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有这样的能力,那你为什么不在我死后重新捏一个我呢。”

林疏玉叹了口气。他伸出手,将柏洛斯的触手拉过来,慢慢地盘着玩:“重塑一个新人比救回一个死人简单多了吧,只需要按着记忆里的样子捏一下就够了。你连整个世界都能复刻出来,这对于你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那复活术失败之后,你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柏洛斯哑然:“我……”

“因为你也知道,那个我不是我。”

林疏玉松开手,说道。黑影小心翼翼地回绕了上去,在他的手臂上一拱一拱地挪动,却不敢更进一步。

在这个游戏里,没什么是不能复刻的,无非就是稍微麻烦一点的Ctrl C+Ctrl V。容貌可以,性格可以,习惯可以,甚至爱憎都可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情感能原封不动地挪到新的人身上,替代旧人留下的痕迹继续生活。

但复刻出来的那个你终究不是你,我也不是我。

林疏玉短暂地闭了下眼,然后重新睁开,将想说的话补完:“你又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假的柏洛斯会得到我的爱呢。”

柏洛斯猝然抬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LIN依旧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垂着,像是刚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只是有一滴水珠随着眨眼的动作被无声压扁,变成水膜覆盖在他的眼球上,让他的眼睫下似有水光闪烁。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柏洛斯浑身一震,身上长出的所有黑影都在剧烈发抖。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仿佛一座很高很高的香槟塔被抽掉了最底下的某只酒杯。

但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原来他汲汲取之的东西早已得到,最终却因为太自卑,太胆怯,让这样珍贵的情感错付了。

柏洛斯在心里疯狂道歉,尖叫,大哭,但身体却僵硬地一动不能动,整个人都被那滴小小的水珠溺毙了。它旋转着砸在柏洛斯心口上,变成江河湖海,变成滔天洪水。而他则变成了一只没有资格登上方舟的怪物,终会葬身在橄榄枝落下前的长夜。

还是一簇黑影率先轻手轻脚地凑近林疏玉的眼皮,极小心地碰了一下,像是一个不敢久留的吻。见对方没有把他挣扎的意思,更多的触手才试探着包裹上来,将他吞没进漆黑的阴影之中。

林疏玉没再说话,任凭手腕和脚腕被它们缠住,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应。事实上就算想回应也没法回应,他现在连柏洛斯的头在哪都找不到,也没法给对方一个大比斗清醒一下。

只能狠狠地日柏洛斯的腕足解气了。

林疏玉忽然从扶手椅上起身,一枚一枚解开衣服上的纽扣。他原本穿着丧服,看上去清冷又不可接近,现在却在主动脱衣服,像个刚死了老公就忙着找人偷情的漂亮寡妇。柏洛斯愣了一下,旋即毫不犹豫地进入了他,专心扮演那个阴魂不散的死鬼老公。

像一场末路的狂欢。

黏腻的水声和撞击声掺进雨声里,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靡。雪白的臀肉间插满了黝黑的腕足,水液一股又一股飞溅出来,分不出是谁吞占了谁。

林疏玉主动抬着屁股,小腹上的薄肉紧紧绷着,勉强抵御下腹中足以冲毁神志的快感。双腿间浅粉色的狭缝被异物挤得很满,穴内的淫肉甚至因为这样激烈的抽插略微翻出了一点,粉艳艳地汪着水,又涨又麻。

“哈啊……柏洛斯……”

他挣扎着叫对方的名字,每个字都叫得很用力。阴道内紧紧夹着粗壮的腕足,几乎被撑到了变形,被干得一阵一阵抽搐。那些触手比起上次交合的时候聪明了不少,很会照顾LIN的感受,还变成了人类阳具的形状,却比阳具灵活得多。那种被反复顶弄敏感点的极致快感几乎让林疏玉失声尖叫,好险丢脸地张着双腿尿出来:“我要、要问你最后一件事……”

怪物应了一声,一点点调整着力道,用龟头一下一下戳他的宫口。那里面又紧又热,戳一下就会抖一下,嫩肉不停地绞着他痉挛。林疏玉仰着头,小腹被顶得一耸一耸的,主动吞吃异物的屁股很快被顶得乱扭,连脚尖都在微不可察地发抖。他挣扎着攀住对方庞大的本体,就像坠崖之前胡乱抓住了一根藤蔓,嗓音中掺着难以控制的低喘:“你跟我说实话,还有没有别的事瞒着我,不许说谎啊!”

伞冠形状的腕足忽然挤开宫口,重重干在了娇嫩柔软的宫壁上,将小小的宫囊撞得颤颤。一大股潮液喷涌而出,令林疏玉意乱情迷地吐出了一截舌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连自己上一句是什么都忘了。但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喑哑的声音响了起来,瞬间将他气得清醒过来:“……抱歉。”

“还有好几件。”

第83章被腕足日遍全身,屁眼和子宫遭爆炒/“扔吧”

怎么有人这样啊……!

林疏玉气闷,双颊飞上一层薄粉,好像马上就要发脾气。但潮吹却在此刻不偏不倚地降临,将尚未出口的话闷在喉头,变成辨不清词句的喘息。

腿心的肉花酸胀不堪地喷出了淫汁,稀稀拉拉地落在了小腹上,像只小小的喷壶。埋入他身体深处的触手并不理解那种潮吹意味着什么,反倒愈发用力地抽送起来,次次都顶在最碰不得的那处。整只白屁股像切开的水蜜桃那样裸着甜丝丝的果肉,水珠随着抽插的起伏滚落下去,让臀尖都盈着一层丰润的水色。

“别、别……呜啊!”

林疏玉被干得骨头都软了,眼前阵阵发黑,过了好几秒视网膜上才迟钝地映出柏洛斯的身影。他急促地倒着气,忍着身体内部的抽搐勉强道:“真、真有你的……”

也不知道是骂柏洛斯骗人还是骂他胡作非为,总之某人就是欠骂就对了。

団子

柏洛斯心虚地不敢看他的眼睛,一边日一边道歉,插一下就要说一句对不起。对不起当然没用,但除此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恶欲的切除是无法逆转的,就算就此停手也没有意义。现在的柏洛斯就像一颗发霉的水果,纵然剜掉烂掉的部分,霉菌的根系也早已渗遍果肉,不可能原封不动地将与他相伴十多年的恶欲拔出去。可如果放任它们继续生长,总有一天他会遏制不住糟糕的本性,转而将LIN彻底侵占、弄坏,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也是他藏得最深最深的、随血脉一起觉醒的欲望,食欲。它始源于想赠给LIN的一抹甜意,但随着落空后越长越大,大到想要将LIN当作糖果咽入腹中,和自己彻底融为一体,永远不分离。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柏洛斯哑着嗓子地重复着,却并不解释。林疏玉被他死鱿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得想死,被塞满的肉腔因为情绪的波动绞得更紧,产生的酥麻感几乎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他咬着牙,想问柏洛斯还瞒了他什么,想让对方先停一停,想陪对方好好治治精神病。但他的唇刚一张开,便有黑影从他的唇缝里钻了进去。

如一个湿濡又绵长的吻。

“嗯……”

林疏玉轻喘着,连舌尖都被细小的腕足轻轻吮住,简直服了对方逃避问题的手段。他被这个奇怪的吻亲得呜呜直叫,甚至连用鼻子呼吸都忘了,大脑因缺氧而变得一片空白:“啊……”

他讲不出话,只能咬着触手微微摇头,濡湿的睫毛上沾满了眼泪。窒息带来的快感刺激着他每一寸感官,让脑部的腺体坏掉一样分泌出使人快乐的激素。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被悬空着吊了起来,身后湿淋淋的肛穴也被某种细长的物什向外分开,被迫容纳了尺寸略大的异物

“!!”

屁眼内部细密的褶皱被全部撑开,强行纳入了过于粗壮的腕足。细嫩的肠道紧张地抽搐着,渗出丝丝缕缕的蜜液,却被尽数插回深处。尖叫声也被堵得发不出来,变得又细又哑,像幼兽被咬住脖子时惊恐的哭叫:“嗯嗯呃呜呜!”

银发美人难以承受地挣动着,只觉全身上下都被怪物插满了,连嘴巴都在被迫以一种交合的方式接吻。数根腕足将他的双腿扯得向外大敞,让下身没有任何遮挡地暴露在空气里,被异物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反复贯穿、用力侵占。

太多了……肚子里被两根同时插进来了……好粗、会坏掉吗……

他向后仰着脖颈,细长的锁骨上沾着薄薄的汗水,反射出玉一样的光泽。两根腕足同时插入肉道之中,密密地撞击着肠穴和宫口,叫里面的肉都被迫拓下了它们的形状。他踢蹬着腿,漂亮的脸上露出濒死般的神情,嫩红的舌头翻在外边,被黑影胡乱舔舐着,一副完全坏掉的模样:“呃、呜……”

在空中延展着的黑影复刻着人类性交的画面,往他身上喷溅着一道道的黏液。大量的透明液体淋在林疏玉的身体内外,让他从头到脚湿了个透,发尾也贴在了修长的后颈上,不时地向下滴水。他胡乱攀着柏洛斯的本体,感受着被灌满淋湿的感觉,眼泪失控地沿着脸颊往下滚,前所未有地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活不到明天了。

“啊、哈啊……”

白皙的小腹随呼吸微微弹跳,流畅的窄面因为腕足的侵入陡然波动了一截,勾出了两枚膨大的伞冠,可想而知里面被日成了什么样子。原本薄薄的嫩屄变得肥涨无比,肉多到向外嘟起,随着插入的动作不断乱颤。但红软的屁眼却被插得陷下去一点,一边抽搐一边冒汁,没过几秒就要沿着臀缝满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