内荏地眯着眼睛,将人死死按在身下,试图从他脸上寻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在床上还能做什么,难道您猜不到吗?刚才,他也是这样像压着我的。”
这么近的距离,洛云帆很清楚地从男人眼底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一股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极其强烈的快感从他心底冉冉升起。原来这就是报复的感觉,这就是让他尝到代价的感觉,洛云帆有些疯狂地想。
这股前所未有的畅快瞬间冲垮了他一向最引以为傲的理智和克制,以至于,洛云帆事后回想一下,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究竟说了些什么:
“刚才是我主动勾引他的,还和他做爱,我们一连做了好几次呢……这种事,果然还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做才会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
“……闭嘴!”虞向海近乎窒息,重重一拳砸在他脸侧三寸之遥:“闭嘴……别说了!”
“身价可以给你,身子也可以给你,”洛云帆像是吟唱着置人于死地的魔咒一样,他好听的嗓音如同说着电影台词,刻意压得静悄悄的,却刚好一个字一个字能让人听清:
“唯独心不会给你,虞向海,一辈子都不会给你。”
门外,纪疏星如同一尊雕塑般久久站在黑暗的阴影里。
他原本想要敲的手指停在半空中,不知就这样过了多久,直到夜色渐渐深了,才终于颤抖着收了回来。
【作家想說的話:】
各位,有没有闻到虞总浓浓的火葬场气息!!!
以及洛洛,乱撩人真的是会被艹的!!!
对偷听墙角误会大发的影帝来说,真的特别像那首歌
吵醒沉睡冰山后从容脱逃
你总是有办法轻易做到
一个远远的微笑 就掀起汹涌波涛
……
怪只怪洛云帆那该死的万人迷buff
娱乐圈万人迷大明星(剧情向正剧长篇,古早狗血流强制爱)
第59章难道大明星是想用更‘刺激’的方式,来暖暖身子
《迷局》剧本中有一场水中戏,是关山越带着祝星岚在某次劫富济贫后,为了洗去身上沾到的血,于是顺路就近选了半山腰某处的天然山涧,作为沐浴的宝地。
清澈的水流涓涓淌进来,那潭水不深不浅,刚好没到腰腹,关教主大大咧咧把外衫扔在一旁,飞身一跃而起,就那么跳了进去。
此时刚过立春,那一小片没多深的潭水皆是山巅冰雪所融化而成,冰冷刺骨,正常人就是伸一只脚进去,稍微停个小半分钟都会受不了。
打光板和摄像机近在身前。
洛云帆踩着水底的鹅卵石,笑得极为享受,他还不忘将水捧了一小簇在掌心中,快活地淋到脸上,浇湿了那一头垂至后腰的长发。
“喂,大家都是男人,你竟还跟我害臊起来了!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你都不热吗?快点下来洗一洗。”
教主为人一向快人快语,笑骂着催促时不忘一击手刀挥下,水花便像是呼应似的,溅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