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藏在项圈下太久,许久不见天日的原因,这块曾因为手术而被生生撕裂的伤处很是脆弱,几乎经不起半点刺激。

因为法斯特的触碰,故的你微微弓起,漂亮的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

他们素的气息越来越浓,法斯特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故想要逃离的动作。

只是碰了碰脖子上的腺体而已,甚至都不曾进行到脖子以下,故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就试图逃跑呢?

法斯特这么想着,从那狰狞的伤疤开始,手指一圈又一圈的围着腺体打转,凑到故的耳边,笑得很恶劣:

“您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是伤口很疼吗?”

“还是……舒服呢?”

他说着突然松开了自己对故口腔的钳制,不出意外地听到了对方来不及收回的一声喘息。

随后就是闷在胸腔中的呻|吟。

法斯手上用了点力,捏起了对方已经通红的腺体,一字一顿道:

“回答我呀,查尔斯。”

这是他第一次用通用语说出故的全名。

身下的故如同不堪重负一般呜口因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拒绝回答。

“砰。”

四周兴奋乱动的触手无意间扫到了法斯特原本放在床头的兔子玩偶,将其丢到了地上。

故睁眼,在明到地上的玩偶的时候神色变了变,原本趋于无力的挣扎突然又剧烈了起来。

“法斯伍游查尔斯、我们不应该……”

“嗯?”

法斯特再次堵住了故的嘴。

他闭着眼都能猜出对方要说什么,说他不应该,说他还小,说他不适合。

既然说不出能让他满意的话,那就干脆别说了,只要负责口口口给他听就好了。

“什不应该?”

他笑着明知故问。

“告诉我呀,这样到底舒不?告诉我好好呀。”

他说完后顿了一下,又用气音在故的耳边说了两个字。

那时他刚破壳时对故的称呼。

故抬手想去捂他的嘴:

“别……这么叫。”

法斯特于是又笑眯眯地重复了一遍。

他们素的气味在房间中弥漫。

好香,还是好喜欢故。

是那种即使被对方狠狠推开,气得咬牙切齿,也不忍心直接伤害对方的那种喜欢。

法斯特忍不住伸出了牙齿,在故惊慌失措的目光中用牙齿轻轻叼住侧颈处的腺体,含糊不清道:

“告诉我嘛,一说嘛”

“一告诉我我就不咬一的脖子啦。”

故晕乎乎的,终于被法斯特哄骗着说出了那两个字来。

法斯特似乎是笑叹了一声,如同当年故对他一般,轻抚着对方的头发,夸了声“好乖”,紧接着就是恶劣的侃:

“但很可惜,我是骗一的哦。”

……

等到故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我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在感觉到某处不可言述之处的痛感之后又彻底没了力气。

怎么可以把精神哈哈用在……那种地方,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一些。

故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法伍游特不是亲自上阵。

小虫的精神触手米且的恐怖,让他一度以为自己会溺死在床|上。故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应该如丝线的精神触手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效果。

几乎将他的全身都包裹,让他根本无处遁逃。

但如果是法特亲自来,那可就不是现在腰酸腿软这一个后果了。

S级的雌虫,让他们的受孕的几率几乎是百分百,伍游一点都不敢想象自己几个月后突然挺着肚子出现在众虫面前的场景。

大概是他的动作惊的一珐啦,小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重新用触把他给拖了回来,然后哼哼唧唧地缩进他的怀里。

“宝宝。”

他伸勾住了故的脖子,轻车熟路地凑到对方的腺体处,闻着熟悉的味道再次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