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我什么事。”时黎把他给一把推开,“我先走了。”
可沈献仪又不依不饶地抱上了她,不让她走。
时黎浑身上下每根血管都像是在酥麻发痒,这种感觉形容不来,但一定是有某种让人快乐的激素正在疯狂分泌,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感官,脚底轻飘飘的让她感觉自己就像在云端。
沈献仪把头埋到了她的身上,语气格外固执:“你还没有给我回复。”
“没有,不给。”她伸手去推他,挣扎着要离开,可沈献仪直接又把她给拉回去继续亲了起来。
这次她被他给吻得压在了树干上,背对着偶尔路过的游客,他的手都直接伸进了她的外套和里衣,摸起了她柔软沉甸甸的乳房。
冬天时黎很少穿内衣,结果现在却方便了沈献仪,他一手直接覆盖住了她,揉完她乳肉又去继续刮弄她的乳头。
时黎还没反应过来,少年就突然将她的衣服全给掀了上来,放出了她身上那对白花花又饱满挺立的奶子,低头狠狠含住早已挺立的粉色乳头,不断舔砥吸吮起来。
时黎快被他这套操作给弄到眩晕,一时说不上是羞愤还是别的什么,没让他含几下就连忙又把自己的衣服给重新拉了下来,面红耳赤简直快要受不了他。
“沈献仪,你是什么混事都能对着女生做吗?”
“只对你做。”
“你在花言巧语什么?”
“我不明白。”他一点都不像刚对她耍过流氓的模样,理智清醒刻入骨缝里,但下体也勃起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程度,“为什么你会认为这是花言巧语?”
胯下那物将他身上的一袭海青微微顶起,即便是面对殿堂里满山神佛的破妄之眼,他也依然能平静地做到对她坦然纵欲。
他不怕报应,或者应该说他其实并不信因果报应。
相比起来,反而是时黎反应过于激烈了,她知道自己是在玩弄男生的真心,她当日种下了因,所以才有今时的果。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开口埋怨起他来:“你到底会不会亲,沈献仪你这样真能当好男朋友吗?我嘴都要被你给嘬肿了。”
他这次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事,只是眉眼低垂,很认真地在看着她。
“能教我该怎么亲你吗?”
她原本想说她也不会,她以前又没跟人谈过恋爱,但煮熟的鸭子嘴还是硬,没忍住又在他面前逞了个能。
“等着。”她扔出了这句话后,再一次对他说了道别,“沈献仪,我真要回去了,我家离这里特别远。”
“嗯,我送你。”
0032 32·甘椿
重新回到大路上后,时黎给时茵打了个电话,问她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沈献仪看到时黎突然就躲开了他,说话也变得小声起来。
从后面看过去,她耳根有些红。
他牵着她走到山脚下后,她妈妈就在下面的公交站等她。
三人一起等了一会儿公交,在102路公交过来之前,时黎的妈妈都只是偶尔看着他笑一笑,并没有盘问他什么,也没有询问他跟自己女儿的关系。
当那班公交开过去之后,那两人就都从他身旁消失不见了,沈献仪没有马上走,而是又在原地静静地站了二十分钟。
接着,他花了一些时间,重新走回了山顶的那处佛堂里。
僧人的诵经已经结束,过来参加法会的人也都离开了。
沈献仪走进佛堂后,前方跪在蒲团上的年老女性就像是不知道有人在后面一样,依旧闭着眼,口中在快速念诵着《地藏经》。
他没动过,也没有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可以看出沈献仪的母亲在脸部的保养上花费了不少心思,可颈部皮肤却松垂如老人,目测年龄至少也有六十岁以上了,看起来更像是沈献仪的奶奶。
“今晚别回家了,就在你哥哥的牌位面前跪一晚。”
沈献仪默默走到她后面的蒲团边,跪下,没有任何多余动作与情绪。
“因为你哥不在了,所以这个家里才会有你,生你的时候我脸面和性命都不要了,沈献仪,你眼里多少要去看一看别人,他不求你感恩,只求你做人不要那么自私,永远都只顾想着你自己。”
他没有动,不光是身体没动,就连目光都没有要动一下的迹象。
甘椿当下的声音就和她念经文时的声音一样平静,她继续问他:“沈献仪,我当着你哥的面问你,那天你到底为什么要吃花生,你明知道自己过敏。”
沈献仪仍旧不说话,他应对她的方式就是从头到尾保持沉默。
前面的人蹒跚起身,因为跪久了,膝盖有点摇晃,沈献仪父亲留下来的秘书连忙从侧边上来,伸手扶住了她。
“您慢点。”
她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把他的手拿开,径直走出了佛堂,只留给了他一句话。
“沈献仪,你真让我失望,你不听话不如早点去死,省得旁边的人看着你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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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黎刚回家就跟被抽掉了浑身骨头,一下子趴到了自己那张柔软的床上。
她坐车坐得非常累,因为时茵当着沈献仪的面什么也不说,可两人刚上公交,她就马上拉着时黎开始问这个问那个。
问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问他们在学校发生过什么,还问他是怎么对她好的,总觉得他们之间会有一段很青涩的少男少女懵懂感情。
时黎说自己跟沈献仪认识两年多了,除开他教她学习的那些时候,平时说过的话可能没有超过一百句,他从初三就开始喜欢她了,而她第一次找他是因为想和他做爱。
时茵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就是看他长得好,因为男高中生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