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启国见爱人已乖顺下来,心下一松,开始将她身上仅剩的衣物都剥下,见着她那并拢着的修长且笔直地双腿,嘴角一扬,轻轻一拔,将其打开,不由分说地就将头埋在女人腿间,用自己那温热的唇直接覆上那被黑漆漆毛发覆盖着的桃花源,桃花源内有湿润的花瓣,他在那花瓣上吮-吸着、挑逗着,时不时用舌头调戏着敏感的花心,只为听那娇且媚的吟声。
夜色渐浓,但是哈尔滨市府宿舍楼四层有一间屋内依然□□无限……
次日一早
“别闹,这墙隔不了声,白日宣-淫会让人笑话的。”陈小兰皱眉不悦地推了推身边刚醒来又要开始闹腾的裴启国。原文中他好像一直在地方工作,而他妻子佟依依一直在京城佟家生活着,只有过年过节才会回到京城……可,这样重-欲的男人,能长年与妻子分居吗?他受得了吗?是不是佟依依受不了他才会分居的啊!?陈小兰又幸福又心酸地腹诽着。
“我们小声点就行了。”裴启国坏笑着将陈小兰压在不过一米五的木头床上,声音低沈沙哑,异常性感!
不过20平方的小屋被整齐的井然有序,有大立柜,有竹制书架,有书桌……等等,窗帘与床单是耐脏的棕褐色,同样一直垂到地面,此时早已光-裸裸的陈小兰正趴在棕褐色床单上,这一对衬更显出你肤若凝脂的肌肤。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大约就是小兰这样子的吧……”裴启国恬不知耻地念出《诗经·卫风·硕人》中的一首,大概意思是形容女子肌肤嫩滑如凝固的油脂。
“滚……唔唔……”陈小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但是却被裴启国看穿了,还没来得及开口把话说完就已经没有了机会。
裴避国用灵活的唇舌不断□□着爱人娇嫩的红唇,缠-绵着,吮-吸着,抵死交缠着。
吻,开始变得凶猛又激烈,唇舌纠缠得都痛了,陈小兰模糊不清地呻-吟着。
一只修长有力地大手开始流连在陈小兰光-裸的肌肤上,雪白的肌肤柔嫩得毫无瑕疵,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裴国启感觉到自己的下腹又绷得紧紧的,全然勃-起,等待着冲锋陷阵;他不想忍,他不要忍,此时此刻他不能满足自己,那过两天又得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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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仲夏
五月的哈尔滨,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城市。
阳光暖暖,清风徐徐。
小草,刚刚发芽,柳条开始抽绿。
漫长到以为春天永远也不会来临的冬天终于过去,刚停下烘热了半年的暖气,才脱掉只露出口眼的棉衣,整个人轻盈得都可以随风凌空飞起。
扯下窗帘,打开窗户,让太阳斜斜透进来一方阳光,明亮到你要把眼睛微微眯起。
经过了三月的桃花雪,四月的倒春寒,五月的哈尔滨,终于宣布自己正式走进了春天里。
裴家小楼内,陈小兰立在二楼朝南地大阳台上,周身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从《黄河》开始吹,一直将《北京颂歌》《我爱五指山》《我爱伟大的祖国》《红星照我去战斗》《我爱这蓝色的海洋》统统轮了个遍,才意犹未尽的放下竹笛。
同时,不急不缓地掌声从隔壁响起。
“李奶奶好!”陈小兰微微一转身,淡笑地对面自己最忠实的听众,一位风韵极佳的老夫人,这位夫人姓李,年纪在六十岁左右,面如满月,皮肤白皙,大部分头发依然乌黑亮丽,挽着圆髻,而且举止极其优雅,和一些老夫人明显不同。怎么说呢?有些老夫人明显能看出是贫苦出身,气质朴实,没有因为丈夫位高权重而骤然高贵起来,但刘夫人不是,她很优雅,言语很和缓,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小兰,你这水平……堪称一绝。可惜,如今……”李夫人话到一半,突然止住了。
可惜……可惜什么?
她是资本家的女儿,因出身好,于是成罪。好在老头子出身贫困,是老革-命家,又早早退休不担任重要职务,一家子虽然受了一些风雨,到底是安然无恙了,即使如此,几个孩子也都响应号召,上山下乡。
“李奶奶,有您这位重量级的听众就足够了。过来一点点,我偷偷跟您说个消息。”
“呵呵……好。”
“听说今年年底就恢复高考,你给几个孙子孙女去去信,让他们将课本捡起来。”
“真的?”
“真的。我把儿子都送回娘家,就是想让我爱人有空复习,准备高考。”陈小兰信誓旦旦地道。□□结束,邓大大上任并恢复了全国高考,于1977年12月10日举行。还有……还有那份高考试卷她早就默写出来放在空间,到时她会在中间参些别的题,给老公、大诚、徐强偷偷做一做。
“嗯,好好好!我这就让老头子去写信,将课本给几个兔崽子寄过去。”李夫人乐呵呵的下了楼。
晚间,小楼内
裴启国与陈小兰开始了动手动脚的洗碗游戏。这是他们搬入这小楼之后才有机会开始的恩爱场景!之前那20平方的小房间,才没这样的条件啊!那是公共场所,就是夫妻,在外面亲密一些,也是耍流氓行为。
他俩站在砖头砌成的水池前面,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修长有力的大手盖着纤纤如玉的小手上,小手捧着碗,在水中动来动去,那样子不像是在洗碗,倒更像是四条游鱼在那里欢快的追逐嬉戏。不过这样的洗碗法最后直接导致几个碗碟足足洗了有十几分钟,期间灶间还不断传出一阵阵男女嬉笑声,背景音乐则是滴答滴答的水声。
“衣服都溅湿了呢?”裴启国拿起毛巾给爱人擦着湿哒哒的小手,眼睛却始终停留在她被水溅湿的前襟那里,春-光正若隐若现。
所以“既然衣服湿了不如就脱掉吧!”裴启国很“纯洁”的说,一边还伸手过去帮忙。等着陈小兰反应过来的时候有小碎花衬衫的扣子已被扯开,露出白色的内衣肩带,颈上也被烙下了一连串的吻。
“喂!”不好气的喊他、推他。
“唔嗯……”继续扯,继续亲。
“喂”再推,有些过了吧,就因为孩子不在身边就升级啦。
这回干脆把她推到墙边,一手扣住她不配合的双手,一手继续扯着她身上薄薄的衬衫,脑袋移了上来,瞬间含住那丰润的粉唇,把她的抗议都吞进了嘴里。
背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滚烫的身躯,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没让陈小兰有身处冰火两重天的难受,反而让她的身体由内而外的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嘴唇被啃食地发疼,舌尖被吮吸地发麻,身子被揉捏地发软,脑子也渐渐变得像是塞满了棉花一般,混混沌沌。
“嗯”他的指尖灵巧而有力,抚过她每一寸肌肤的时候似乎都带着电流,刺激得她整个身子都轻轻地颤抖起来,喉间不禁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这样的声音对于此时的裴启国来说无疑就是烈的催-情剂,手上的动作蓦然加快,早已经被他扯得皱皱巴巴的衬衫终于被成功剥落下来,露出姣好的身材,玲珑的曲线现在才真的是显露无疑了。
身上一凉,混沌的脑子顿时滑入一丝清明,眼见着自己上身最后的防护也要也解下,她连忙把背往后一靠,压住那已经滑到自己背后的双手,同时又拿手软软的抵住他的前胸:“回卧室吧。”
可,裴启国却邪恶的一笑,然后扶着她的细腰使劲的把她往前一搂,低头轻贴着她的嘴唇声音喑哑的说道:“我觉得,这也不错……”
“不要!”偏头躲开他的亲吻。
“兰兰,我们试试嘛……”
“不要不要!”她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涨得通红,双手不停的敲打着他的肩膀表示抗议,身子也扭来扭去的想要逃离他的束缚。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女人半裸着倚在自己怀里已经是不得了了,更不得了的是这个女人还恰恰是自己心爱的人,更更不得了的是她还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这,这绝对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