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魏柏言:“明天我就得把枪还回去。”

叶邵:“你”

魏柏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个手铐,把自己和叶邵两人栓上了。叶邵楞了一下。

魏柏言摸着枪,让他把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他自己顺势躺在床上,笑容灿烂:“警察叔叔,我再也不敢了,嗯?”

叶邵突然意识到了魏柏言在干什么。

叶邵也不知道魏柏言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他从来不知道魏柏言会这些。但和当初学做饭一样,这人好像天生就是学东西的料,一点就通,一学就明白,连这些事情……都做得如此自然。

叶邵满脸通红,耳朵根都染上了粉色,话都说不全了,“可是……你这样……”

魏柏言戴着手铐的手抓着他的手,一路摸向自己的下身。隔着西装薄薄的衣料,叶邵感觉到了那惊人的尺寸,惹人犯罪的热度烫得叶邵的手缩了一下。魏柏言说:“现在天晚了,我明天再还那把枪。我这里有把私藏的枪,我先把这个给你上缴了,你觉得怎样呢?”

叶邵最后的理智崩了,“你、你要怎么上缴……”

魏柏言轻笑,“你说呢?”

那天晚上,魏柏言把“赃物”顶到了那个人身体里的最深处。

那赃物又大又热,带着不可思议的高温,将叶邵后穴那细小的地方塞得满满当当,几乎要容不下。

叶邵抓着魏柏言的背,被顶得像暴风雨中摇曳的船,浮萍一般飘在床上,他的手被绑住了,挣脱不开下身凶猛的操弄,只能发出呜咽声,堪堪抓住眼前的男人。

“柏、柏言……”

魏柏言伏下身来,去舔叶邵耳珠,将那完好的一片玉白含到了嘴里。叶邵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魏柏言放开他,低声道,“警察同志,这把枪你可要收好,别掉了。”

叶邵的声音支离破碎,“你……唔!”

说着又是一记顶弄,恰好顶到了要命的位置,顶得叶邵浑身酥麻。叶邵的眼睛睁大开来。他哪听过这样荤的话,早就被刺激得满脸通红。他不由地抓紧了魏柏言的背,将魏柏言的背抓出了几条血痕。

魏柏言的动作又凶又急,那活儿又大,将叶邵的后面撑得饱满,隔着皮肉就能感受到那凶器的筋肉虬结。叶邵被顶得有点神志不清,在狂风暴雨里找到喘息的空当,声音带了点哭腔,

“你、你慢点……”

“你想怎么慢?”

“总、总之你慢一点……”

叶邵有点不妙的预感,结果魏柏言真的慢下来了,但就像是恶作剧一样,对着叶邵要命的那点细磨慢弄,像是温水慢煮,如何都达不到沸点上。叶邵浑身更难受了,大汗淋漓,不由地将葱白似的臀部往上抬了抬,“柏言……”

魏柏言低声笑道,“怎么了?”

叶邵感觉有些羞耻,不说话了,脚趾蜷缩起来。鹿儿一样乌润的眼睛雾气弥漫。满脸潮红。魏柏言又顶弄了他一下,这次让叶邵满足了,差点让叶邵紧咬的牙关发出一声呜咽。魏柏言捉弄够了,心里又不忍起来,他舔了舔叶邵喉结流下来的汗珠,哄着叶邵道,

“都依你。”

之后便是一阵狂风骤雨。

因为身体的原因,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肆过了。

迟到的情人节里,一夜交欢,房间里充满了夹杂着情欲的喘息,窒息而又迷幻。

魏柏言化身成为了猛兽,恨不得将身下的人拆骨入腹,叶邵被凶猛的情潮律动折磨得魂飞魄散,整个人软在了魏柏言的身体里,双腿盘着对方,献祭一样将自己那处毫无保留地钉在那硕大的凶器上。

最后的关卡上,魏柏言正要抽离,叶邵睁开迷离的眼睛,抓着他的手,挣扎着道,“进、进来……”

叶邵的软肉吸得魏柏言死紧,温度滚烫而湿热,烧得魏柏言最后的一点理智都没了。魏柏言眼神深沉。两人贴合的地方一紧。

欢愉在喷薄中灭顶而至,两人大汗淋漓,紧紧地抱着对方。星空下的灯红酒绿迷蒙了大街,香靡弥久不散在轻轻的月纱里。

第二天早上,魏柏言就被催着还了那把枪还有手铐。魏柏言临走之前,叶邵再三嘱咐说:“以后不能再这样了。”

魏柏言被叶邵拉着,他看着叶邵满脸通红,衣衫出还隐隐能看到昨晚的痕迹,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那……不犯法的呢?”

叶邵的耳根红得更厉害了。

以后的事情便只能以后再说了。但只有魏柏言知道,自此之后,两人的生活更丰富些了。

外头的喜鹊飞上枝芽,喜悦的鸣叫脆生生。

第三十七章 番外魏柏言的秘密

叶邵有时候发现魏柏言会有一些奇怪的举动。

俩人在一起许久了,对彼此也没有了什么秘密,做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对方,就连对方的银行卡密码、手机密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在家里连房门都不会关上。

可是有时候,当叶邵偶然进魏柏言的书房里时,他会发现魏柏言会迅速抬起头,一脸警惕地看着他。等叶邵走过去,魏柏言脸色会逐渐僵硬,像是怕他发现什么一样。

有时候,他会发现魏柏言蹲在书房的墙角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叶邵不是什么八卦的人,但他见魏柏言不愿意说,他便不会去问。面对这些诡异的情况,叶邵通常会装聋作哑,甚至会很贴心地把门关起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前不久元宵节,周铭昆、廖桁京还有小小他们连夜加班。加班一结束,他们马不停蹄地跑到魏柏言和叶邵这里串门蹭饭。魏柏言和叶邵许久没见着他们了,也挺高兴的,到小区不远处的市场买了不少食材还有几瓶酒,准备打火锅。

聚会上,就免不了玩点游戏。玩游戏了,就少不了要喝酒。

叶邵倒是一口酒没喝到,全让魏柏言给挡了。十点半一过,叶邵就被魏柏言像赶鸭子一样赶回了房间。魏柏言看着叶邵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了,才肯回到酒席上。

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小了许多,应该是怕影响到叶邵休息。但声音还是能够透过门传进来。这几年叶邵都被魏柏言搂着睡觉,现在少了个人,不太习惯,辗转反侧,便有些睡不着觉。

直到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终于没声儿了。叶邵心里已经痒得不行了,他等了一会儿,却没听见魏柏言走进来的声音。叶邵睁开眼,翻了个身。终于从被窝里出来,套上一件衣服,踮起脚走路,偷偷地往外面看去。

透过门缝,他看到魏柏言脸红红的,明显喝醉了,但走路笔直得不行,径直地走进了书房。叶邵怕他会磕到自己,立刻跟了进去。

只见魏柏言走到了书房的墙角里,蹲了下来。他做贼一样看了看周围,但观察的周围只有左右两边,没看到后面的叶邵。确认安全之后,他从墙角旁边的书架上,掀下来一个木板,露出了里面一个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