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我?”
“想。”
“那为什么让我三催四请?”
“……”不知道如何回答,林丁朗凑近亲了亲他,果然一下子转了赖建国的注意力。
赖建国一时失神,搂着她‘性’感的‘腰’肢,亲着亲着,向下亲着她的脖子,一大掌也一路向下,从腰滑下,摸上她pp。
相比她已经恢复正常大小的‘胸’,她的pp比从前要大,比怀孕期间要小。
不大不小,浑圆结实,弹性十足,简直是人间圣地,一下子爱不释手。
赖建国是住校的,一周只有一天在家。
而林丁朗除了看孩子,并开始复习,这是做给赖家人看的,要不然赖家人要将她当保姆使唤。
林丁朗见赖母想让她自己将家务活全部拦过来。
她便开始装傻,一大早起床在四合院天井背书,有时还边给孩子换尿布边背英语单词,一付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样子,让自诩斯文人的赖母开不了口。
在赖家,赖母是不会说干活比读书要紧这类话。
与婆婆这般斗智半勇过了两三月。
赖建红带着一家回了北京,她目前一儿一女,儿子五岁,女儿三岁,肚子里还怀着一个。
如今没有避孕之说,夜间也没有别的娱乐活动,夫妻之间除那点事,还有什么呢?因此隔年怀一个,十分正常。
这一回,一家子真的团聚了。
赖家高兴之余,住处有点问题,建红在娘家向来受宠的,可是如今弟弟们长大了,不能让大弟弟与二弟弟住一块儿吧。
“姐姐一家住我那厢房吧。”赖建军头一个发言,他是单身汉,他不让谁让啊,让大嫂与大哥让吗?还不如自己大度开口。
“别,建军需要安静的环境。还是我带着泽明去老宅住吧,那里与清华大学也近。”也可以离开公公婆婆。
“对。”赖建国也赞同,他觉得吧,妻子在这里放不开,她夜夜只会咬着被角,不敢出声。
“……也好。建红是客。”赖父沉默片刻,点头。闺女的夫家问题未解决,他也不好留太久。闺女出嫁后,便不算是赖家人,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般宠着。
就这样子,林丁朗离开了这个自己做不了主的四合院,住进了小二层的老宅。
当夜,林丁朗被赖建国逼的嘤宁不断。
结果,便是1976年的春节一过,林丁朗再次怀孕。
这个大的,不到十个月,这边又怀孕了。
如此情况,自然无法回陕西,赖建国帮她发了一个电报回大队请假。粮油关系一直没有转过来,又没有在大队上下地干活,如此便没有粮食可分。
“朗朗,这样子怎么办啊?建国从小便吃的多,他学校里那些口粮只够他吃个六分饱的,哪里还能顾得上你们呢。你父亲是有几万块工资,可是目前没有票只有钱,也是没有用的……”钱,什么时候都有用的,可以去黑市买高价粮,只不过她没有必须为儿媳妇出这个钱罢了。
“嗯,婆婆说的是,要不我让娘家寄给粮食过来吧?等我生下孩子再计划,现在没有法子。”林丁朗抚着胸口,一副要吐的样子。
“你这样子,自己也照顾不了自己,泽明我就抱回去养了。”
“谢谢妈,辛苦了。”
“那你就躺下歇一歇吧。”赖母抱起泽明便离开了。儿媳妇口粮的事情,就让她自己解决吧。孙子可不能饿着。得给孩子订牛奶,还有鸡蛋,孙子早早就断了奶,早早就加了辅食。
人一走,林丁朗便去锁上门,进了洗手间,再进了灵气空间。
1976年9月份,林丁朗生下第二子,取名为赖泽阳。
170.第十九章()
1976年, 金秋
婆媳是天敌!
这话,林丁朗是十分认可的。
在过去的一年中,赖母不光光抱走了泽明,周六下午还会时不时的在清华大学门口将要回家的赖建国也给接走了, 同时还会将那个兰丫头也请到家里一起吃饭, 那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好在赖建国是将心思放在学业上的大男人, 对男女之事表现在不管多晚,他都会回家抱着她入睡。
赖母之所以有这个闲心,林丁朗曾去那四合院外面透过精神力探查过,不过片刻便探出来了, 是在老家找了个保姆, 家里的琐碎事情被她包圆了,她自己就开始操心儿子孙子的事情。
如此过了两个月。
林丁朗没有向赖建国发火, 也没有找婆婆讲道理, 直接留书回了陕西红星公社一大队。
这一回, 她没有住那间赖建国亲自建起的爱巢, 而是住进了之前在知青点住的小房间,这边是青砖瓦房,比起那毛草屋要好太多太多。
因此,这一个孩子的名字是林丁朗自己给取的,取好之后, 便写信给赖建国, 同时也写信给赖父赖母。
“丁朗, 我进来啦?”张红叉着腰在门外喊。
“门开着,进来吧。”林丁朗轻轻拍着刚刚满月的小泽阳,这一回的月子是张红帮她做的,而她给张红十块钱。
张红还没有结婚,她是十分坚持的女人,她比林丁朗还大两三岁呢。可是她就是想回城。
林丁朗已经是二个孩子他妈,便是吴敏也生了一个闺女,如今肚子又鼓起来了。吴敏上个月也过来看了孩子。
“有你的信,是你家那位寄来的。”张红一进门,便递来一封信。
“嗯。”林丁朗接过信,收了起来,向来没有当着别人的面看的习惯,里头还有钱与票,这是赖建国的习惯,他每个月会寄一半的钱与粮票给他,信是他从清华大学寄出的信,没有人敢去拆开看一看,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