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之所及,皆可施法,是不是就意味着这技能并非单一指向性技能,其实也可以群攻?
可是,为何上一次翻开时,这本功法会给予自己那样的误导呢?
就在西溪刚生出疑惑的念头,圆梦的解答立马跟上,而说出口的话毫不留情:【因为你弱!】
西溪:“???”
她这前前后后,加在一起,提升的精神力也不超过五级吧,这还是由于之前没给出准确数值,估量的结果。
就这五级的区别,至于用强弱区分?
似乎自知理亏,圆梦又补充了一句,【它觉得你弱!】
“他?他是谁?”西溪追问道。
圆梦沉默了,就在西溪等她回答之际,她却突然开口反问,【你不用练习的吗?】
西溪:“……”这语气,怎么那么像恼羞成怒?
罢了,她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得勤加练习,否则真到了要用的时候,她就会因控制得不够好,而遭遇反噬,那滋味……她可不真的不想再次体验!
她环顾四周,思考着该找谁来练习,可入目只有无尽的天空,以及这五千名猞猁族人。
罢了,总不好这时候闹着要下去找魔兽,怕是还没练习上,就把这群猫兽人给活活吓死!
兽人就兽人吧,虽然没有改变物种性质,但至少改变了对象数目,也算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不是?
于是乎,原本因不分昼夜卖力宣教的猫兽人,突然毫无预兆地说睡就睡,说倒就倒,还是唤不醒的那种。
对此,西溪赶在众人生疑之前,赶紧笑道:“呵呵,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众人诧异回眸,“可他已经五十八了啊!”
没错,好巧不巧地,西溪头一次试验,就挑了个年纪最大的!
当然,西溪也不是故意的,谁让那些人吆喝得最卖力,一下子就吸引了西溪的注意,加上头一次试验,西溪并没有瞄准,以至于直接打击了一大片!
是的,一大片,加起来百来号人呢,全倒地上呼呼大睡。
“呵呵,睡了好,都吆喝好几天,大伙也都累了,也该休息休息,劳逸结合嘛!”
这解释,说出来,西溪自个都不信,偏生这群猞猁族人信了,非但信了还连连叫好,“神女说得对!神迹,这一定是神迹,神女怜我等辛劳,特此让我等睡上一觉!”
“呵呵……”西溪只觉得,她干笑得脸都痛了!
于是乎,在这群狂热的信教徒的自我安慰下,猞猁族人成群结队地倒下了,哦不,睡着了。
一时间,鼾声震天,这群猫兽人睡得还挺沉!
胖橘愣愣地看着睡成一堆的猫儿,又看了看仍清醒的结侣兄弟们,搓着手,弱弱地问:“西溪,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吗?”
“啊,没啊……”西溪本能的否认,待看到对方眼里的窘迫,突然意识到什么。
得,她这指向性也太强了些,偏生只将猞猁族人给弄睡着了,倒是将身边的兽夫们以及廖家五子给落下了,如今这些人的目光全看过来,倒看得她挺不好意思的。
也罢,既然是练习,自然要练习得彻底些。
于是乎,就当这群雄性真以为西溪要与他们说些什么,只一个对视,顿时两眼一翻昏睡过去,再也叫不醒。
如今,只剩下胖橘一人醒着。
哦,还有作为飞行工具人的鲲海。
此刻鲲海也纳闷啊,刚刚脑门上还嗡嗡一片,怎么顷刻间全睡了,这睡得也太快了些!
第376章 争宠
毕竟,此前西溪的精神力并不如他,所以他还未切身体验过西溪的口令。
“呃……西溪,你是有什么事,要单独与我说吗?”胖橘搓着手,紧张极了。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在他脑海中快速过了一遍,嘶……莫非西溪在埋怨他,被族中琐事牵绊,没能好好陪在她身边?
可其实,琐事是一方面,可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西溪身边的优秀雄性越来越多,他们的战力都远胜于他,他们每一个都与西溪好般配,而他,除了给西溪增添麻烦,还得劳烦西溪救他,他真是太没用了!
原本,西溪也没啥话要说的,可气氛都到这了,于是鬼使神差地就用了“催眠”。
于是,胖橘原本藏在心底的这些话,就这么大咧咧地说了出来,再配合他情真意切地表白、示爱、洒泪等等操作,飞行工具人鲲海只觉得无语至极。
要说情话也避讳着点人,咱还没睡,搁这听着呢!
说好听点,咱是结侣兄弟,说难听点,咱可是情敌,你当着情敌的面说这些,脸呢?皮呢?脸皮呢?
可他不知道啊,在西溪催眠作用下,胖橘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不仅情真,话还特别多,说起来没完没了,滔滔不绝。
从最初相识说起,说到冒险带她逃离,后来故意带她在森林里转悠,就是眷恋与她亲密相处的美好时光。
再后来又说起两人在猞猁部落,当时还只有他们两个人,所谓的第一兽夫也是“死”的,西溪完完整整地只属于他,彼时的他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雄性。
可是,他不过是去剿灭兽潮,就那么地离开了一小会,家就被云锡那条蛇给偷了,再后来“死”了的第一兽夫又活过来了,而且身份、战力、天赋都比他强,他瞬间跌入尘埃。
再后来,西溪成为了圣雌,身边全都是高战雄性,是他遥不可及的存在,他自惭形秽,再没了与之相伴的资格,可他还是忍不住靠近,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就心满意足。
他还说,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当猞猁部落的酋长,就想化作兽形窝在西溪的怀里,就像当初那样。
说着说着,他当真化作兽形,软软地窝在西溪的怀里,露出柔软毛绒的肚皮,撒娇般拽着西溪手放下,放在他的肚子上,而后满足地发出软萌的喵呜声,黄橙相间的尾巴扫来扫去,时不时勾在西溪的胳膊上,时不时划过西溪的脖子,若有似无地撩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