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有点要笑得不行了。他勉强抿住唇,逼着脸上的肌肉不要抖动,屈尊降贵地夸了一声:“乖孩子。”调戏小处男好好玩啊哈哈哈哈!

柏洛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笑,只猜测大概是觉得自己模样蠢。但纵使是最荒唐的梦境里他也不敢这么梦,连亲吻都觉得亵渎

LIN,他居然要他给自己当情人,还用那只养尊处优的玉手给他撸几把。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假到搞笑的地步。柏洛斯必须承认,当LIN真拿对付小情人那套对付他时,他已经美到连任何负面情绪都感知不到了。他甚至想跑到那位素未谋面的情敌跟前问问,问正宫哥,你知道你老婆缠着我要跟我偷情吗?

林疏玉看眼神就知道他在盘算什么,觉得对方戏是真的多,不去话剧院属实屈才了。他用另一只手摘掉柏洛斯面上华丽的面具,咬住对方的喉结,从唇缝里含糊道:“情人该做什么,还要我告诉你吗?”

林疏玉本意是反诘,但柏洛斯被咬得大脑短路,傻乎乎地直点头。于是他松开口,没什么耐心地睨了对方一眼,道:“先给我舔。”

柏洛斯二话不说就往地上一跪,朝着林疏玉腿间钻。林疏玉被他钻得站不稳,踉跄着往护栏上靠,又被身后巨大的翅膀骨稳稳托住,大半个身子都陷入了丰密的黑羽里。前端被含住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险些薅掉一大把毛,又赶快松了手:“不是……那里……那里不用……啊”

柏洛斯做爱时一向都是直奔批去,每次都不例外。林疏玉本以为找批就像寻找水源一样是柏洛斯的本能,但现在的他脑子就跟缺根筋一样,不跟他说清楚还真不知道对方能干出什么来……

他被对方嗦着阴茎,浅粉的柱身向上翘起,渗出晶莹的腺液。林疏玉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弄到不被干根本射不出来,只能被迫忍受着滔天的刺激,却无论如何也释放不出任何东西。他勉强分开双腿,改变了一下姿势,从羽翼的底下伸出手,死死抓住身后的护栏:“不是那里,再往下……再往下一点……”

平日低而冷的声音多了几分烟熏一样的喑哑,叫柏洛斯光听声都快听射了。他依言往前抻了抻脖子,果然瞧见一只水嫩多汁的肉批,正被腿根拉扯着向外张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肉道。鲜嫩的粉肉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性爱里被人肏得厚了许多,再不复之前薄薄一层、仿佛顶几下就会肿胀不堪的模样。

柏洛斯的几把硬到爆炸,看得两眼直冒红心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妒火中烧。他给对方批里塞了无数次药玉,却从来不知道,原来那里被透熟了后会是这般娇艳。

柏洛斯嫉妒得想死,但又意识到自己好像才是当三的那个,只觉一股闷气直冲天灵盖。可一想起自己正给那位不知在哪儿的正宫织帽子,他又生出一点滋味难言的快意,一时心中五味杂陈。

“嗯!”

他将种种情绪全变作了喷涌的性欲,一口含住了那只冒着水的粉批。林疏玉抓住护栏的手猛然收紧,另一只搭在一旁的手也跟着颤抖起来,哆嗦着掐住掌心。柏洛斯吻技稀烂,但舔得倒也还行,起码能找准阴蒂的位置。敏感至极的阴蒂头被高热的口腔吮住,立时升起了无与伦比的快感,烫得林疏玉闷哼出声,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

柏洛斯半跪在林疏玉腿间,抱着对方的屁股,舔批舔得堪称虔诚。LIN的下面长得很好,跟他的人一样漂亮,从头到尾就没有不精致的地方。小阴唇的边缘整整齐齐,没有一根毛发,哪哪都好看。柏洛斯用舌尖拨弄着他粉乎乎的阴蒂尖,有规律地一圈圈揉动,将原本小小一个的阴蒂舔得膨胀不已,涨挺地立在肉缝之间。

淫水渐渐从肉洞里洇出来,填满了腿心里每一根肉褶,然后从里头逸散而出,湿哒哒地糊在腿根处。林疏玉抿住唇,鼻息紊乱地吸着小腹,下面说是发了水也不为过。他向后仰着脖颈,看着头顶无数明晃晃的吊灯,下身绵延的刺激让那些光影在他眼中变多了好几重,蛛网一样织在一起,无论如何也看不分明。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息,几乎要凝成实质。楼下交合的声音不绝于耳,不时有人发出快乐的尖叫,仿佛来到了代表色欲的深渊。而二楼相对空荡,只有一名银发青年被黑翼层层环住,像是被缚在牢笼里的神明。他的长裤被褪在脚边,挡住形状精致的脚踝,只余一双雪白的小腿在尾羽的遮蔽下微微痉挛。

柏洛斯的舌尖在屄口处打着转,将足够湿润的洞口舔到泛滥之后,然后试试探探地将舌尖伸了进去。温热的腔道被舌部的肌肉舔开了一点,逼仄的肉壁吮住柏洛斯的舌尖,嫩肉重重叠叠地压在他脸上,让他的呼吸系统内全是对方身体里那种冷甜腥热的滋味。他舔得入神,舌尖一下一下往深处顶,没几下就直接舔到了自己能够到的最深的地方,然后胡乱拨弄起里头多汁的软肉。无数神经末梢被刺激得不知如何自处,快感仓皇地在神经上猛窜,最后汇聚成一声声呻吟和哭喘。

林疏玉习惯了柏洛斯之前循序渐进逐点击破的弄法,因而格外受不住对方现在这种范围性攻击。他很快连站都站不住了,屁股压着护栏,双腿绞住柏洛斯的脖颈,几乎是骑在对方的脸上只要柏洛斯将翅膀撤开,他就会从二楼护栏上摔下去,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正在开淫趴的人们面前。

届时也算是一种与民同乐吧(?)。

这种想象让他全身都耻得泛起了淡粉,眼尾也跟着湿润了起来。越来越多的酸软感流向下腹,连肉道深处完全未被触及的肉团也细细发起了抖。林疏玉小口小口吸着气,勉强忍耐着身体内部的坍塌,尽力不发出太放荡的声音。而就在此刻,柏洛斯的舌尖恰巧顶在了阴蒂脚对着的位置,让他毫无征兆地喷了出来

“呜啊啊啊啊啊!”

竭力的忍耐灰飞烟灭,变成了潮吹抵达之时令人癫狂的极乐。不绝的淫水的水液哗然泄出,淋淋地浇在柏洛斯脸上,然后顺着下颔一路流下来。柏洛斯跪在地上,衬衫的领口都被林疏玉的淫水弄湿了,潮热的水液湿湿地贴在他胸前,弄得他心口滚烫非常

多么历史性的时刻,得专门找个史官记下来。x年x月x日,他柏洛斯竟然舔喷了LIN的批。这都不是祖坟冒青烟的问题了,该是起火了才是(假如深渊那边也有皇陵之类的)。

……而夜晚还很长。他或许可以再尽一尽情人的本份,也好让史官再往下记两页。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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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潮喷后被顶开子宫猛插,失禁不止/少量边控

夜晚的欢愉刚刚开始,没人注意到二楼走廊已经空了。庞大的黑翼在夜幕中悄然展开,几缕银发从羽翼间飘然而出,在微冷的夜风中散成一把白溶溶的烟丝。

柏洛斯急不可耐地抱着人回了寝宫,直接将怀中人摁进了床铺里。林疏玉微仰着头看他,伸手托住对方的下颔,慢慢沿着眉骨往下亲。等亲到嘴唇时,他忽然停了下来,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似笑非笑的气音:“怎么也不把嘴巴擦一擦。”

他松开手,食指指尖上弹出一簇跃动的幽蓝光泽,将柏洛斯嘴巴上的水痕一点一点抹干净。清洁魔法产生的光芒将林疏玉的脸颊映得格外清透,瓷一样泛着光,令他看上去像故事里那些生活在群山之巅或是群海之底的仙人。

柏洛斯眼都看直了,差点把口水拉到林疏玉的指尖上。林疏玉眼疾手快地曲起手指,却被猛然攥住了手腕,一口含住了嘴唇。

对方吻得又急又快,仿佛要将他吞进肚子里。林疏玉被柏洛斯亲得喘不上气,扭着头往后躲,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他刚高潮过,腰是软的,手脚也没有力气,整个人跟团新鲜的淡奶油一样糊在柏洛斯身下,连肌理里都往外沁出若有若无的浅淡甜意。

“……你能不能好好亲……”

他拧着眉,有些恼火地抱怨着。他的鼻尖和眼角都被亲得泛起了朦朦胧胧的粉雾,仿佛被恶狗咬着小腿,从仙境拖入了情色的地狱。红肿的嘴唇在亲吻中变得愈发敏感,稍微吮一下就麻得厉害,连腮部的肌肉都跟着发酸:“急什么,嘴唇都被你亲木了……”

柏洛斯只好依言慢了一点,用舌尖讨好地舔舔那两瓣明显充血的唇瓣。林疏玉缓了缓气,发现对方急了半天却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连他的扣子都没解开,仿佛跟那根戳在他屁股上的东西不熟一样。

“……”算了。

他艰难地伸出只手,解开扣子,将身上湿掉的衣物一件件脱了下去。淋漓的水汁跟着带了出来,在柔软如白绸的肤肉间扯出水淋淋的银丝。两条光裸的细腿没处着落,索性缠上了柏洛斯的腰身,半扣不扣地搭在一起,往上抬抬屁股就像挺着批往对方的腰带上蹭一般。

柏洛斯现在乍一看还挺正人君子,衣冠楚楚的,身上穿着正儿八经的帝王服制,肩上还佩着海陆空三枚军徽。只是他腰带早就被林疏玉解开了,一根少女小臂般的阴茎直挺挺地从裤裆间探出头,大到有些夸张的地步。林疏玉一把抓住那根硬东西,上下搓了两把,不禁啧啧称奇:“看你骚的。”

他嗓音清冷,说起这种话的时候也没什么情色的意味,不像在调情,反倒像是在教训人。粗大的阴茎被细长的手指握住,情不自禁地抖了一抖,似是替主人觉得羞愧。柏洛斯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舌尖抵在上颚上,嗫嚅着嘴唇道:“我哪里骚了……”

林疏玉低笑一声,故意带了几分力气,指尖抵着最顶端的位置磨。柏洛斯眼神发飘,冠状沟里都流满了腺液,整个人红得快冒烟了。他平时自己弄的时候都挺持久的,但LIN的手给他撸得好像格外不一样比如方才在走廊里只是被IN搓了搓伞冠,他就差点射出来:“别摸了,我、我……”

“怎么了你?”

“我……”

柏洛斯尾椎骨一阵阵地发麻,浑身的血液全朝着胯下涌去。他猛一哆嗦,就在射自己一裤裆的前一秒,对方突然用拇指精准地堵住了那枚小孔,硬生生将即将喷射而出的精液堵了回去:“嘶啊!”

射精的欲望悬停在前端,逼得柏洛斯涨红着脸嗷嗷乱叫。他那东西大得离谱,林疏玉整个手都被那枚龟头挤得满满当当,掌心被烫得发红,仿佛握着个即将炸开的手榴弹。他握得手酸,但面上表情还是淡淡的,似是在疑惑:你怎么这么快?

柏洛斯又羞又窘,还夹杂着一丝技不如正宫的悲愤。他用尽全力摁下射精的欲望,恼羞成怒地抽出自己那根大东西,朝着林疏玉腿间挤去:“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还、还没到射的时候!”

林疏玉想笑,但还没等笑出声便被腿间楔入的硬物原路堵回,只好忍着笑分开双腿,以示自己双手双脚配合对方的工作:“是吗……”

潮吹过一次的肉批湿得要命,泛着诱人的水红,和两侧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冰绡一样的腿面上有一处略微泛起了粉,是柏洛斯给林疏玉舔批时肩上的徽章蹭出来的只不过林疏玉当时舒服得站都站不稳,自动忽略了其他的感觉,只忙着淌水去了。

柏洛斯看见那道粉痕时才想起自己还没脱衣服,赶紧将礼服扔在一边,跟林疏玉肉贴肉地抱在一起。他揉了揉那道被徽章磨出来的痕迹,感受着怀里梦幻般的触感,只觉抱了只纤细雪白的天鹅,肚腹柔软,羽毛光亮,漂亮得不可思议。

“……我、我进来了。”他一手摸着林疏玉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几把,满头大汗地往里挤,边挤边道:“怎么样,您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