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的眉尖一跳,终于发现整个酒吧都静得可怕。邻座早已空了下去,酒吧内不知何时就剩下他和韩兆两个人,连酒保也都无影无踪了

林疏玉有种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韩兆的父亲是香港某个集团的创始人,包括这处商圈也隶属于那个集团,小学时韩兆还有过什么太子之类的外号。但韩兆本人一直很低调,林疏玉小时候跟他玩得好也归功于对方不爱装逼。

这样一个人,如果是真心实意地要去搞匿名群背后的人,又怎么可能到最后没有一点水花。

林疏玉用力去挣韩兆的手,但只觉腕骨被抓得死紧,让他丝毫挣脱不得。他拧起眉,难以置信道:“放开我,你在说什么胡话,喝多了吧?”

“不,喝多的是你。”

韩兆用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林疏玉的酒杯,呼吸散出的热气蹭在他的耳廓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不过没关系。我知道明天你会恨我,打我,想杀我,怎么都好。我想要的很少,一晚就够了。”

“……”

碰上神经病了。林疏玉只觉离谱,长按紧急呼叫键的手指却渐渐失去力气,被韩兆轻轻握住了。对方将那只堪称冰肌玉骨的手送到唇前,嘴唇浅尝辄止地触过林疏玉的手背,轻声道:“我知道我罪孽深重,但请明天再审判我吧。”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肺叶像散热器一样运转着,呼出的二氧化碳几乎有些烫唇。林疏玉反手将掺了药物的一扎酒全往韩兆身上砸去,对方也不避不让,任凭酒液撒了一身。大滴的水珠从他的发丝上滚落下来,衬得那双眼眸更加阴鸷偏执,像是雪域上正在追击猎物的狼。

林疏玉无路可退,手一松,让玻璃瓶滚到地上。只剩了几滴酒的酒瓶砸出一声脆响,瞬间摔得粉碎,玻璃渣飞溅得到处都是。蓝紫色的灯光在千万片碎片上快速跳动,如同无数只漠然的眼睛,冷冰冰地注视着缩在卡座里的黑发美人。

韩兆对此不以为意。他细致地清理掉林疏玉身上的碎渣,将对方轻轻松松地抱了起来,顺手从他手里抽出一片可以勉强算作武器的玻璃碎片:“小心,别扎到手。今晚过后,我会将刀亲手给你,你想怎样都可以。”

“……我现在就想捅死你。”

“对不起,但我没办法。我早就知道,只有用强硬的手段才能打开你的玻璃塔,因为你永远不可能主动为了别人走下来。”

韩兆一边走一边说。他大步越过一地碎片,在侧墙处推开一扇暗门,按了向上的电梯。

药效正在迅速发挥作用,让电梯间都燥热得难以忍受。林疏玉头晕目眩,被韩兆的抱法颠得想吐,背上出了一层又黏又腻的汗。他手脚发软,根本推不开此神经病的钳制,最多将韩兆的西装抓得皱了一些对方明显早就打好了把他弄走的主意,穿得很有仪式感,像要举行一场邪佞的典礼。

“不、不要这样……”

林疏玉发出的抗拒太微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韩兆近乎怜爱地给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告诉他别急,很快就让他舒服。

荧屏上的数字快速向上攀升,攀升到四开头后终于减缓了下来。韩兆心满意足地抱着微微打着颤的黑发美人,往前迈出了一步。

然后就被人一拳撂倒了。

“我草!”

韩兆吐出一口血沫,反手挥了上去,结果被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对方冷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不把他打死不罢休一般将他拽起来,狠狠一拳干在了鼻骨上。

铺着地毯的走廊里响起了沉闷的打斗声,听得叫人心惊。林疏玉胃里难受得厉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另一个人转手接了过去,差点吐了对方一身。他捂住嘴推开对方,含糊地说了声多谢,却在与对方对视的刹那愣住了。

黑发白皮,身材挺拔,眉目深邃,神情阴沉。

他肯定在哪里见过。

记忆的片段在破碎后重组,给林疏玉本就混乱的意识雪上加霜。他扶着墙,脑子一抽,开始口不择言:“我好像……”

梦见过你。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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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当着攻的面自慰揉阴蒂,被插入后狗几把濒临成结

剩下的半句被林疏玉及时咬住,刹在了喉咙之中。对陌生人这样讲话有点奇怪,好像在刻意套近乎,绝对不是他平时会说出的话。还好青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急匆匆地凑过来查看他的情况:“你怎么样?”

林疏玉肉眼可见的不怎么样。他喘息着侧了下脸,扫了眼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韩兆,略微松了口气:“那个……可以送我回家吗。”

青年二话不说将他打横抱起来。

林疏玉骨架很小,身上肉也薄薄的,蜷起来时就只有一小团。青年觉得自己像抱了一捧沾着露水的白蔷薇,动作间格外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揉碎了。他并不知道,其实这两天林疏玉为了养狗被迫过上了一日三餐、早睡早起的健康生活,体重已经稍微有了向正常人靠拢的倾向。

毕竟他之前的作息连阴间人看了都大呼震惊,有时一周睡眠时间加起来能有二十个小时就不错了,可谓是在前往地府的路上拔腿狂奔。

青年的手臂很结实,衣服底下能感受到一块块绷紧的肌肉,抱起人来也很稳当。林疏玉本来很想吐,换了个人抱之后莫名其妙没那么恶心了。他熟门熟路地在对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小声说:“多谢了,我家住在……”

他含糊地说了一个地址,只是话音刚落,腿心里便传来一缕热意。湿漉漉的腿根立即紧张地绞了起来,只是仍有几滴水珠从大腿上滚落,蹭出了湿长的水迹。

林疏玉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腹难受得要死,像是孕育了一团火,将浑身的血液都烧成了蒸汽。他不得不吸着肚子,很怕更多的水液流出来,蹭到青年干净的衣服上。

唉,其实也不干净了。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水蹭得皱皱的,上面全是他的味道。

林疏玉被自己丢脸到,又往对方怀里拱了拱,将脸严丝合缝地藏起来。那里漆黑一片,将眼睛闷在里面的时候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让人感觉很熟悉,也很安心。

就像在很早以前他也碰见过相似的事情,然后被这个人抱在怀里,带回安全的地方。

林疏玉正迷糊着,恍惚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撑开一点,对准了识别虹膜的镜头。识别器的屏幕上亮起一个笑脸,显示开锁成功。正在青年要将他抱进去的时候,他像想起了什么,忽然抓住了青年的衣袖:“狗……”

“什么?”

一只瓷白的手从他怀里伸出来,摇摇晃晃地往一边的外卖架上一指。那上面放着一只小小的包裹,里面是个三色的宠物飞盘。

原来是狗玩具。

青年一怔,心头的滋味难以言喻。都这个样子了,他居然还记得……答应过给家里的大狗带一个小奖励。

刚才那一指用掉了林疏玉所有理智,之后就彻底跌入了情欲之中。青年刚把他抱进卧室,他就着急地去解衬衫前面的扣子,可惜手指没力气,还是青年伺候他脱干净的。身体一从衣服里解放出来,他就四肢并用地扑进床中央,心满意足地在新换的床单上滚了又滚,舒服地低叫了一声。

林疏玉家的装修整体偏向于侘寂风,墙壁是哑光的沙色微水泥,屋里也没有太多的装饰,看上去很素净。但床上多了个赤身裸体的美人之后,原本清冷古典的卧室瞬间变得活色生香。青年本来想跑去买药,脚底下却像被钉住了一样,硬是迈不开步子。

大约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黑发美人的神经松弛下来,连送他回来的好心人有没有离开都没注意。他毫不设防地裸着身子在床上乱滚,浑白的圆屁股全部露出来,像对剥了壳的白荔枝。

这样滚了几圈,原本干净的床单上沾了好几道拉丝的水痕。他滚得累了,终于停下来歇了口气,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两枚乳珠被刺激得微微挺立。双腿则是大敞着,纤细的小腿颤巍巍地踩在床上,大大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那道艳得惊人的软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