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痴痴注视着她,接受她在他身上进行任何动作,但过了一会儿,她实在难受得不行了,又无力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两腿间的细缝还被粗大的肉棒插着。

“沈献仪,好痒,我受不了了,我里面不会也会痒吧,还能继续做爱吗?”

“你觉得里面很痒吗?”

“我不知道,你以前过敏的时候有没有注意过,阴茎会不会也跟着痒?”

沈献仪出了不少汗,他的眼睛看着有些湿湿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身上和腿上抚摸,帮她挠。

“我那里没有痒过。”

在她调整身体找坐姿的时候,沈献仪双手扶住她的腰狠狠往上顶了起来。

他开始做了,干她干到停不下来,时黎的腿立马就软了,蹲都蹲不稳,只能扶住他的胸膛,人也被他给紧紧抱在了怀里。

空气中全是汗湿的荷尔蒙和难耐的娇喘,没肏几下他就换了体位把她给压到了床上,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快速在里面抽插。

“好难受、好痒啊……”

她还在继续呻吟,沈献仪明知她说的是身上很痒,可还是默认她说的是自己小穴深处那种欠操的痒,完全分开她的腿,狠狠贯穿她。

她大概不想自己一个人难受,被他侵犯的同时,开始用烟头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身上轻轻蹭过。

就像被蚂蚁给夹了一下,他闷哼着忍痛,在她身上更快速地挺动,让胯下那根饿了许久的性器能最大幅度的在窄小粉嫩的濡湿肉穴里进出,就像饕餮正在疯狂进食。

时黎用烟头烫了他全程,他却不断地吻着她的后颈,闷哼,干她干得更快更凶猛了。

她几乎抵挡不了,发软的双腿上面全都是汗,中途换了姿势,她又趴跪在他床上垂着头,柔软的发丝半挡住下面美貌的脸,被他死死抓住的奶子不停顺应后面的冲撞节奏前后摇晃着。

两人的汗水都不断从身上滴滑下,肉体交叠着摩擦、碰撞、深入进出,房间里的气氛火热到了极致,好像往快要烧穿的锅里倒了油,没东西可烫,只能不断往上冒着青烟。

不知道被沈献仪给操了多久,抗过敏药物的药效慢慢上来了,时黎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身体痒还是被他插着的地方在痒。

时黎轻声颤抖,闷哼在不断呻吟,沈献仪用力堵住了她的唇,搅拌着她的舌根,她的浑身皮肤都紧贴着他,两人不停在接吻,边接吻边做爱。

在他射精前加快速度凶猛操干的时候,她终于也忍不住迎来了高潮的剧烈快感,人用力在颤抖,伸手呜咽着按住了他床头那本封皮被烫出了洞的圣经。

她之前溺在激情中时,直接在那上面按灭了烟头,而烟灰现在又全都洒到了干净的地面上。

射完后那根东西还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时黎想往前爬开不让他继续插,可沈献仪直接又把她给拉回来了。

刚滑出去的性器这会儿又被放进了她的体内,他将她紧紧压到了自己的怀里,低喘着平复自己凌乱的呼吸:“抱一会儿……”

0100 100·要口交

大概是分开太久了,沈献仪把她抱紧就不想再松手。

时黎感觉很无聊,随手找了一下自己刚才用烟头烫过他的那些地方,发现除了一块皮肤上留下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烫伤,其他地方都没事。

她分寸感还是拿捏的很好的,在他身上摸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其他被烫到的地方了,又伸出舌头开始舔起他身上的那小块烫伤。

他射过后软了下来,那根东西从她的体内滑出,也没再继续往她甬道里面塞。

“还说不是我的小狗。”时黎舔了舔他,伸出手指在他很深又很性感的锁骨里慢慢抚摸,“沈献仪,我就连性虐你都可以哎。”

“不痛。”他现在应该只想静静抱她,这会儿虽然开口说了话,但是声音非常轻。

她用指甲抠了抠他,伸手揽着他的脖颈,突然又把他的圣经拿了过来:“我不小心把它烧坏了,对不起,上帝会生我的气吗?”

时黎指着封皮上面的烟洞让沈献仪看,跟他做完爱之后药效起了作用,她身上没那么痒了,就是现在人有点兴奋,在他怀里怎么都待不住。

“没事。”沈献仪把她手里的东西拿开随手丢到床下,又揽住了她,就在时黎想要说些其他无聊的废话来消遣的时候,他压下来开始和她接吻。

这次他一直吻了很久都没有放开她,时黎终于在他怀里安静下来了。

和沈献仪接吻的感觉很舒服,如果没事可做的话,她或许能够和他就这样抱着在床上吻一个下午。

吻完后时黎又缩到了他的怀里,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开口说道:“沈献仪,我可能爱上你了。”

他眼里的目光都凝滞了:“什么?”

“我说我爱你。”

愣了不知道多久,他才慢慢问道:“……为什么你会爱我?”

“不知道,可能明天就不爱了,但是现在我很爱你。”

沈献仪像是从未预想过她会跟他告白,顿了一下,伸出手把她脸上的头发给拨开,想要看着她的眼睛来确认她的感情。

“你忘记时想了是吗?”

“你和他不一样了,他是我哥,你是我男朋友。”时黎现在已经表现的非常坦然,即便提起以前的事情,她的内心也不再有所起伏。

“沈献仪,我以前没有尝试了解过你,后来开始接受你了才发现你很可爱。我本来没有很想接那个电影,我不会说英语,但我知道你在洛杉矶,所以就想着要过来看看你。”

“……我最近经常梦见你,好像是有点想你了。”

他看着她,长长地凝视了非常久,最后转头看向了旁边,像是哭了。

时黎总觉得她好像让他受伤了,非常像。

她在他难受的时候,靠在旁边一直亲他,有时候是耳朵,有时候是脸颊和脖颈。

她亲遍了他身上那些柔软的地方,最后又吻了他的眼睛,把他眼里的泪水给舔走了。

沈献仪克服了生理的障碍,让她的舌头亲密接触到了他的眼珠,这种轻微的压迫,是正常健康人类一辈子也不会有的感官体验,离开的时候她发现他又硬了。

舔眼珠这件事,被舔的人感官上也许会有一点舒服,但伸出舌头来舔的那个人通常会感觉不舒服,因为必须要接受对方眼睛的味道,没有浓烈的情绪作为驱使,很难会对人做出这种乖张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