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被日得好想尿……

方才的空虚感不知何时转变成了一种饱胀感,充盈地填满了肚腹。林疏玉蜷着腿,小小的女穴尿眼一缩一缩的,竭力憋着摇摇欲坠的尿意。但插在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并不知道他在努力忍耐,好不容易拔出来后依旧在往复抽送,让内里积攒的快感一步一步推移到最高处。

“啊、不行了真的、不……”

过于致命的感受让他双眼发黑,产生了缺氧的感觉。意识模糊的黑发美人再也承受不住那种刺激,错误地做出了相应的判断。他忽然挣脱了青年扶着他的手,颤抖着向前爬去,好像这样就能逃开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哈啊……我不要了、呜、呜、好涨……!”

雪白的身体跪趴在床上,臀部因为还吃着阴茎被迫向后撅着,中间湿淋淋的肥屄不加遮掩地露在腿间,被阴茎撑开了一个夸张的圆洞。笔直细瘦的小腿不断地哆嗦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小腹在床面上反复摩擦,挤压着腹部内里薄而柔软的器官。

被异物插满的穴眼又热又涨,屄肉甚至都翻出来一点,红艳艳的溢在穴口。青年的下身还被他绞在穴里,怕他不小心把敏感娇嫩的阴道弄痛,便跟着往前膝行了两步。等到黑发美人爬到床边、马上就要从边上摔下去的时候,他不得不伸手捉住了对方的窄腰,将对方扯回了一截

“!!!!”

林疏玉刹那间失去了声音,被顶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直卡在宫口处的坚硬阴茎彻底楔入,挤入了鸡蛋大的娇小子宫中,并将子宫挤成了本不该有的形状。他被这一下日得尿都喷了出来,岔着腿一抖一抖的,抽搐的肉花里断断续续地溅出透明的水珠。

失禁了……身体、好像崩坏掉了……

他无处可逃地陷入青年的怀抱里,被对方结实的身体衬得只有小小一只,被肏得双腿直颤。宫口被粗大的阴茎插得噗噗冒水,和尿水混在一起越流越多,汇成一道蜿蜒晶莹的小河。

然而不光正插着肉具的阴穴正在流水,处于空虚状态的肛穴也变成了一汪小小的泉眼。飞快抽插的肉茎有的时候会隔着肉壁触碰到前列腺,那他原本一抖一抖的圆屁股就会陡然一僵,然后屁眼里就咕啾咕啾地冒出更多的水液。

昏暗的房间内水声大作,像是有源源不断的卵石倒入水面。黑发美人被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抱着,细长的腿被迫大张,双膝被摆成了M状,被穴里上上下下的阴茎日得一颠一颠的。他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嘴巴合都合不拢,不时有口水从嫣红的唇角滑落,舌尖也斜斜地吐在唇侧,像是被肏傻了一样。

恍惚中,似乎有只手正在摸他肚子,轻手轻脚地蹭那一长条被撑得向外凸起的薄肉,一边摸一边问:

“全部吃下去了,有没有被撑到不舒服?”

林疏玉回答不上。大概是因为误食了药物的缘故,他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认知被活生生地日到紊乱起来,一切感受都在濒死般的快感里分崩离析了。他想摇头说没有不舒服、这样就好,却只发出了一串没有意义的呜咽:“啊、呜啊……呜……”

青年了然。他覆在林疏玉小腹上的手顿了顿,慢慢地揉骨盆下面的位置:“那我再轻一点,这样可以吗?”

说完后,他的动作果然放缓了一点,没有用力去撞他的子宫底,而是让阴茎在他体内缓缓地抽送。林疏玉稍微松了口气,但腿心的酸软感却被揉得越来越强,憋不住的尿水再一次从女穴上方的尿眼中流了出来:“呜嗯……”

青年的手部动作不停,依旧在小幅度地揉着他的肚子,让他小腹的异样感减轻了一点。林疏玉将膀胱里的液体全部尿出来后舒服了很多,脱力地陷在青年的胸膛上,羞耻得浑身泛粉:“……不好意思,又尿在你身上了。”

“没关系的。”青年声音很轻柔:“您想对我怎样我都很高兴。”

……这个人还怪礼貌的,在床上也一口一个“您”,是他们家乡那边的口癖么?

林疏玉胡乱想着,又觉得对方的长相带点混血风,说话的口音也不太像是那两个直辖市的人。他正想随口问一声,便发觉那只手又向下滑去,轻轻揉捏着嘟在肉唇外面的肉蒂:“嗯!”

他的下面长得很精致,两套生殖系统紧凑地安排在双腿之间,一只手就能玩过来。青年单手扣着他的腰,另一只手逐样地抚慰前端和阴蒂,爽得林疏玉不断蹬腿,将床单踢得皱巴巴的。

“别、别弄那里、又、又流出来了、呜呃、呃啊、啊……”

尖锐的快感刺激得林疏玉指尖都在打颤,每个字都要想一下再说,最后全在嘴边破碎得乱七八糟。他觉得自己可能觉醒了一点返祖的基因,不仅话都忘记怎么讲,还跟原始森林的猴子一样被弄得荡来荡去,好像身后的青年是一棵可以找片枝桠搭窝的古树,或者一片可以拽着藤蔓往上爬的山峦。

倒映在他眼珠里的卧室开始扭曲,长满了遮天蔽日的乔木、灌木、蕨类植物。眨一下眼就会消失,再眨一下就会出现。定着眼看的时候就会消失,眼神发飘的时候就会出现。林疏玉觉得神奇,转身去扑了一只飞到眼前的蝴蝶,仔细一看青年脸上多了个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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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刚刚你脸上好像有蚊子,对不起。”

挨了一巴掌的青年还是笑笑:“没事的,我说过,您想怎样都可以。”

林疏玉有点感动了,毕竟不是谁在打炮的时候突然被炮友扇了一耳光都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他小心地往上抬了抬屁股,让那个奇怪的东西卡在一个不那么难受的位置,然后扭过身子,和青年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青年惊讶地低头看他,像是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林疏玉没说话,安静地伸出手,将他的脖颈按低了一点。

两个人的距离逐渐拉近,令青年紧张地屏住了呼吸。那张白皙美丽的脸在他面前很慢很慢地放大,放大到一低头就能亲到他沾着水的眼睫。

然后对方一侧头,亲了亲他脸上新鲜的巴掌印。

青年陡然抓住了林疏玉细瘦的脚踝,将自己推进了最里面。庞大的阴茎彻底完成了成结的过程,龟头里的阴茎骨卡死在了宫颈之中,让一丝一毫的活动都变得异常困难。半秒之后,一股极多的精液从马眼之中喷射而出,一滴不漏地浇进了林疏玉的子宫之中

“呃呃呃啊!”

他的嘴唇甚至还停留在青年的脸上,僵着双腿被钉死在了半空之中。大量的精液浇入他的肚子里,量多到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人类能射出来的量,射了接近一分钟才渐渐停下。

圆润的肚子被迫变凸了许多,子宫因为容纳不了过多的精液而微微地往下坠去,却被成结的龟头卡得难以动弹。它像真正的犬类阴茎那样卡死在宫口处,需要过很长时间才能消退。

流不出的白浆只能卡死在内壁之中,浸润着抽搐着的子宫底部。林疏玉翻着白眼胡乱地呻吟,一开始在哭里面要胀破了,过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像是晕过去了一样。

青年保持着和他连在一起的姿势,将他放平在了床面上,在他的脑袋底下垫上了一枚柔软的枕头。趁对方昏睡过去,他低下头,用嘴唇蜻蜓点水一般触碰被林疏玉自己咬到泛红肿起的唇珠。

一下,两下,三下。青年在心里默默想,亲到九十九下就停。

但是真到了第九十九下他又想反悔了。一开始应该想九百九十九下才行。

于是青年再度低下头,啄了一下那双水润的红唇,贪心地给自己凑了个整。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样久,成结的阴茎终于消了下去。青年松了口气,试探着活动了一下,将性器抽了出来。一大股白浆随之涌出,狼藉不堪地涂在泛肿的阴唇上,在白嫩的腿根间留下淫乱的痕迹。

“唔……”

林疏玉被异物流出的感觉唤回了一点意识。他翻了个身,饱胀的小腹随之被压扁,一大股精液扑哧一声被挤了出来,像是用力去摁一个被灌满了奶油的泡芙。

他似乎也觉得害羞,将耳朵也往枕头里埋了埋,然后头也不抬地继续睡。青年见他困得厉害,便想出去打盆水给他擦一擦,但就在这时,一只手轻轻捉住了他的衣角:

“不要走。”

青年感觉自己的心被一根细细的线牵住了,往外走一下都会勒得生痛。他捉住黑发美人的手,在床边重新坐下,小声说:“我不走。”

“你留下来。”

“嗯,我留下来。”

黑发美人笑了。他埋在枕头里的唇角不易察觉地一弯,语气娇纵得像只被宠坏了的小猫:“你要一直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