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你下的是春药。”
稍微松开了他的禅院甚尔也没有想要起身的意思,沉重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尖,北白川呼吸微颤,抬手抓住男人的小臂,气恼地道:“所以呢……你就喝完了?不怕那是毒药吗!?”
“请多给我一点信任吧,老板。然后多心疼我一点…”
他沙哑的声音就像是悦耳的琴弦在耳边奏响,带着难以释怀的复杂。
“你明知道不是因为这样的理由……”
海用力地瞪着他,眼尾又有泛红的趋势,看得他心都在微颤。
像他这种人,活着又或者死去都是一样,被人厌恶地活着。
“总而言之……”
大少爷扛住了他下沉的身体,轻昂起头,喟叹一声,“先去我的房间。”禅院甚尔借着两人相差无几的身高,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呼吸顺势喷在他的脖子上。
那杯被禅院甚尔一饮而尽的香槟酒里放了药春药,只要做爱就能解决问题的便利药物,或许就连那个女人都没想过自己的药物会成全了两个男人。不,或许只是没有想到是他们吧?
海束手无策的看着禅院甚尔微皱起眉,“稍微忍耐一下,我马上就好。”
然而禅院甚尔的重量远超他的想象,还没等着他把人扶到床上,甚尔就往下一沉,接着海也被他带倒在床上。
“唔!”
身体被连带着跌倒在床上。
还好是柔软的床褥,本来也没有什么危险,顶多就是……他们现在的姿势有点不对劲的暧昧。
“……”
他在上,禅院甚尔被他压在身下。
“抱歉……没有压痛你吧……”海低声道。
禅院甚尔抬起手,艰难地微遮住额头,“不…比起那种事情。我觉得我现在更需要发泄一下……”
说的也是……
总而言之先解开衣服。
禅院甚尔配合地主动弯腰脱下上衣,轻薄的内衬还是夏季的款式,赤裸的肌肉上宽下窄,呈出倒三角的完美身材,鼓胀的胸肌突出浅色的乳晕,乳头内陷下一圈,完美的肉体上看不见任何的伤口。
北白川海的手按在了他的胸上,衣服凌乱的作乱花一般的风景,看上去的瞬间就能感觉到那结实的胸肌下蕴含的力量,让人一瞬间有种喉咙一紧的错觉。他垂着眸,低下的头追随着同样落下的发丝,如直视梦境中的人,分不清真实与虚幻。男人黑色的碎发垂在耳畔,黑眸无声息地注视着他的脸,海指尖轻抚着他的胸口,这样不见任何伤口的身体,就愈发突出嘴角上的伤痕格外的诱人。
“喜欢?”
保镖先生挑逗般的微笑,喉咙里却带着无法克制的沙哑。
海低下头亲吻他的唇角,舌尖舔过那道贯穿唇角的伤疤,微酥的焦躁感顺着脸上的疤痕蔓延,纤细的睫毛微微颤动,犹如扇子般的在他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体内的燥热像是火焰燃烧,禅院甚尔多少真的好像被那春药影响到了身体,虽然说从理论上来讲,春药的效力自进入到了他的身体就削弱了数倍,可是……他旧装作不堪重负一般,蛊惑着海与他亲吻,拥抱,然后上床。
仿佛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他的春药。
“嗯…”海低头吻住他的唇瓣,与他唇舌纠缠在一起。
缠绵的吻没有带走性欲,却好像让他也跟着勃起了,身体躁动的渴求着欲望。
“老板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禅院甚尔单手勾住他的脖子,英俊的脸透着浅笑,迷离的眼神都好像是在勾引他亲吻他的。
“上面。”海毫不犹豫地道。
察觉到甚尔的视线,接着大少爷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地埋头,在他的脖子上轻嗅,白皙的手紧紧的攥住甚尔的肩膀,“不,我必须……”
“怎么感性得像是小姑娘一样。”禅院甚尔打断了他,失笑着道,“想操我就直说。”
一如既往地直白。
就好像那天对着他说‘可以’的那个人一样,给予了他足够的勇气去触碰他的皮肤。海分明的骨节控制住了男人的肩胛骨,黑眸盯着他的脸,“甚尔,我想操你。”
……
床头柜被粗暴的翻开,室内的灯光恰好是暗色的暖黄。
禅院甚尔躺倒在床单上,双腿朝外张开,海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注视着禅院甚尔微弓起的腰,满是水汽的身躯躺在柔软的布料中,海将手指送入他的后穴中央,手中挤满了黏稠的润滑剂,冰凉的液体缠绕满指尖,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撑开滚烫的黏膜。光是看着就让人心脏狂跳。
“哈……”
甚尔的小腹起伏着弓起身,双腿不自然地屈起,急促的喘息顺着喉咙溢出。
咒术师杀手居然就这么简单地躺在了他的身前,双手五指掰开穴口,臀肉间的小穴朝外张开,被海满是粘液的手指指插入,然后微微拔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窄小的花穴口传出,柔嫩的肠肉在水光的浸湿下泛出肉红的色泽。
结实的肌肉之下居然会有这么柔软的小穴,海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着手指,抽插起后穴,禅院甚尔忍着被开拓时带出的酥麻,不住地轻颤,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那种药物,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本身的反应。
“太深了…手指都进来了……呜呃……”
男人的脸上罕见地露出那种为难的表情。
前列腺被手指来回剐蹭的感觉和受伤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会不会很痛?”海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小腿内侧,“里面已经很软了,马上就能操你了,再稍微忍一下吧。”
更加难以忍耐的,或许是欲望,焦躁的欲望就像是蚂蚁不断地在他的身上爬行,胯下的性器高昂而又狰狞地显露出自己雄伟的一面。
比起要做的感觉,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更难受。
“你啊……哈……这个时候……老板你就不能快点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