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

云桢真的后悔了。

后悔不该看那册话本,后悔不该拿出那根玉势。

今夜的纱帐换成红色,“新娘”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嘴里塞着手指,只能呜呜哭咽。前穴塞着一根粗长的玉势,后穴插着比玉势还要大几分的阴茎。

“娘子,不是说要试试话本里的玉势么?试过了,觉得怎么样?”岳逸洲用手将玉势抽出再重重插入,穴被捅弄得噗呲作响。硬物不比肉棒,很硬,还没有温度,云桢被插得直翻白眼,嘴里还搅着手指,口水四溢。

“是为夫的好,还是这劳什子好?”抽插玉势的速度和阴茎肏穴的速度几乎一致,两根东西同进同出,一冷一热填满云桢下面两张嘴。

阴唇像凋谢的花瓣,甚至被玉势带入穴中,又被翻出来,穴口大张,能看见里面层叠的逼肉。阴蒂更可怜,被玉势碾压,敲打,戳弄,已经高潮几次,现在只剩疼。

前面的阴茎也没放过,系着一颗铃铛链,一弹一响,后面被操狠了就叮当叮当响声一片,淫靡至极。

“够了…够了…不要了……”云桢何时经历过这些,瘫在床上被堵住全身上下每一张嘴,两个穴同时被肏,快要失禁。

“不要哪个?可是有两根在肏你啊。”岳逸洲力度加大,玉势钻磨着满是淫水的穴道,将穴口撑得几乎透明。

“不要假的…要….你的……”云桢小声哼哼,撒娇一般。

岳逸洲听到这话,立刻抽出玉势扔至一边,阴茎快速抽插着后穴,臀瓣被大手揉搓挤压变形,周围皮肤雪白,只有中心一口小穴嫩红,正费力吞吐着狰狞的巨物。

云桢的阴茎没被动过,就被插得射精几轮,此刻只能吐着清水,再射不出其他东西了。后穴饱含精液,阴茎一抽出便缓缓流出,岳逸洲拿起玉势插入,将精液堵在里面。

手捆得很松,云桢挣开后抱住了岳逸洲的脖子,整个人坐起来,不料将后穴中的玉势坐入太深,瞬时尖叫一声,被岳逸洲俯身吻住,阴茎插入前穴,九浅一深地磨,云桢再一次被两根阴茎一起肏。

“你…出去…滚出去……”云桢被肏得像前耸,颠簸在性器之上,声音也破碎不堪,伴随铃铛声响,更像催情。

果真,岳逸洲听闻,一言不发肏得更凶,将两条腿架在肩上冲刺,专注地看着下面那张小嘴是怎么被阳物肏开,肏熟。可怜的小嘴吞不下却吐不出,只能极力的张大口吞咽,咕咚作响。

白的腿根,红的穴,紫红的巨龙将池水搅乱,春水被搅出泉眼,飞溅在云桢劲瘦的腰,被大手抹去,涂在嘴唇上,晶亮诱人。

纱帐外灯火摇曳,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壁上清晰可见,比话本中的春宫香艳百倍。

云桢正被人掰着腿瞧,女穴早已红肿不堪,岳逸洲正扒开阴唇涂抹脂膏,膏体冰凉,云桢舒适地长舒一口气,待反应过来狠踹一脚,“你还没把你射进去的东西弄出来!”

岳逸洲专心涂着,随口道:“你不是说你能生吗?不试试怎么知道。”涂好药后帮云桢揉腰,“明日我帮你清洗,就待一晚。”

“谁说我能生了……”云桢无语,小声嘀咕。

突然,他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忙坐起来四处翻找,最终在角落找到了那个被遗忘的红盖头,抬手盖在自己头上,“岳逸洲,你还没掀盖头!”

岳逸洲看着坐在床中央的“新娘”,一身指痕,不着寸缕,乳头被掐的艳红,阴茎上系着金色的铃铛。

明显是男子的身量,腿间却绽放一朵花。因为坐着的缘故,被射进深处的乳白精液混着透明的体液缓缓流出,湿透了身下的芙蓉被。

腰塌着,两边是青紫的掐痕,臀上是清晰的巴掌印,中央的菊穴被撑得很开,到现在也没合拢,周围是被抹得乱七八糟的精液。

怎么看怎么淫荡,却坐得乖巧,正等着新郎掀盖头。

岳逸洲挑起皱皱巴巴的盖头,露出下巴,露出整张脸,那一双眼睛里只有面前的人,干净透彻,漾着一汪水。

礼节倒置,洞房过后才掀开盖头,新郎低头,郑重地亲吻心上人。

第13章 成仙

王逍来的时候,云桢正在喂水潭中的小鱼,边喂边玩水,岳逸洲把他叫过去,给他挽起拖拉的衣袖。

只见一个眉目疏朗的年轻男子摇着扇进来,头发随意束一个髻,身穿宽松道袍,飘然若仙,正是岳逸洲多年好友,王逍。

“好久不见啊,岳兄。”王逍语气随意,笑意盎然。说罢不等岳逸洲回应,便走到云桢身边,和他一起看水里的红鱼,“你好呀,云公子,久仰久仰。”

云桢收了手中的鱼食,笑嘻嘻地拱手道,“你好呀,王道长,彼此彼此。”

岳逸洲过来递给云桢一盏温茶,“玩累了歇一会儿。”转身对着王逍笑道:“我成亲你都不来,看来我的分量没有大好河山重。”

“自然青山绿水更值得王某流连了。”王逍盯着岳逸洲看了一会儿,又看了几眼云桢,收了几分玩世不恭的神色对云桢说道:“云公子,借你夫君一用如何?”

云桢大方挥手道:“拿去便是。”把茶盏还给岳逸洲,“我去屋里看话本。”

“好了,别看了人都进屋了,我有事要说。”王逍拉着岳逸洲坐下,左右看了看,对好友正色道:“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里有一颗妖丹。”

岳逸洲手中的茶碗坠落,瓷片四分五裂,他不敢置信地看向王逍,只听王逍继续说道:“你家云公子,里面是空的。”王逍比划着心脏的位置。

昨日刚下过大雨,屋里闷热,外面倒凉快,云桢和龙卫两人合力将一个小塌置于廊中。这是后院,旁边是葱郁的树和灌木,还有一条潺潺的小溪,平日没人过来,是云桢的乐园。

少年一身黑色劲装,束出一把窄腰,因为人长腿长,只能蜷着躺,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木质的榻边上,话本子盖在脸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岳逸洲来了。他便往旁边挪一挪,让岳逸洲坐下。

待人坐下,他又挪过去,头枕着岳逸洲的腿,脸朝着岳逸洲。

从坐下到现在一句话也未说,岳逸洲垂眼看着云桢,摸摸他的脸,将他脸边的碎发掖在耳后,轻声问道:“云桢,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狐狸装傻,跪起来对着岳逸洲笑:“我刚刚在话本子上学到了好玩的,我们试试。”说罢怕岳逸洲拒绝,伸手解开岳逸洲的裤腰,手摸向蛰伏着的性器,摸了两下便低头舔了上去。

云桢嘴巴不大,含着龟头都有些吃力,他只能含着顶端,手指上下撸动着茎身和囊袋,怕岳逸洲不舒服,舌尖便钻着马眼打圈碾转。

岳逸洲被他弄得气喘,摸他的脸让他停下,“乖,不吃了。”

云桢装没听见,把早就勃起的阴茎嘬得啧啧响,吃了一会儿把龟头吐出,侧着脸舔上柱身,小口小口,边舔边亲吻。唇被硌得艳红,被阴茎头部分泌的体液染得晶亮。

真不知道自己下面两个穴是怎么能吞下这么大的东西,嘴角都要撕裂也不能全吞下去,只含着龟头就不能动了。

一时间,绿意盎然的走廊间,只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和呜呜的吞咽声。

岳逸洲一直在想王逍刚刚说过的话,他说云桢本是有仙缘的,再修炼百年便能成仙,可是现在他的金丹不见了,在岳逸洲体内,一刻不停的运转续着岳逸洲的命。

此刻的云桢变成了最低修为的野妖,能勉强维持人形还要多亏岳逸洲这个炉鼎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