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1 / 1)

阮琪放下茶盏,走过去俯身,美滋滋地用嘴在她脸上胡乱亲了几下。

片刻后,觉得这般不过瘾,就捞起乔琏璞,让跨坐着。

小心翼翼的捧着精致小脸蛋,没头没脑的亲着,乔琏璞只觉得脸让他撞痛了。

想推开他又推不动,这个大块头总是把她当布娃娃一般的抱来抱去。

乔琏璞不想在白日里纵着他,就闭着嘴、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伸入,马上要用午餐,怕他一时兴起就会‘白日宣淫’,到时传出去不大中听。

这院里的情况不了解,她可不敢纵着这个少年的性子。

可她哪能抵得了一个少年的进攻?

“嗯……”到底被他叼着嘴,含着舌头,里里外外的吃个透。

等他松开牛喘时,她也晕眩地连东南西北也分不清,眼前一片闪闪发光,衣服头发乱成一团。

“璞儿,刚刚在干嘛?在这里不能随心所欲。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阮琪搂着她,俩人头靠头,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道。

他在谋外放,怕她不乐意离开这个‘富贵窝’。

可他必须带走她,不说他只认她,更重要地是他不乐意让她与阮夫人太亲近。

她是他的妻,未来孩子的娘,必须与他一条心。这一点,老太君与父亲都明里暗里的提醒过他。

父亲也同意他外放,父亲与他说起‘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说头,暗示他可以存私房,他没分家只能把外面得来的收入想方设法变成妻子的嫁妆。

因而,这个妻子必须与他一条心。

“真的可以吗?”乔琏璞眼一眯,笑了,笑得如花似玉。

她在伍府那个大园子呆六年之久,嫁了人也只是换了一个更大的园子呆着。

想出门,只得找上香的‘蹩脚’借口。

如果能外放,那她求之不得。刚刚正想出出不同风景呢?

“你同意吗?”

“当然。”

“那你是愿意跟着我一起离开了吗?”

“当然。”

闻言,阮琪心里美滋滋地,低头盯着怀里柔顺听话的媳妇,惹得他又美起来。

凑近,叼着她的嘴,又啃了起来,双掌不老实起来,揉了个遍。

阮琪每回亲她都不得要领,亲得乔琏璞眼前发黑。

他用得劲太大了,又不大懂技巧。

她被两只大手掐得整个人都打哆嗦,气息不稳道:“你别急!该用饭了。”她已感觉到阮琪蠢-蠢欲-动。

“你放心!”阮琪是读圣贤书长大的,自然不会大白天做出格之事。

虽然他很想很想,可院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屋呢。

事后一叫水就露出马脚,现在他只能过过干瘾!

阮琪的舌头正在她耳边那里仔细地舔,接着又把舌头往她耳朵眼里伸。

嬷嬷在门口喊:“大少爷,大少奶奶,该用饭了。”

阮琪无奈松开怀里的娇妻。

乔琏璞急喘地话也说不出来,娇嗔地望向阮琪。

阮琪望着如此娇艳,媚态丛生的乔莲娇,心痒难耐,边为她扣上衣扣整理衣裳,边在她耳边低言:“饭后,一起午休。”新婚燕尔,破回例也是人之常情吧。

乔琏璞只是低头不语。

阮琪见状,唤了丫头进来为她梳妆整发。

206.第十一章()

1971年3月, 北京

南方繁花渌水时。

北京的冬天才刚刚松动,仿佛一夜之间,毛白杨高高的树枝上挂满灰绿的柔荑花序。

这里的毛白杨多是雄树,花时的每天清早, 树下都落下厚厚一层雄花花序, 发出浓郁的青馥气味,踩上去沙沙有声, 十分柔软。

毛白杨高大、美丽,树干上密布星星一样的花纹,是北京最常见的行道树之一。

在明朗洁净的晴天,映照着阳光与高远的蓝天, 也是很好看的。

十八岁的李君岚, 穿着一套半成新的灰色列宁装,是她自己做出来的, 裤子不肥大, 上衣却颇长, 好在她是高个子, 约有一米六八的身高,穿着一双半成新的手工皮鞋,踩着一辆女士自行车从市府大院出来,向北京机械厂的方向骑去。

路过一个四通八达的北京小胡同时,路边站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没有帅得惊天动地, 却有一种特别的气质, 看着冷淡又矜贵,当漆黑的眼珠子直视着你,不容拒绝,还有他很高,和他说话要仰起头,站得近了,交流久了,脖子会疼。

当他听到自行车的响声时,转过头,面无表情,眼中是纯粹的冷意,可当他看清了来人,就好像是冰雪消融般,春暖花开般。

李君岚见了他,高兴的将自行车路过他身边时一停,也没有多说话,只是将车蓝里的饭盒取了给他,又将他手里的空饭盒一收,放回了车蓝。

这一交接,只有眼神偶尔交流一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