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他的回答显然比较满意,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情欲,然后把他的屁股托了起来,举着自己狰狞的巨棒抵上他的穴口,往他的嫩穴里插了进去。
“呜……先生……”男人的龟头好大,光是插进来的时候,凌溪都觉得自己的穴口要被撑爆了,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想让男人进入的更顺利一点,那种一寸一寸被填满的感觉极其的鲜明,他甚至好像听到了男人挺入的声音,等男人的大龟头顶到他的宫口的时候,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脸颊上却已经是情不自禁的挂着两串泪珠了。
男人故意道:“怎么?这是爽到哭了吗?”
“呜……是的……先生、先生太厉害了……喔……”凌溪羞涩的承认着不是事实的话语,他的肉穴确实被填满了,前男友没有摩擦到的地方都被这根鸡巴初次到访,这让凌溪无比的羞耻,又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彻底的出卖自己身体的人。
男人低头看着两个人结合的股间,凌溪的下体没有长毛,那白嫩嫩圆鼓鼓的阴阜完全被自己的鸡巴顶高了,贪吃的模样一览无余,他轻笑道:“小骚货才比较厉害吧?这么贪吃,以前到底被多少根鸡巴喂过?”
“没有……啊哈……我只交往过一个男朋友……”凌溪想到前男友,胸口又有些酸涩,他还记得自己的责任,想要扭动屁股主动吞吐男人的性器,男人却不耐烦的掐住了他的腰,奋力的往他的肉逼里顶弄着。
“啊啊啊……先生……喔……让我来、让我来服务您……您手上的伤口可能会再裂开……呜……”凌溪并不知道他具体受了什么伤,但看起来应该很严重,而且他半条腿上还打了石膏。
“受伤了也能干你。”凌溪那绞紧的巢穴给男人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对方的眉宇间带着一股冷凝的气息,眼睛里炙热的情欲却像是能把什么东西焚烧殆尽一般,看得凌溪浑身发热,肉穴里好像变得更湿了。他的体力强悍,鸡巴一下一下往上顶弄着,干的凌溪浑身一颤一颤的,奶子都在上下晃动,看得男人忍不住凑过去含住他的奶头重重的吸吮起来。
“啊……先生……好舒服……呜……”凌溪是真的感觉到舒服,那种骚痒饥渴的媚肉被狠狠摩擦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爽到不行,就连前男友都没有给过他这么充实的快感。他看着英俊的男人,却忍不住问道:“啊哈……先生、先生不是讨厌我畸形的身体吗?为什么……喔……为什么愿意……”
他羞耻的说不下去,男人却邪笑了起来,“为什么愿意操你的骚逼吗?”
凌溪红着脸,默认了这个问题。男人咬住他的嘴唇,激烈的含吮了一通,才低声道:“当然是因为你勾引我,还能是因为什么原因?第一天就想干你了,叫你滚还不愿意,怎么样?现在就能好好跟老头子交差了是吗?”他想到这件事,似乎有些恼怒,鸡巴更用力的往凌溪的肉穴里顶弄着,抽插着他的媚肉都有些外翻,淫液狂流。
凌溪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呜咽着道:“没有……我不知道先生说的是什么……啊啊啊……我只是、只是来工作而已……没有人派我来……”
男人听到他的话,稍稍有些犹豫,动作也缓慢了很多,一下一下慢慢在他的肉穴里摩擦着,“真的?”
凌溪连忙点头,看到他右边肩头白色的纱布上渗出来的血色,连忙慌乱的道:“您、您流血了……还是先回去吧……”
男人却不管不顾的掐住他的腰线,让他根本躲避不了,低声道:“先干你。”他的阴茎狠狠往上顶着,动作比之前还要激烈一些,干得凌溪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语句出来。他担心着男人的伤口,再加上肉穴里激烈的抽插,不一会儿后就感觉自己要到巅峰了。
“呜……要到了……啊哈……先生……喔……先生操的好厉害……啊啊啊……”
男人看着他贪吃的淫穴,流出来的淫液将自己的阴毛都打湿了,摩擦过度的地方变成了熟透的艳红,看起来比之前还要诱人。他兴奋的狠狠往上抽插着,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宫口,终于在激烈的抽送下,将他的宫口彻底顶开,这根巨屌也完全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啊……”凌溪被男人操开子宫,爽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前男友那根鸡巴根本进入不到这么深的地方,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秘境,当娇嫩的子宫被摩擦顶撞的时候,凌溪吓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不……呜……先生……先生……这样太激烈了……啊啊啊……”
“激烈到会潮吹吗?”男人恶劣的笑着,双手掐住了他的腰线,再狠狠往上顶弄着,在猛烈的撞击之下,凌溪睁大了眼睛,舒服到舌头都吐了出来,嘴角也流着一线含不住的涎水,竟真的被男人干到了潮吹。
“喔……不……啊……”他尖叫一声,因为是在外面的关系,声音似乎传播的很远,凌溪却根本顾不上到底有多少人听到了他骚浪的淫叫,他的肉棒喷出精液,肉逼喷泄这潮吹的水液,一股一股的往男人的鸡巴上浇着。
“操,这么骚,居然真的潮吹了!”男人似乎也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兴奋,胯下的鸡巴连续往他收缩的肉逼里抽插着,最后也忍不住往他的宫腔里喷射出了精液。
“啊……”被男人滚烫的精液烫得浑身颤抖的凌溪,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几乎是扑进了男人的胸膛里,股间抽搐着吸吮着男人的鸡巴,享受着被内射的美妙快感。
男人被他主动送入怀中的动作显然取悦了,眉眼上都含着满足的笑意,又捏住了他的下巴,往他红润的嘴唇上吻去。
《清纯护理4》
两个人做得太忘我,凌溪好一会儿都被男人深深的吻着,等察觉过来他的手臂上的伤口正不断的渗出血来,甚至将纱布都弄的浸透的时候,几乎是抖着手穿好了衣服,眼泪都流了出来,嘴唇也哆嗦着,小声道:“怎么办……怎么办……”
男人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还有些愉悦的看着他慌乱的模样,轻笑道:“又死不了人,怕什么?”
但回去之后助理还是瞪了凌溪一眼,那阴寒的目光跟平日慈眉善目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吓的凌溪脸色都白了。接着就是一段凌乱的记忆,医生和护士都冲了进来,凌溪被挤开到一边,看到他们正在缝合伤口重新包扎,偌大的病房,血腥味却依然很浓郁,足以想象这个男人到底流了多少血。
凌溪心里是有些自责的,虽然责任并不在他,但很显然,除了男人不这么认为外,其他人都有这个想法,连助理都让他暂时在家休息两天,不用再过来。凌溪没能跟男人说上一句,呐呐的往回走,等到家里才羞耻的发现自己肉穴里还含了一泡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有大半都流在了内裤上,还有一些残留在阴道里。
他也不小心将那一套粉色的内衣裤穿了回来,凌溪走进浴室清洗着身体,手指摸到自己股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又想起了被男人的阴茎摩擦的快感。
很热,很舒服,好像是要被融化掉了一样。
凌溪想到那种快感,脸色忍不住泛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他摸到自己的股间,那两瓣阴唇都被磨的有些红肿,穴口也是湿乎乎的,他最开始还以为男人很嫌弃他畸形的身体,以为他肯定不会愿意碰自己这里,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做的这么激烈……凌溪忍不住把手指插进去,像是想模仿对方的动作一般,但无论他怎么做都复制不了那种感觉,手指反而触碰到里面还残留的精液,抽出来时,上面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膻味道。
凌溪看着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指,突然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他一下一下的舔着,舔的又认真又仔细,将上面的白浊都舔吮得干干净净,等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之后,他脸色顿时羞得通红,呼吸也急促的要命。“怎么可以呢……这样真的好淫荡……”他喃喃的,慌乱的打开水龙头,身体上的痕迹像是一起被冲刷了一般,但肉穴里还在微微抽搐着,仿佛在回味那种甜美愉悦的快感。
母亲的病及时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只是还需要在医院里休养一段时间,凌溪总算松了口气。医院那边有外婆和舅舅照料着,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只去上短短几个小时,其他的时间就在家里写作业。但他总静不下心来,在离开的时候他不好意思询问助理自己这两天如果没有去工作的话会不会要扣钱,而且“两天”是一个概念的数字,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等两天之后就可以去。
凌溪慌乱着,脑海中总是忍不住想着男人那张脸,每次想起来心跳就有些加速,明明才只做了两次而已,却好像完全洗掉了前男友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他每次情欲冒起来,都是因为现在这个男人。
对了,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凌溪有点遗憾,又觉得自己不该产生这样的情绪,他们之间只是工作而已,只要过完这十五天,以后就不会再有牵扯了。
凌溪努力这样告诫自己,又把注意力放在面前的作业上。他写到很晚,差不多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洗了一个澡出来后,他便听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在响,突兀的让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以为是不是母亲的病情出现了意外,然后慌乱的跑过去拿起了手机,才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凌溪按下接听键,刚说了一句“你好”,对方那不耐烦的语气就传了过来,“这么久才接电话,去哪里了?”
凌溪听到熟悉的声音,心跳都漏了一拍,他有些慌乱,声音都结结巴巴的,“刚刚、刚刚在洗澡……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找助理要的,现在过来。”
对方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凌溪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窗户外看了一眼,黑幕笼罩着天空,看不到半点星子,他呐呐的道:“现在吗?现在没公交车啊……”
“有人在楼下等你。”
凌溪看到被挂断的电话,整个人都有些疑惑,又有些惊慌,甚至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梦魇了,他捏了下自己的脸颊才发现这是真实发生的事,对方确实给自己打了电话,让自己现在过去。凌溪不再犹豫,换好衣服后便下了楼,还在张望时有辆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随着徐徐下降的玻璃,助理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凌溪稍稍松了一口气,乖乖的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子看起来很高档,凌溪却有些不自在,除了助理外,车子里还有一个开车的司机,看起来也像是不好惹的样子,块头很大。凌溪上车后除了打了声招呼,之后都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助理也有些冷淡的样子,抿着嘴唇冷着脸,跟之前好相处的模样判若两人。
凌溪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以至于让他这么不高兴,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大约是自己弄得那个男人伤口裂开,所以他不开心吧?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助理才开口道:“少爷有什么要求你都要满足他,除了跟他上床。”
凌溪贸贸然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脸色也慢慢变得红润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助理看着他,眼神冷淡,“他伤口还没好,不宜运动过量。”
凌溪红着脸,最后只能小声道:“我、我知道了……”
所以他这次进入那间病房的时候没有换衣服,还是穿着自己的T恤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年纪就是不大的模样,而且进入到病房里面的时候,除掉仪器的扫描外再没有搜身检查,这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时间已经很晚,窗户却几乎还是全开着的,有凉风吹了进来,而男人正窝在那张宽大的床上,胳膊上还是打着绷带,脚上也打着石膏,完全是一副不能动弹的样子。他怀里没有抱着平板,像是在专门等他,看他进来后脸色也不太好,有点像是生气了的样子,“你还知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