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那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忘了就忘了吧。”葛思岚边说边向母亲身边走,见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赞道:“阿娘,这发型不错,我也去剪了。”
“阿岚,弟弟说我回过老家了,可我不记得了。”程珍珍拉着闺女的手,有些紧张的道。她觉得这一切都变邓,儿子长高了好多,闺女也大变样了,可她只有这对儿女,如果哪里不对,那就是她的不对。
“没关系。阿娘,做饭了没?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一切吃过了再说吧。”葛思岚安抚的拍拍她的手。
“还没有呢?我刚刚从医院回来,也不知道在医院里。医生说我睡了三天,说我三天前躺在医院走廊,叫也叫不醒,只得给我办了住院,查不出什么症状,就是睡着的样子。”程珍珍的语无伦次,反复来反复去。
“……”
“……”
葛氏姐弟,被母亲一左一右的拉着,很热哦,不过没有办法,只得听着母亲唠叨个不停,一直到葛成林下班回家,葛思岚与葛思峰才得已脱身,默契地去厨房,准备做饭去。
饭后,程珍珍惯性地拉着葛成林追问今日的行程去了,葛思岚与葛思峰对视一眼,默契地出了门,俩人将空间留给了父母亲。
葛思岚边散着步,边思忖着:今晚看来,这对父母还是有些小别胜新婚的意味,葛成林对程珍珍有了不少耐心,在原主记忆中从来没有如此过,说不定程珍珍还能再怀一个,毕竟她的生理年龄不过三十三岁,在后世这个年龄,未婚女子大有人在呢。
这时,身边的葛思峰说:“姐,我去找同学玩啦。”
“哦,早些回家。”
“知道,知道。”
“……”
葛思岚逛出了家属楼,向河边方向慢慢,她想去游一圈,六月份太热了。于守廉不回苏州,要不要在学校里再谈一个?可是想了一圈,还是觉得他们太稚嫩了,有两三个老师还是不错的,可惜是有主的,她对有主的男人不感冒,脏、烦。
这回考什么大学呢?北大?清华?还是复旦大学?如今她想考什么,都是手到擒来,特别容易!再学医,这个可以考虑一下,可是军医学校,她发誓不去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累人呢。
不过可以去北京医学院。北京医学院,简称北医,直属中央卫生部领导,办学经费由中央财政部转中央卫生部拨付。1959年被国家确定为全国十六所重点院校之一。
可是,好像时间不够吧,1965年一定得毕业出来,因1965年是文-革前最后一届毕业生,还可以找找工作,如果是1966年,就不好说了,反正是没有毕业证了,个个忙着这样忙着那样,脑子不冷静,很疯狂!
63年,64年,65年,只有三年的时间,三年就是专科了。本科得五年,本硕连读七年,本硕博连读八年,本科毕业后读硕士研究生还需要三年。再继续读博也需要三年。
呵呵,想这样远干嘛?三年,专科,北京医学院有专科吗?想想,有,就一个专科专业:护理学。这个专业不好,护理,当护士啊。太累人了。不是她的菜。
那就去北京中医学院吧,前世干了半辈子的军医,对中医一知半解,她手头还有一本下九流的秘方呢,也可以用起来。
北京中医学院,是1956年在北京市新成立,隶属于原卫生部。1960年9月,学校被确定为六十四所全国重点大学之一,为五所全国重点医学院校之一。
下一秒,葛思岚后脑一疼,头发被扯住,一只满是汗水的手牢牢地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往小巷里拖,她一个愣神的功夫,已经被拖进了巷口,她回过神,迅速冷静下来,放软身子,没有挣扎,放开精神力,环顾四周,黑不溜秋,这样一来更好,她直接调动意念进了空间,一进空间,就自由了,她大口大口喘气,憋死她了sp; 葛思岚恨恨的低头一看,不认识,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瘦弱瘦弱的,不过刚刚的力气不小呢。她想着,怎么弄死他,是血腥些呢,还是暴力一些呢。
可,进了空间的人或动物,一出了空间就有三日的昏睡期,而葛思岚今晚一定要报这个仇的。她向来不奉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葛思岚出了空间,还是如常的下了河,来来回回的游了几圈之后,将那人丢进了河里,可惜脏了这水。
这个暑假,葛思岚只有十天的假期,八月份初就去学校报到,葛思岚如愿以偿的住了校,家里的情况挺和谐的,葛成林与程珍珍这对夫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长大了的子女成了电灯泡,还是瓦亮瓦亮的那种。
三个月后
这对夫妇又如愿地造出一个孩子,家里的气氛怪异,如今成了葛成林围着程珍珍打转了,这也不能怪他,他从大闺女葛思岚开始,到宝贝儿子葛思峰都是现成当爸爸,没有机会陪伴着怀孕中的妻子,如今瞧到妻子孕吐时,他满脸的怜惜!
这一转变,出乎葛思岚的意料,人心难料啊!
第十二章()
1962年,12月底
今天是星期天!
苏州市里各区各县各地方都有‘黑集’,是人就有活动,原始社会还有以物移物呢,所谓黑集就是被认为非法的那一种(除了国营之外,别的都是非法的),所谓黑集总会有纠查的人出来抓捕,被抓了就没收买的东西,还有身上的财物,有时还会进去学习一阵时间。
寒假即将来临,下周一就是期末考试!
葛思岚自告奋勇地说:要去黑集转转,看看有没有好东西。葛爸爸说:如果有鸡,可以买只回来。要给怀着三个多月肚子母亲补一补,家里之前养的两只母鸡有些老了,母亲回来之后,为了庆祝已杀了吃掉。
一大早,葛思岚骑车赶到早市,此时已人头攒动。
冬天的早上,葛思岚穿着半旧的黑色羽绒服,肩上披着正红色纯毛围巾,不想混在这一群买东西的人和卖东西的人当中挤来挤去,不想一遍遍地问农村赶过来的卖主们:有没有鸡?有没有鸡蛋?葛爸爸说过:没鸡,有蛋也可以。不想一边谈斤论价,一边东张西望,随时准备四散而逃。
于是,葛思岚站在黑集之后,放开精神力,她的精神力攻击性不强,或者说毫无攻击力,但胜在敏感度极高,所有的物体和能量都可以映射在她的精神网里,她只需要解读一下,就能探查到周围发生的所有事情。
精神力越集中的地方,精度就越高,甚至可以听到人的讲话声,但是随着距离的增加,她的精神力精神就越小,只能隐约看见影子。
她还真的看到有人一遍遍地问农村赶过来的卖主们:有没有鸡?有没有鸡蛋?可被问的人皆摇头,葛思岚暗忖:三年自然灾-害已过去一年,怎么还农村还没有鸡呢?农村的恢复能力不咋的,不对,现在还是大锅饭,不能私自养家禽。
当然,葛思岚听说没有鸡与鸡蛋,也没有多失望。她不过是想出去走走看看,了解了解民生罢了,也顺便用用渐渐增长的精神力,她空间里收集的大大小小生生熟熟的食品可不少呢?到时随便取出一些就可以,春节也不远了。
春节,是农历的岁首,春节的另一名称叫过年,是中国最盛大、最热闹、最重要的一个古老传统节日,也是中国人所独有的节日。是中华文明最集中的表现。
如今还没有到‘破四旧’的时期,年味儿特重!家家户户都将好吃的好喝的好穿的好用的,放到过年时用。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为什么会如此庆贺这个节日呢?那一下子说不上了,在千百年的历史发展中,形成了一些较为固定的风俗习惯,有许多还相传至今。这是风俗习惯!到了后世,“春节”民俗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葛思岚用精神力扫了一圈,直接去几个卖东西的人身上,只买了些葱姜蒜,还有一些晒干的虾米虾仁与鱼干等。
近九点钟才渐渐散去,葛思岚骑着自行车向家驶去,快到家门前,逛入一个人少的东西,就在车蓝子上的布袋子里放了一只鸡一只鸭,还有一斤肉,一斤黄豆。
推着自行车到了家门时,还不过十点钟。
精神力一放,看到葛爸爸任劳任怨地在灶间快乐地洗涮,而葛妈妈在小院子里边晒太阳,边织小毛衣,小毛衣是织给弟弟或是妹妹的,不过织的是蓝色,葛妈妈是渴望儿子的吧,葛思岚边想着边开锁,推车进屋,耳边骤然响起优美的音乐声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