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感觉到了胸口的震动。他低下头，却刚好看见海昂起头，露出漂亮的五官，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了魅惑的深意。

不……那也不准确……

只是那个笑容……就好像是在诱惑他一样，或许明明什么意义都不会有一样。

在风中朝着他露出笑容的青年就连他的本身都成为了一种束缚。

骑士试探性的侧过头，凑到海的眼前。

海没有说话，蝙蝠乎能够透过微张的唇看见他咬紧的牙齿，他没有拒绝自己，蝙蝠侠乎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之前就已经吻了下去。

高空秋千加激吻，回到蝙蝠战机的时候海感觉自己腿都软了，手脚冰凉，啊……他好像已经死了来着……

两人一进去，海还来不及站稳，大蝙蝠就把他压在了地上。

海猝不及防，“布鲁斯……唔……”

嘴又被堵住了，蝙蝠侠黑色的斗篷覆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像是黑夜一般笼罩过他，蝙蝠侠低下头，再次吻住海的唇，深沉，温柔，潮水般淹过他的头顶。

在这个瞬间，在过去无数次重复的正确和错误之间……他选择了遵从本心的引导，选择了这个最不可能的答案。

海无声的回吻过去，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唇贴上男人柔软轻薄的唇，钢蓝色的光芒盛满了他的眼睛，占领了他眼前的一切，海情不自禁的抬起手捧住了蝙蝠的脸庞，手拉开了他的头罩，轻松的松开，让头罩滑落在地上。

那张英俊的脸五官棱角分明，黑色的短发下钢蓝色的眼睛坚毅，幽深，仿佛世间没有任何可以让他动摇的可能。

这个男人多么的让人心动。

他的脊椎仿佛不会折断，他的心脏好像永远不会失去跳动的热度。

他是蝙蝠侠，这个理由就足够让人为之疯狂了吧？

分泌出的多余的唾液从唇角流出又很快被男人吻了回去，哥谭布鲁西宝贝流吻技而言，怎么也算得上经验丰富，技巧高超。

亲吻犹如缠绕的藤蔓，两人紧紧交贴在一起，吻愈发深沉，唇齿相，分开又瞬间贴紧，海握在蝙蝠侠腰间的手顺着对方的大腿摩擦。

海扶住男人的大腿，手指暧昧的摩擦过紧身衣，相对普通衣物更厚的轻甲很好的保护了几乎每一处重要部位，男性健壮的大腿从膝盖处的钢铁制长靴片甲覆盖。

布鲁斯还是稍微给了他一点缓和的余地，起身松开海的唇，开始自己解开自己手臂上的护臂，眼神温柔，“做什么呢？”

海歪头，“嗯……我想想，调情？”

“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

布鲁斯无奈的发问。

“管用吗？”

海微微的眯起眸子，漂亮的五官犹如绽放的蔷薇花蕾，青年乎天生就有一种奇怪的气质，奇异的让人不觉得反感，却又仿佛在抚摸深藏着尖刺的蔷薇。

布鲁斯低下头，“你说什么都管用。”

被那双钢蓝色的眼睛像是注视着珍宝一样温柔的凝视，仿佛心脏都在疯狂跳动。

布鲁斯段位真的是高，不管怎么说，老爷原着炮友女友就没断过，顺理成章，自己现在也应该表现出被对方动摇的模样才是。

“我需要你……布鲁斯……”

海黑曜石的眼眸中的光辉熠熠。

老爷低下头，咬住他的下唇微微吮吸，留下刺痛的错觉，又重新吻上他的唇，冰凉的唇瓣留不下丝毫人类的温度，然而他又是的确在呼吸着的，同样微凉的皮肤即便是在嘴唇贴上去的瞬间都能感觉到这冷意的不同寻常。

“好。”

呼吸重复交融纠缠，喘息之间布鲁斯的脑袋已经到了海的肩膀处，他高大的身体小心压在了海的身上，滚烫的呼吸落在脖子的皮肤上，舒服得他忍不住颤抖。

“对，往上一点。”

布鲁斯轻笑着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个吻，属于他原本的声音，他指挥着海，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寻找着预留下的机关。

被他压在身下的海哼着，艰难的在男人的纠缠中一寸一寸摸过冰冷的战甲，终于缝隙之间的地方摸到了卡扣，高科技的产物就是方便，咔的一声，蝙蝠衣就这样卸下了基本的外部防备。

男人身上如今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紧身衣。

“你做的很好。”

蝙蝠侠表扬着青年，一边欣赏着自己肆意在对方身上留下的印记，红艳的吻痕和吮吸的痕迹在他的身上何其明显，也何其的美丽。

海也笑了起来，他志得意满的抚摸着蝙蝠侠精壮的身躯，“可惜，我还觉得你穿刚才那身更好看。”

“呵…”

蝙蝠侠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

海小手指勾住蝙蝠侠的衣角往上拉去，紧身衣轻薄紧致，材料透气，微露出的窄腰精瘦，马甲线腹肌更是一览无余。

布鲁斯也不在意海的小动作，反而伸展了躯体，让海反客为主，一把把他压了过去。

两人局势逆转，海得意的笑了笑。

把衣服推到布鲁斯的胸口处，在那剥落的蝙蝠衣之间，矫健健壮的身躯犹如战神一般，却又因为露出遍布伤疤的皮肤而堕入人间地狱，他……就是人类。

布鲁斯·韦恩这个男人毋庸置疑的，是人类，或者说，只是人类。

即便超越人类，他也旧是人类。

海很喜欢这样的布鲁斯。人类的强大就是脆弱的身体和魂，这样的脆弱多么的幸福。

“你跟迪克一般怎么做？”老爷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