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桐跪趴在床上,落地的感觉真好,满满的安全感。

李禹盎随手扯了一块毛巾,擦了擦她还挂着水的小屁股,干净以后再擦拭自己被她尿的一腿的水。

扶起她软趴在床的腰,大手握着臀肉高高翘起,用力掰着她光滑弹软的臀瓣,原本紧闭的小穴此时还残留着他插过得痕迹。

一个圆圆的小洞一缩一缩的吐着水,此时被男人大大掰开,紧闭的软肉被他扯开,露出里边嫣红湿润的软肉,往外吐露着透明的汁水。

像一朵盛开的罂粟,一眼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让他上瘾,让他迷恋。

“凉嘛”余桐有些难受的摇了摇屁股,扭过头跟正欣赏他下面的男人撒娇,感觉有些湿冷的空气好像钻进了身体一般,有些不适感,实则只是水太多,没有东西进去摩擦有些冰冰凉凉。

男人眸色一沉,挺腰,抵在穴口的肉茎一下狠狠直入花蕊,温热的软肉再次紧紧包裹吮吸他的鸡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狠狠的肏进去,干死她。

让她再摇着屁股勾人。

十指紧紧扣住两瓣弹软的臀,力度大到臀肉从指间溢出,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肉棒来回不停地顶撞,嫣红的软肉被带出往外翻,顶入又陷进穴里。

“啊啊...啊........不........行啊...啊....”

“李禹盎......啊.....你.......啊.....轻点.....”

话语连同呻吟被男人顶撞的断断续续,凌乱的发连同汗水泪水粘连在脸颊上,余桐拧过身跟他求饶,生理泪水挂在眼角,嘴里还进了几缕发丝,伸出一只手无力的握住他的小臂。

房间里一声声沉闷的皮肉碰撞,男人有些干红了眼,咬着牙,眼睛紧紧的盯着攥着他阴茎的窄洞,恨不得将自己的卵蛋都塞进她的小逼里。

被狠狠碾磨捣弄的肉穴痉挛收缩着,余桐完全无力的趴在床上,一下下顶撞让一双乳来回在床单上摩擦,双腿也无力往下塌。

只是被男人托着屁股狠狠肏弄,无意识的哭喊被顶撞的断断续续,那根铁棍一样的鸡巴似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插进,又抽出,一下下碾开层层包裹的软肉,磨过她敏感的伸出,顶撞在酸软不堪的花蕊。

带出的汁水交织拍打在衔接处,白嫩的阴阜被硕大的卵蛋撞得通红,汁水四溢溅在男人浓密的毛发,一缕一缕挂在小腹。

李禹盎闭着眼,嘴里喘出一声声粗气。

爽......太爽了........

这样汁水淋漓又紧致的软穴恨不得死在她里面,明明已经被肏的受不了,逼里的软肉还一下下的嘬吸他的肉茎。

真就是一个吸人精血的妖精,仿佛要把他榨干吸干都不作罢!

快速沉闷的抽插,快感如巨浪般涌入。

“啊啊啊........啊.......要....啊.....”

粗长的肉茎似乎快从小腹顶到喉咙,死亡般的快意涌上脑后,精口一麻,顶端的小孔人蛇出灼热粘稠的浓精浇灌在酸软不堪的花心。

“嗯”男人拧着眉闷哼出声,痉挛的内壁还紧紧攥着他,一下一下吮吸他喷射出的白灼,似要吸干为止。

余桐弓起腰,脑中白光一片,高潮的快意从下半身传递到全身,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抽搐,灼烫的温度浇灌在体内忍不住的颤抖。

李禹盎抱着屁股轻轻的来回抽插了两下,延续射精的快感。

松来手后余桐就软软的趴在床上,脸上一片湿润潮红,紧闭着双眼,眼角和长密的睫毛上挂着泪水,人已经睡着了,嘴里还在哭噎的哼唧。

0066 66.都湿透了

趴着的腿微微分开,腿心的肉缝还开着一个洞,是他的形状,小洞里往外渗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顺着阴唇挂在颤巍巍的阴蒂上。

李禹盎伸过一只手,拇指按在那个淫靡的洞上,轻轻扣弄,睡着的人轻轻翘了翘屁股,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哼叫。

到了李禹盎的耳里,通通成了暧昧的勾引。

还沾着白浆精液的鸡巴又挺了起来。

还想操.......

人已经昏过去了,而且自己.....又失控了,以往还能控制的了外射,如今的自制力是越来越不行了,以后还是老老实实戴套吧...

抱起昏睡的人进浴室冲洗,温热的水洒在身上,两根修长的指伸进她的肉洞里,轻轻扣弄,怀里的人皱着秀气的眉哼唧。

一缕缕白灼顺着指间流出,但李禹盎知道自己射的远远不止这些,射的太深了,里边的弄不出来,只好作罢。

床上一片狼藉,只得抱着她到楼下去睡,困倦疲乏的小白猫赖在他怀里,白嫩嫩的软乳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男人忍不住伸手去揉捏软嫩,掐弄她的乳尖。

只是没摸两下小人就哼唧个不停,闭着眼呜咽,像没睡醒有起床气的小宝宝。

“好了好了,不捏了,快睡......”男人揽过她的腰肢,轻轻拍哄着她,没了哼唧声,转而成了有些沉重的呼吸,看起来睡得格外香。

李禹盎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后的疲倦感也袭来,伴随着她的呼吸,拉下眼帘。

醒来时身旁的一如既往空无一人,躺过的位置已然没了温度。

后腰酸软的不行,腿心的酸麻肿胀难以言喻,支起身子,感觉一股液体从私处流了出来。

掀开被子自己躺的那处床单洇上一片深色的水渍。

原本粉嫩的阴阜此时依旧泛着红,两片阴唇红肿不堪,微微张着嘴,冷空气接触后有些凉凉的感觉。

手指轻触放在鼻尖,嗯...药膏的味道。

腿心滑滑腻腻的有些不适,还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液体。

“啪嗒”一声,关上的房门被打开,李禹盎手按在门把上,另一只手端着水杯。

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随即嘴角上扬,“看来早上还没喂饱你?好玩吗?”带着魅惑磁性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