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尝到女孩唇部鲜血的味道,像是受到了刺激,如同开了荤一般,毫无节制。

桑漪这下算是体会到了男人曾说过的一直控制着对待她是什么意思。

她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脚趾不自觉地蜷缩着,整个眼眶泛红。

最后直到她意识模糊,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太阳都已经有升起的迹象了,可男人还压在她身上。

她嗓子已经哑了,看着没有停下的男人,想说点什么,却感觉费力得很,根本说不出来。

敲门声响起,陆泽不悦地看向门口方向。

岳红一直担心着桑漪,她自己被捆绑着,不过何吕之倒也没做出格的事,他肯定得做给陆泽看,不然惹得陆泽生气,没处撒气的话,后果更严重。

岳红他们住在隔壁,陆泽的放纵无度,全部收纳至她的耳底,她几乎求了何吕之一整晚,让他救救桑漪。

本来何吕之也不想管这闲事,可这一夜过去,就桑漪那单薄的身子骨,八成是扛不住。想到这里,他还是替岳红过来看看。

陆泽随意套上黑色浴袍,打开了房门。

开门的瞬间,何吕之闻到了屋里的靡靡的味道。

“行了,泽哥,怎么说人也没跑掉,差不多就行了。”

陆泽没理会,“砰”的一声,重重把门关上,他拿起桌上的烟,点上一根,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的桑漪。

他内心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满足,反而愈发空虚,他陆泽什么时候沦落到要这样强迫一个女人了。

桑漪醒来时,已经中午了,她浑身像被车轧过似的,疼得厉害,虚弱地爬起身,烈日当空,有些刺眼。

身旁空无一人,这让她不由得松了口气,她起身想去洗手间,冲洗掉男人留下的痕迹。

陆泽和尼查坐在客厅的茶道旁。

“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不扶持自己的手下接替卡多的位置呢?毕竟老大死了,底下的人一盘散沙,这时候趁虚而入再合适不过。”尼查好奇地问道。

陆泽把玩着手串,脸上不见一夜放纵后的丝毫疲态,甚至还容光焕发。

“卡多那个位置,这两年死了多少手下。”陆泽嗤笑一声,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别说手下了,大哥都他妈死里面好几个了。”

尼查也跟着笑了两声,看来陆泽还有点人性,至少不会为了赚钱,不把手下的命当回事。

当初陆泽答应二把手,上任后一定会全力扶持。

尼查根本不知道这个二把手是谁,是谁也无所谓,反正谁在那个位置跟他关系都不大,钱该来还是会来,不过他总得给陆泽个面子,毕竟卡多死了,他也想讨好讨好。

桑漪住在一楼的卧室里,她刚洗完澡,在自己包里翻找避孕药,却发现包里什么都没有了,她想开门问问陆泽,可不管怎么拧门把手,门就是打不开。

尼查听到门锁的动静,回头瞅了一眼晃动的门把手,有些疑惑:“这……”

毕竟关人的地方一般不在卧室。

陆泽神色平静,只是盘串的速度加快了些:“养了个宠物,老是不听话,总想往外跑,我没办法,只能关起来。”

尼查笑了,男人口中的“宠物”指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听话换一个不就得了!”尼查说道。

陆泽冷哼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舍得换,我喜欢的,不得了。”

二把手被陆泽和阿让带了进来,二把手深知陆泽的狠辣,内心莫名涌起一股恐惧,以至于见到陆泽时,竟不自觉弯腰叫了声“泽哥”。

尼查笑着摇摇头:“差远了。”卡多当初可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太狂妄不行,可像这般胆小如鼠也不行。

“你有什么更好的选择?”陆泽反问道。

尼查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还真没有更好的选择,毕竟让个新人上位,估计得乱成一锅粥,那可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他们的对话,二把手听得一清二楚,局促地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他并非胆小之辈,只是清楚陆泽的手段,生怕一个不小心步了卡多的后尘,卡多还得哄骗出来,可陆泽收拾他,那可容易多了,他的命脉被陆泽牢牢攥在手里。

第80章 披着羊皮的狼

“坐吧!”陆泽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把手点头哈腰地拉开尼查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尼查满脸无奈,打心底瞧不上这人窝囊的劲儿,全然忘了自己当初被戚东尼奥抽得不敢吭声的时候。

“这位就是当时跟卡多合作的将军。”陆泽给二把手倒了一杯茶。

二把手赶忙用手扶着茶盏,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简直做到了极致。

“对了,你叫什么?”尼查问道。

“将军,我叫达利。”

尼查点了下头:“具体流程,你知道怎么做吧?”

“知道,卡多的很多事情,也是我在跑,您放心。”达利回答道。

见对方信誓旦旦打包票,尼查松了口气,怂就怂吧,只要别误事就行。

这里的产业,黑的白的都能捞一笔,他就是管着卡多那片地区的白道势力,上次陆泽吞了卡多的一个路权,让他亏了不少,可也不敢去闹,毕竟确实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不服管,先惹出的乱子。

想到这里,他倒觉得现在看起来比较好拿捏的达利,或许比卡多强点儿。

桑漪试着拧开窗户的把手,发现也是锁着的,她望着旁边梳妆台的椅子,思索了几秒,随即走过去搬了起来,卯足了劲儿砸向窗户,“嘭”的一声闷响,窗户完好无损,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