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干得直蹬腿,屁股肉软乎乎地蹭着柏洛斯的胯骨,叫柏洛斯忍不住加快了顶胯的速度。他握着林疏玉细瘦的小腿,一边往他娇嫩的屄口上顶,一边颇为委屈地控诉:“我还没有进去呢。”
“呜……”
林疏玉被撞没了声,恍恍惚惚地张着唇,昳丽的脸上多了几分失神。他软塌塌地伏在床上,只剩下屁股被迫撅着,被顶得整只乱颤。
细薄的屄肉顶不住这种肏弄,无力地向外张开,艰难地咬住柱身。可他屄缝里那点地方怎么够柏洛斯那根驴屌一样的阳具顶弄,自然连肛口一起被肏了个透,被淫水浸得湿热的腿肉也变成了承载性欲的器皿,被人蹭得泛红充血,涂满了肉冠弄上去的腺液。
林疏玉一开始还缩着肉穴,担惊受怕得要死,生怕柏洛斯不管不顾地顶进来,但没被顶几下就忘了这回事。酥软的快感顺着脊椎窜遍全身,叫他的膝盖都细细地颤了起来,空虚的阴道开始自发痉挛,一股一股地流出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
阴蒂被龟头顶得扁了又扁,穴眼里的水流个不住,连粉屁眼的周围都晕开了一圈漉湿的红。身下的床单浸出了一大片水团,像是被人尿在了上面,散发着怪异的甜腥。时间在机械般的顶撞中失去了意义,唯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在下腹处缓慢积蓄,让林疏玉全身都开始微微发热。
“嗯、嗯……”
他拧着眉抓住床单,双唇抿得死紧,用尽全身力气想抵御那种快感,却没两分钟就缴了械。汹涌的淫水一下子从屄口里喷溅而下,前端同时失控地射出精液,叫他登时脱口尖叫了出来
“呜啊啊啊!”
刹那间他双眼翻白,连舌头都吐了出来,身体触电似的抖动着。绷得死紧的大腿一下子卸了劲,夹着的粉屄失禁一样狂喷出水,哗啦啦地流出来,全浇在了柏洛斯的龟头上。
高潮过后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有快感的余韵像海浪一样一下一下舔遍全身。林疏玉脱力地躺着,恍惚觉得有人正坐在身边,用指尖一圈一圈绕着他的银发。
他反应了好几秒,骤然从梦中惊醒。满室都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淫靡甜意,而柏洛斯衣着整洁地立在一侧,轻声道:“陛下,我为您更衣吧。”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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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物理意义上的擦屁股/“用余生换你再生算不算爱”
光线暗淡的卧室内,什么都只有一个朦胧的影子。凝稠的黑暗像某种膏体,均匀地抹在皮肤表面,沉沉地扯着人往下坠。梦境与现实怪诞地叠在一起,让人一时分不清正在发生的一切是虚是实,是真是幻。
林疏玉茫然地望着柏洛斯的身影,被沉重的困意扯得睁不开眼,险些再次睡过去。几秒之后,他陡然反应过来,硬生生清醒了。
海盗一事之后,他就隐隐开始怀疑柏洛斯拥有了操纵梦境的能力。但当时情势紧迫,林疏玉没来得及细想,过后也忘记了这回事。
直到……现在。
对方大晚上不睡觉跑过来给他换衣服,怎么看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再加上前面的种种端倪,林疏玉若是再搞不清这些梦的来由,就可以光荣入籍笨蛋美人了。
他静了许久,重生后做过的几个梦一齐拥上心头,叫他一直勉强维持的冷静外壳裂了个干干净净。
在大城路中被人摁着后颈亲嘴。
在书房里被人缚住手舔遍全身。
在刚刚,被人握着双腿插腿根。
林疏玉真想不到柏洛斯居然如此狗胆包天。怪不得夜夜做被人搞来搞去的春梦,原来是你小子搞的鬼!
“柏洛斯!我要杀了你!”
他撑着床想坐起身,腰眼一酸,又摔了回去。柏洛斯坐到他身侧,轻巧地将他扶起来,环抱进怀里:“陛下终于肯认我了?”
林疏玉虚脱地倒在他身上,被梦境中黏腻潮湿的情潮搞得浑身无力,唯有胸腔急促地起伏着,看上去气得不轻。柏洛斯给他顺了顺气,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您杀吧,反正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想你立刻滚出去。”
“这个不行。”柏洛斯的手掌搭在他纤薄的脊背上,缓慢地揉搓着那点覆在骨头上的白肉,只觉对方比纸片还纸片,心疼得无以复加:“我滚了,谁来伺候您?”
林疏玉被他的不要脸震惊了。柏洛斯见好就收,没再狗咬着他不放,而是出去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做小伏低地给他擦屁股。
物理意义上的擦屁股。
林疏玉被他来来回回弄了好几次,懒得和他再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他身上又酸又软,动一动都得喘半天,索性张着腿任凭柏洛斯折腾。
方才那一场梦中的纠缠虽未做到底,却也让林疏玉实打实地潮吹了一回。他里面喷出了不少水,清透的水液覆在皮肉上,盈着一点熹微的光。淡色的屄肉像鲜嫩的玫瑰花心,肉褶细细地咬在一起,略微擦重一点就会抽搐着往外流水。
柏洛斯半跪在地上,低头打湿了丝缎,细致地擦拭着林疏玉腿间的黏腻。纯黑的额发散落在柏洛斯的眼前,不仅很好地遮挡住了他眸中的暗色,甚至让他显得……有点可怜。
林疏玉垂下眼,视线不自觉地落到柏洛斯头顶上,老毛病又犯了。刚刚他还被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把柏洛斯踹飞出去,现在又开始后知后觉地心软,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怎么说呢……这件事他也有责任吧。他从奴隶主手里买走了柏洛斯,又一手把人带大,对方对自己有情感上的依赖也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戒除一段感情从来都不简单,他也该冷静一下,不能操之过急了。
林疏玉思来想去,琢磨着怎么跟柏洛斯开口,中间还不小心被柏洛斯的动作弄出了几声闷哼。思考了大约有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想好了说辞,决心进行一个循序渐进的安抚,好让柏洛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柏洛斯。”
柏洛斯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林疏玉会想跟他搭话,肉眼可见地高兴了好几个度:“嗯?怎么了陛下?”
“……”林疏玉微微一顿,抿了一下唇,强迫自己把语气再放缓一点:“以后你直接叫我林就好,不用叫我陛下。”
柏洛斯本以为自己会挨一顿骂,没想到意外获此殊荣,恨不得张开翅膀绕着主城飞两圈:“好!”
林疏玉不忍直视地别开了眼如果柏洛斯屁股后面长着尾巴,估计连翅膀都不需要,尾巴就可以充当螺旋桨送他上天了。
他不太想打击柏洛斯的心情,只能尽量用最委婉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心结。平心而论,我可以理解。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以为的爱可能并不是爱,只是一种习惯,一种驯化,或者说一种幻觉。”
柏洛斯抬起头,眼中的喜悦迅速结冰。林疏玉心里虚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死得太久了,整整十年,足够让这世道翻上一番。你心里想的那个我也许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海市蜃楼,离远了看确实很好,真正贴近时才知道,都是泡沫罢了。”
“退一步说,就算你真喜欢现在的我,你又能喜欢多久呢?再退一步说,就算你能喜欢很久很久,我又能陪你多久呢?你在床上稍微重一点,我说不定就会死掉。”林疏玉伸出手,慢慢摩挲着柏洛斯的黑发,神色里带着难以捕捉的温柔:“有的是人会比我爱你,别在我这儿耗了,听话。”
柏洛斯越听越离谱,最后气得笑出了声。他丢下手中的丝缎,抓住林疏玉的手,用对方冷冰冰的指尖堵住那双凉薄到吓人的嘴唇:“听不懂你那些理论。我只是不明白,失掉你的每一天我只想死算不算爱?肯用余生的寿命换你再生算不算爱?”
“十年来我一直吮吸着这份希望过活,您不能这么残忍,说这些都是假的。”柏洛斯伤心地控诉道。他的声音很哑,每个字都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小铅砣,一个接一个地砸进林疏玉的耳朵里:“一开始我以为我失败了,但也还好,因为这样就可以快点见到你了。好在我的痛苦没有白费,您最后还是回来了。”
“你不会死的。你会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然后和我一起投胎。”
林疏玉惊愕地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紧接着天旋地转,又被对方抱到床上啃了一脸:“而我,也绝不可能再放您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