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慢点......啊啊..操……蠢鱼……海…呃……啊啊啊....不要再顶那里......嗯慢…哼......好……”
哪怕是诅咒之王,也扛不住做爱时的情欲。
海肏着,干脆托住他的屁股,让他坐在自己的肉棒上,诅咒之王双手扶住他的肩膀,邪气的脸上满是淡淡的红晕。嘴上说着海动的太快,实际上真把主动权交给他,男人屁股晃得比谁都积极。
背朝外地主动吞吐起那根粗大的性器,湿热的骚逼起起伏伏地大力吞进肉棒,再起身抽出一半,最后又狠狠地坐下。
硕大的臀肉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延绵不绝。
“啪啪啪”
绵柔的水音搅动着后穴湿润的内壁,诅咒之王喘息着,一下一下,好像要坐到最深处才能缓解体内难耐的性。
“哈啊……操啊快点射……太硬了……”
“诅咒之王不就是喜欢我操你吗?”
海笑着把他按了下去,“哈……骚货,就这样还想操我……还操吗?”
“操死你……嗯!啊……操……坏……”
这玩意儿真是欠教训。
“对啊,拿你的大屁股草死我”海肆意地勾起嘴角,催促着拍打他的屁股,诅咒之王自然也是羞愤多过疼痛,他又不怕疼,但疼痛又怎么抵得过快感的侵蚀,只能被迫用大屁股继续操海的肉棒。赤色的眼眸活像是要把他吃了的,后穴更是尽心尽力的绞死每次操进去的肉棒,摩擦着让肉棒更慢地拔出去。
操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两面宿傩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时间在激烈的性交中逐渐消逝,荡开的肉浪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殿堂之内。
冰凉的触手缠绕,亵玩着他硬邦邦的乳头,每一次的深插都被诅咒一直吃了肚子里,激凸的乳头红得像是要滴血。
人鱼射在了他的体内。
精液注入身体,诅咒之王的喘息陡然沉了下去,刺痛的微酸很快就被刺激的快感压过。
他的身体竟是又被压回了弹性十足的水床里。
不知何时,两面宿傩的双腿交叉着攀住了海的腰,脚尖随那晃动的水流前后摇晃,结实的肌肉很快又沉沦在性的欲望之中。泡沫般的白色粘液流出胶合着的后穴,流得大腿根上都是那白色的液体,动听的沙哑呻吟布不绝于耳,肌肉紧实的身躯都是他流下的汗水,被操得眼眶微红,受不住的低喘。
他射了多少次已经都算不清楚了,刚开始射出的还是成股的精液,现在的精水半透明的溪流的,窸窸窣窣地流出大张的马眼,海稍微操得重了些,就有流出一股精液。
身后的肉棒不断地继续操干着他的屁股,膨胀的龟头抵着窄小的穴口转动,上面的青筋磨过穴口都能带起他身体一阵抽搐,操得他眼前发晕。
这条鱼射了也不拔出去,就这么操两下,磨着逼肉,那根粗大的阴茎就又硬了起来,松垮的穴肉粗粗地过着肉棒。
“……哼嗯…”
海试探性地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从湿润的后穴里抽了出来,肏到外翻的肉花慢慢地展露出里面紫红的嫩肉。
肉壁上缓缓的摩擦让诅咒之王脚趾头都克制不住地蜷缩起来,“啊”
拖长的呻吟演变为色情的乐曲,红眸中的欲色像是烧起的火焰,将他的心脏燃至燎原。
饱餐一顿的淫肉泛出糜烂的水光,随着呼吸的起伏,噗呲噗呲的喷涌出精液大量浓稠的白色精液泄洪一样从他股间流了下来,可想而知海到底在他身体里射了有多少。
“哈啊……我就说了…这人类的身体,就是不禁肏……哈……嗯……呼呜……”人鱼掰开他的屁股,抽出自己流着精的肉棒,抵着那微张的骚穴,将还在射精的龟头来回磨过穴口,挤出输精管里的精液,盛在那两瓣臀肉下陷的骚穴上。他吞下口中的唾液,缓下自己喘息的幅度。
“啊啊……”
两面宿傩懒地捂住额头,昂着脖子,肆意地呻吟,结实精壮的肉体随意地袒露在他面前,“不会用力点吗?啊……操深点……哈啊……嗯……”
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两面宿傩跟他又有什么区别。
海埋头呼吸着他身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胯下的诅咒曲起大腿,赤色的眸子里满是情欲的动容。
“唔……咕……”
人鱼粗喘着,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来,像是野狗啃食肉类一般贪婪地掠夺着诅咒之王的一切。被他操得发晕的诅咒之王自然下意识的全盘接受,露出了一般情况下都看不见的表情,瞳孔间的红色微,被他吻上也是乖乖的张开唇。
“做我的新娘吧。”
海捧住了他的脸,两面宿傩被汗水浸湿的脸庞上赤红色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他。
“海神在上,宿傩,我……”
与他接吻。
这次,诅咒放任了他的行径,暗哑的嗓音诞生出迷离的呜咽和喘息。
他一定是同意了自己的放肆,因为他握住宿傩的手时,宿傩用更大的力气回握住了他的手掌。
在古老海神的眷顾下,他们完成了婚礼的仪式。
两根触手链接了他们的双手,形成白色的光圈,构建了魂的契约。
海坐起身,他张开手掌,开始了他的播种。
身后,透明的触手舞动着,填满整个房间的触手卷住海的身体。
与古老的魂链接大脑,由触手注入种子。
“他们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海就是海神,他是大海的神明,是世间最后存在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