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中,另一只手揉上了他的脸,滚烫的手心抚过他迷离汗湿的脸颊,这让江沅忽地崩溃地大哭起来,拼命摇起手想要遮住萧进的脸,哭着喊着:“不要,不要看,爸爸不要看!”
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结果到了这一刻又觉得羞到难以面对。本来他就有过跟江辄止偷情的经历了,那时还能安慰自己只是一时受了蛊惑,他还会回去跟爸爸的。可现在呢,他正当着萧进的面被江辄止按在身下,他的双腿缠着江辄止的腰,他的肉穴吞吃着江辄止的阴茎,被肏得眼神迷离,泪花四溢。他最崩溃的模样都落在萧进的眼里了,爸爸会怎么看他啊!会觉得他太淫荡了吗,太堕落了吗?
只跟萧进在床上的时候做什么都可以,他也笃定他什么样子爸爸都会喜欢,而不是现在,要爸爸亲眼看着他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是怎么媚态横生,怎么哭泣哀嚎。爸爸说不定就会联想到在那暑假的两个月里他就是这样雌伏在江辄止的身下,抱着他的肩膀呻求哭泣,喊的也是同一声的爸爸。
被无尽的羞耻吞噬了,要把他给拉扯到撕裂,江沅大哭着求起他:“不要了爸爸,求你了,不要看!”
可江辄止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在听到江沅的哭求后不屑地哼了一声,接着反而动得更快,每一下都要肏出深深的水声,掐着儿子的屁股肉舒叹:“好紧,宝宝里面好紧,就这么喜欢爸爸。”
江沅真想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好让他闭嘴,哭着要扭过脸,先不想看江辄止,再不想看萧进,甚至都觉得自己今天这样是不是出了错。他想的是让两个爸爸和好,怎么就变成了一起勾引他们,这不是明摆着让两个人更不和吗?只退一步来说,同时见过了自己这副样子,以后他们还想和自己单独上床吗?
哭得更伤心了,哪怕是能摸到一个枕头都好,他要把头埋进去不看任何人。
“宝宝。”沙哑的嗓音在他头顶,从中也听不出有任何不满,是更滚烫沉滞,从喉咙里溢出来,像极了野兽的低喘,伴随着更炙热的亲吻落在他的眉心,才是萧进地发问:“宝宝以为爸爸在想什么?”
江沅哭得闭上眼,抽噎着不出声。
“宝宝要是知道爸爸在想什么……”声音戛然而止,截断在江沅的低泣中,一时间是跟江辄止做爱的声音占据了一切,阴茎里在肉穴里抽插,巴掌拍在屁股上,可始终又是萧进的沉默让江沅心神不定,他小心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只想先窥一眼爸爸,可他其实还什么都没有看清楚,嘴唇骤然就被一股蛮力攫取了,浓烈的男性气息灌进来,扫过他的口腔,在舌尖上一咬,野心的要把他的舌头他的牙齿通通变成萧进的所有物。
忽然听江辄止嗤了一声,随后手上一松,江沅的手臂就能动了。他先是踌躇了一下,随即就把手缠上萧进的脖子,手指缠绕在男人短黑的头发里,因为身下的刺激紧紧抓住,就像是他主动按着萧进的脑袋请他吃自己的唇一样,还要再伸出舌头,也要探到萧进的嘴里,触碰他的咽喉,以行动证明哪怕他正被江辄止肏着,他依然是那么在乎萧进。
“嗯!”江沅倏地长长地哼了一声,下身剧烈抖动起来,眼泪喷涌,两条腿在踢蹬间崩得笔直,呜咽不止,“爸,爸爸……”
他这样顾及萧进,又让江辄止醋意横生,他伸手一掐沅沅胸口上那颗被含到软腻湿润的乳头,在滑腻的肉穴里狠狠地捅了几下:“宝宝,是爸爸在肏你!”
江沅呜呜叫着,再配合地点点头:“是爸爸,我知道,是爸爸。”
“哪个爸爸!”江辄止先抬头看一眼萧进,满是挑衅的表情,“宝宝说,现在在肏你的是哪个爸爸?”
萧进同样怒瞪起他,俩人眼里的火星四溅,就算江沅在这种状态下都感觉到了不对。他真是欲哭无泪,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明明一人占了一半,还要争什么?
就是一人占了一半还不够,哪一方都认为自己吃了亏,就该能肏进肉穴,也要吮乳头。要是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句话,江沅还能想办法从中调和调和,可现在两处都被亵玩着,身软无力,而且四处都在冒春水,又怎么管两个爸爸的怒气。他就只能哭哼哼,想的是用眼泪浇灭他们的针锋,也是哭着才能避开这个问题。江辄止是,萧进也是,分别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就爱逼问同一个问题,一遍遍地问,再要自己一遍遍地回答,在他身体里的是哪个爸爸,要好好地叫清楚名字,究竟是谁在肏他!
哭迷了眼不想说话,还怕江辄止会继续逼问他,结果是唇上被咬了一口,拇指揉开他的嘴,重重地在他的贝齿上擦了一下,温柔尽消,只剩下隐忍的粗暴:“宝宝,爸爸现在就告诉你,爸爸到底在想什么。”
江沅这才能微微地瞪了瞪眼,因为是萧进,才会显得更加震惊,爸爸在说什么,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男人的手离开他的唇,然后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牵着他往另一个地方按去。
江沅“啊”了一声,手心立刻覆上了一片炙热,是滚烫的,沉着的,犹如地底翻滚的岩浆,只需江沅的一只手就能拨乱。
裤子里好大一包硬挺,已经亲身体会过那物的厉害,江沅的手心立刻就出了一层汗,五指微微蜷曲着,都不知道是该握紧还是松开。阴茎在他的手心下搏动,他内心深处又有一种惊恐的期待,就是他偷偷臆想过的那种情况,是两个爸爸……
江辄止捧着他的屁股顶弄,身体里的阴茎剧烈地进出,而后嘴唇上一热,萧进已经把裤子解开,散着麝味的肉棒压在了他的唇上,欲望处就是他温热的嘴巴。
虽然是先跟萧进在一起,可这么久了他给萧进口交的次数也寥寥可数,萧进也不会逼着让他做。父子俩总是从一个温馨的拥抱开始,然后亲吻抚摸,很顺其自然地倒上了床。江沅更习惯插入式的性爱,因为能跟爸爸唇齿交缠,能在被深深顶入的时候搂上爸爸的脖子;俩人抱得紧密不分,男人身上每一寸贲张的肌肉都紧贴着他;又是被肏得受不了了,他还会一口咬上爸爸的肩。诸如种种,他就喜欢这样充分被爸爸占有的方式。除了现在,他的穴已经被另一个爸爸肏满了,而那两只乳依然喂不饱萧进。
不是没想过,他要怎么同时满足两个男人?除了下面的小穴,就只剩上面这张嘴了,还要当着江辄止的面给萧进口交。
却来不及给他时间反应,萧进现在就看不得江沅犹豫,他刚才的亲吻和抚摸就已经是给沅沅适应的机会了。他之所以愿意退让,就是惦记上了儿子的嘴,好几次只是不敢提出来,怕沅沅觉得他思想龌龊,怕沅沅在吃惊中嫌恶。他的宝贝儿子一定不知道,他不过是在表面维持着一个稳重自持的父亲形象,实际上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意淫着儿子,他贪婪的目光会扫过江沅的全身,焚透了他的衣服,直逼进皮肤里,仅用眼神就能亵玩他。揉开他的屁股,撬开他的牙关,都要用阴茎奸透了他。
“宝宝,别怪爸爸。”
萧进这一刻才觉得自己有一点卑鄙,变成了他被江辄止刺激的,被欲望支配,不得已而为之。他揉一把江沅的唇,再握着阴茎拍打起两瓣红润的唇,趁着儿子哭诉的时候,唇瓣刚一分开,就捧住他的脸挺了进去。
第八十九章:比较
就跟江辄止一样,萧进甫一进到儿子的嘴就发出了一声舒叹,身心被极大的满足包围。要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克制,他一定控制不住先就着儿子的嘴巴抽插起来,爽快地在他嘴里释放。他捧着江沅的脸,缓缓地揉了两下,这是最后的安抚,也是给他的沅沅提个醒,他能作为好爸爸的矜持已经消失了,现在就是一个被肉欲支配的不要脸的老男人,只想狠狠享用他的宝贝儿子。
只听着胯下的宝贝儿子“呜呜”了几句,料想一定眼尾猩红,满脸委屈,张嘴只想叫爸爸。可偏偏嘴里塞着爸爸的阴茎,想哭诉都没个机会,绵软无力的声音,更勾得男人要肏他。
江辄止终于如愿摸上了江沅的乳头,被吮得发热软嫩的乳头在他的手下更像要融化一般,江沅的身体抖动着,一定是因为知道爸爸正在摸他。他忘不了沅沅是怎么亲口说出的喜欢,哪怕是当着萧进的面,现在这具身体的反应就是只对他这个爸爸的回应。江辄止越发兴奋,更用力地揉了一遍乳头,只感觉两颗娇乳嫩的都能缠住他的手指,发自内心地要跟着爸爸走。他也颤抖起来,只有在这会才想暂时从江沅的穴里拔出来,先趴在他胸口好好地吮一通乳头。
是两个男人的粗喘声融在了一起,然后生出同一个念头。
一双手摸着屁股,还有一双手揉着脸,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肯松手,但在对视的刹那,俩人还得为这一刻的默契而敌对切齿,
“宝宝。”江辄止再捏了一把江沅的屁股,然后两个人跟说好了似的,先是黑了一瞬脸,这才说道:“给宝宝换个姿势。”
江沅趁机踢蹬起腿,还是只能呜呜叫唤,仿佛是在问你们两个老男人还想干什么,先放他一回,到这里已经受不了了。
两个都自诩疼爱他的爸爸这时候却要当起了糊涂人,只在江沅身上不停地抚摸,企图用炙热的体温让他安心。很快的,江沅就感觉后穴里的东西拔了出去,嘴里也一松,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顿时全身都轻松了。他眼泪汪汪,从喉咙里发出绵长的一句“嗯”声,还以为是真的结束了。
四只手又摸上他,搂着他的腰,抓着他的脚踝,动作中有种小心翼翼的轻柔,又坚定地把他翻了一个身,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颗莱瘾澜
江沅的脑袋一懵,这才重新清醒了,意识到这会又变成了什么处境。他同样很熟悉这个姿势,萧进和江辄止都喜欢这样弄他,总是肏得兴起了就会把他摆成这样,下一步就会捏着屁股,或者掐着他的腰,再从后面肏他。江沅也是每次到那会都成了一根软绵绵的面条,哭哼哼的不要,最后还是被从后面顶得呻吟哭叫,肉穴里全是春水,屁股被撞得又红又肿,腰上尽是被掐出的淤青。他的每一句哭声,每一次挣扎,都不过是满足了男人更炙热的欲望。
可之前不管怎么挣扎,也只要面对一个爸爸。
江沅吓坏了,撑着软软的手脚想往前爬,“爸爸……”他是想爬下床,暂时地躲一躲,可江辄止看在眼里,那就是儿子主动朝着萧进的方向去,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就为了把萧进的阴茎重新含进嘴里。
“宝宝!”心头又重新点燃了一把妒火,江辄止膝行一步,先动手把江沅的屁股一把捏住,都顾不得好好揉一揉两股滑腻的臀瓣,掐住了就狠狠肏进去。空虚的阴茎又重新回到温暖之地,潮湿又紧致,完整地吞吃着阴茎,根本就是为了江辄止才生一张这么可口的肉穴。他愤怒地耸动着,要亲眼看着勃发的阴茎一次次肏进红艳的小穴,在屁股上拍出溢出的水渍,要肏成一股糜烂之态才能缓解一点被忽视的怒气。
江沅被肏得前后乱晃,后穴里密集的进出让他害怕,他才哭一声,下巴又被捏住,坚硬的阴茎塞进来,顶开他的牙关软舌,顷刻就塞满了他的嘴。
两个男人立刻一前一后地肏弄起来,都要享受他们的欲地。
江沅的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下来,落在床单上无声无息,马上就被吸收进去,只留一滩晕开后湿哒的泪渍。两个男人都叹一声,水做的儿子,连呜咽的哭声都这么勾人。
不止眼泪,江沅现在浑身都是热汗,冷的热的都糊在皮肤上,浸透了婚纱,他仿佛是一尾被网住的鱼,网束在身上紧绷而又干燥。可这两个男人却都跟这件婚纱较上了劲,也不管婚纱多么贴身,宁可把手伸进去艰难地抚摸,也不肯痛快地脱了这条裙子,或者撕开一个角。他们在这点上又达成了一致,就要看着儿子热汗淋漓身着婚纱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被白纱包裹的身体就好像一块要融化的奶油蛋糕,白腻无瑕,唯顶上点缀着两颗樱桃,陷在了融化的奶油中。
江沅彻底无处可逃,屁股和嘴巴都被塞满,无论往前还是往后都是浓烈的雄性麝味。这下是真的含住两根肉棒了,不管他怎么羞得都想晕过去,两处的顶弄又会肏得他不得不保持清醒。他必须跪趴好了,翘高屁股,再张大嘴,尽力服侍好两根阴茎。用湿润的后穴夹紧了,用柔软的舌头挑逗,绝不冷落了谁。反正是逃不掉了,只有让两个爸爸都高兴,都满足了,才会尽早放过他。
两个该死的老男人,平日里喊打喊杀,轮到一起肏他了,又能配合的这么天衣无缝。一个刚抽出,一个又用力地顶进来,江沅的两张嘴就空不出一丝一毫。他能听到两个男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那么忘情舒爽,他恍惚真成了一头雌兽,用味道勾引着两头正在争夺地盘的雄兽发情,然后扑上来一齐在他身上发泄兽欲。
江沅绕着舌头,一下子就掌握好了口交的技巧,软舌舔过肉棒上暴凸的青筋,滑过敏感的顶端,萧进再捧着他的脸,粗紫的阴茎在他的唇瓣间不停抽插,尽情享受着儿子嘴里的甜蜜。本来都在微眯着眼享受,两个男人的心口都是满足,只是两双眼睛在半空一碰,立刻又散出了势均力敌地敌对。
他们现在都想知道一个问题,到底谁肏儿子肏的比较爽,谁给宝宝的快感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