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韧里硬、粗直膨大的鸡巴一寸寸肏了进来,终于填进空虚的穴道内,这样蒙着头撅起屁股挨插,根本看不到周围,她只感觉到苏子锡粗大的肉棒很有章法地挺了进来,高高的冠状沟缓慢地刮过阴道内壁,进去一寸又抽出几分,这个插入与占领的过程耐心又强势,慢品又狠尝,十足苏子锡的风格,让她的小骚逼被搞得抖个不停,淫水狂流。

连欣被慢吞吞进入的鸡巴搔得发出“哈……哈……”的细碎呻吟。

外面路上走过的学生偶有偏头一瞥的,只看见一间不明朗的大办公室内,一名相貌英俊的陌生教师坐在桌边,好像正凝神低头看着书本或者实验器材。

落地大窗通明,其外人流如梭,谁能想到这位端坐的禽兽教授正在光天化日之下顶住一个女人的屁股在日逼呢。

苏子锡像坐一张屁穴板凳一般地坐在连欣屁股上,屌就直直插进她穴里,又紧又热的,夹得他三魂出窍七魄离体,因怕自己重量压到她,还特特蹲着马步提起来一点,但连欣太馋鸡巴了,裹着大肉棒不肯他离开,于是他又只好再插回去一些,就这样提提插插的,苏子锡撅着屁股就肏了起来,结实的臀大肌稳稳发力,沉沉送屌,插得连欣美不胜收。捣水声传开来,浪穴里翻搅的淫水被一涌一涌的捣出来。

连欣只要趴在矮凳上夹屌,一丝力也不出,受用得很,苏子锡索性就沉沉地骑坐了上去,控着腰大力摆动臀部,一根性技娴熟的大淫屌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雨点一样地击打在她穴内的G点上,干得连欣疯狂摇头张开嘴,舌头探出来,口水从一侧流下来。

林立风边走边看着手机,连欣或许是还没注意,所以没回他,他抬起头,无意间看到落地窗边对桌皱眉的苏子锡,顿下步子往里看了看,没看到连欣。他知道那人是森永的副院长,是苏氏的二号继承人,但不晓得他还是F大的客座教授,他们也不熟,于是只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

不过这位苏院坐姿不太好,抖腿抖得很凶。

抖腿是个不好的习惯。

苏子锡下颌紧绷,表情严厉,浑身汗涌,抬头看到了窗外路过的年轻男孩们,他忽然伸手抱住连欣的臀,屁股对准她香滑嫩紧的骚逼疾速震动起来,狂猛的节奏让他身体的颤动早已超出了正常的范畴,他直勾勾地盯着外面林立风的侧脸,像极限马达一样近乎疯魔地震动屁股抽送肉棒,他想把世界第一可爱的连欣抱出来让这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们看看,他想炫耀被他肏得翻白眼的小浪逼女孩……

“啊啊!啊!!要死了!!老公我要死了!!要操死我了!夹不住了!啊!骚逼夹不住了!!啊啊啊啊!!”

连欣穴间夹着大屌,小腿翘起来,抽筋一样地浑身激颤,大喷特喷,一边喷一边糊里糊涂地想着,完了,衣服,完了,全完了……

连欣激吹了,苏子锡却还没泄身,依然还处于有些疯魔的状态,胯下赤柱飞速在连欣阴唇间捣出来已不再是晶亮淫水,而是高潮后的白沫。

这时他搁在桌上的手机却声声大震起来,是他哥的特设铃声。

苏子锡粗喘着直接掐断,苏子钺却再度打来,反复打来。

苏子锡只能接通,喉间兽吼一般不停低喘着,语气很不好:“呼,哈,干什么……”

对面兄长的冷冽凝重几乎一瞬间就顺着线路爬了过来,冰霜一样席卷,眼前几乎出现他严肃封冻的眉眼:“你在干什么?”

“教导主任”,好好说话,你怎么又插进来了?

苏子钺挂掉电话,脸色很不好,迟迟盯着手机。

他当然知道苏子锡在干什么,甚至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女孩,连欣,一定是她,他脑子里瞬间就爆发出来那些画面。

这段时间以来他没少洗冰水澡,没少用助眠香氛和疗愈机器,甚至他第一时间向自己的未婚妻坦白了他与一名女孩意外发生的事情,对他心理上的放松也无济于事。

他的精神、生理机能和性欲就像乱套了一样。

返回餐桌上落座时,苏子钺的表情恢复沉稳,与苏家的商业伙伴来往如常,未婚妻齐蓓坐在他的右手边,优雅微笑着,与经贸理事会会长的夫人聊海德格尔。

饭后,他特地向齐蓓解释:“子锡医院有急事,没能赶来,很抱歉。”

齐蓓:“没关系,日子还长。”

今天本来是特地请齐蓓来吃饭,苏家人基本都到了,交好亲近的人也来了不少,甚至包括看上去有些轻佻不驯的于卿卿,今日也温和规矩,宛如一个慈爱长辈,独缺一个把事情完全忘到了九霄云外的苏子锡。

苏子钺放下餐具,点头:“稍后我送你。”

齐蓓摇头:“不用,小元会陪我。”

苏子钺的脸立刻冰裂成七八片,他闭了闭眼,不改神色,压低声音,咬牙说:“我以为我已经取得了你的谅解。”

齐蓓笑:“当然,我从来没有介意过,就像我上次跟你说,你可以享受自己的性生活,而我,也会在婚后保留属于我的一份快乐,原本我是准备一直瞒着你的,但你的坦率真的很让我动容,所以我才会坦诚相待地向你介绍小元我可爱的男孩……”

苏子钺端正的脸极度愠怒沉郁,忍耐再三,他站了起来,不再说话,转身回卧房。

他需要冷静一下。

苏氏跟齐家的合作不可破坏。

~

躲在办公桌下抱着小姑娘又干了一炮后,苏子锡叹口气,揉揉连欣的头顶:“老公要走了。”

连欣光着小屁股踹他一脚:“快走。”

苏子锡帮连欣弄了一套运动服换上,匆匆往本家赶去。

之后,连欣没等到哥哥来接她,却等来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哪位?”

“看来,你是把我的警告当成耳旁风了。”

低沉的嗓音,严酷的气势,宛如话剧人物的艺术出场。连欣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直接挂掉了。

什么新型诈骗电话。

沉默了半分钟后,他又打了一个过去,这次抓紧时间直入主题:“我是苏子钺。”

连欣:“哦……哦哦,是你呀。”

她想到刚刚从她两腿间抽出命根子的苏子锡,不禁心虚,声音低下去:“额……什么事呀?”

苏子钺语意不善:“谈谈吧。我让司机来接你。”

“不行,我哥快来接我了。”

“你哥在与我公司的保健品牌谈代言,没那么快结束。我会派车送你回去。”

连欣感觉到他来者不善,自己又刚刚操完他弟弟,十分心虚气短,支支吾吾。

没多久,哥哥果然打电话来说有事晚归,让她自己小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