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还敢不给皇兄肏?”

“不敢了,呜呜呜不敢了……”

“给谁肏?”

“皇兄,给皇兄肏!”

“棠儿可是忘记了你太子哥哥,是哪个皇兄?”

“是……是二皇兄!”

陵骁听了这称呼,很不满地皱眉,这么多年还是觉得这称呼逊谢君宸一筹。

“不许这么叫,叫我夫君!”

“皇……皇兄,不……啊!”锦棠不肯叫,就又被陵骁打了一掌。他噙着泪,小声嗫嚅道:“夫……夫君……”

“说好,给谁肏?”

“给皇兄……”

“啪!”

“给谁肏?”

“给夫君肏!”

陵骁这次满意地停了手,把锦棠好好地抱在怀中,奖励般低头吻了下锦棠哭湿的眼睫,“棠儿乖,夫君就不会罚你。”

事毕,陵骁又抱着锦棠清洗了一下下身,涂好了药,就把苦累的弟弟裹在被中让他好好睡一觉,起身出去处理闲杂人等。

距离处罚已经过去了几天,臀肉红肿地让锦棠不敢轻易坐下。陵骁心疼他,每次用膳时都将他抱在腿上,给他喂食,羞愤的同时他在内心道:二哥你的腿比板凳还硬,还有根东西一直硬戳戳得抵着我的腿根。可是,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

不过,这几天也多亏了这伤,陵骁不敢碰他,只每晚为他涂了药后便紧紧抱着自己睡觉,又大又硬的肉棒就戳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整晚。

这天陵骁终于出去了,他松了口气。此刻躺在窗边的软榻上他才有闲思想着,似乎有好几天没有看到红绣了。

不过这想法立马被突然出现的陵骁打散了。

陵骁双手撑在锦棠耳旁,把锦棠手上的书抽了去,双眼暗沉如水,直盯着锦棠,仿佛眼前是一只可口的猎物。

锦棠吓了一跳,就要跑,却被陵骁擒了腰压在窗上。

此刻,锦棠探出窗外的上半身穿戴完好,而在屋内的下半身却已被兄长脱光,巨大狰狞的肉棒插在花穴内,把花穴捅得止不住地流着水。

锦棠双手紧紧捂着嘴,防止呻吟声被他人听了去,却不知院内的人早被陵骁赶了出去,陵骁大力地肏着紧张的弟弟,让紧缩的甬道紧紧绞着自己的大肉棒。

陵骁一边肏着,一边从衣服下摆探进手,抚摸着弟弟胸前平坦的乳肉。把两颗乳尖玩得红肿地挺立在胸前。锦棠胸前的衣襟也被弄散了,宽松得露出了大片脖颈下的皮肤,陵骁便低下头去,顺着后颈的曲线烙下一个个吻痕。

窗棂被撞得吱吱作响,原本散散挽着青丝的发带早已散落在榻边,墨玉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背上,遮住了半边白皙的肩背。

这时陵骁一下顶进了锦棠的宫口,大股津液喷射在里面,刺激地锦棠忍不住仰着头,泪水止不住从眼角滑落。

窗外的棠花似乎被这场性事惊动一般,扑簌簌地落下了花瓣,几瓣花瓣飘飘落落,落在了锦棠白皙的蝴蝶骨上。

陵骁抱紧了怀中的宝贝,在落花上深情一吻。

怀中的人忍不住颤栗了一下,仿佛被灼伤了一般。

第八章

锦棠自从被陵骁拐来别苑就安分极了,乖顺的模样让大家都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以至于在众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私藏了一把匕首。对于兄长,他自是不会拔刀相向,可是……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他耐心地等待着,终于等到了机会……

陵骁已经几天没有去别苑看望锦棠了,谢君宸盯得愈发紧了。对于谢君宸安插在王府内的眼线,陵骁早已一清二楚,却不点破。他向谢君宸投了折,准备动身前往边疆。

皇帝看着手上的奏折,神情莫测,啊呀,他这个弟弟终于按捺不住了。

当凌霄王的大军经过祁山峡谷的时候埋伏已久的皇家白使身穿一身白衣蒙着脸从峭壁上走壁而下,在众人猝不及防之际直冲向队伍中部的豪华马车。

事情进展的过于顺利,白舟只几下就打败了守卫,他甚至有闲情逸致想着:凌霄王的兵未免也太不中用,回头该禀告陛下大可不必再忌惮这手握重软兵的将军,哈哈哈!

他一脚踹开车夫,牵过马绳,对着同伴呼喝一身,就冲出重围,向大军走的反方向策马飞舆。

而此时本在军队最前头的陵骁这才缓缓走来,他挥手示意不必再追,然后让大军继续前行,不必再理会这个小插曲。

白舟驾着马车跑了老远,确定后面没有凌霄王的人的时候才停了下来,他长长吁了口气,轻轻地敲了敲车门,等了许久也不见回声,反倒传来细微的哭声?!他一把打开门,却发现,他上当了!他们全都上当了!

缩在马车最里面被绑着手脚、堵着嘴,正瑟瑟发抖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他们陛下的心肝宝贝弟弟啊!!!!

白舟的脸此时才正是面如其姓。他狠扇了自己一耳光,妈的,叫你这么不长记性。他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刚刚由始至终都没见过墨夜在队伍内!

他怒气冲冲地下了车,骑上了赶来的属下的马,向京城方向快马加鞭。留下身后一脸纳闷的属下喊着:“首领,那车上的王爷该怎么办啊?”

而另一边,墨夜正驾着马车从小道向边疆前进,而马车内就坐着如假包换的永乐王。周围守卫严谨,全是陵骁手底下武功最高强的一批,他们护着马车,一丝缝隙也不留,连苍蝇也休想钻进去。

车内的锦棠将匕首藏在袖内,他冷静片刻,才开口叫停车。

“王爷,怎麽了?”墨夜隔着车门询问道。

“本王要解手。”锦棠开了车门,利落地下了车,拂了拂衣袖:“你要跟着?”

“额,不不……不必了……”墨夜连连摆手,然后找了别人:“小徐过来,陪王爷过去解手。”

墨夜坐在车轼看着远去的两人,一边擦着刀一边在心里腹诽着:唉,要是我陪着这大贵人去解手,我武功这么高强,耳聪目明的,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可不都是死路一条了!幸亏我机灵!再加上这一路这人也不哭不闹的,大概是已经和自家主子两情相悦了吧,应该不会跑的吧。

“王爷你就蹲那吧。”小徐指着前头半人高的草丛道,“属下就在这守着,您放心吧。”说罢便转过头去,一副不敢多看一眼的模样。

锦棠顺着人指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喊着:“那边草丛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