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看到祝景那张气恼反而更添艳色的脸,他又打碎牙往肚子吞,要不是祝景是州判之子,还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和他打好关系万一能替姐姐寻个姻缘扶持扶持,他才不受这闷气。心里暗暗想,等到哪一天她们周家把这小公子弄到手了,定要好好还回去让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叔子的厉害。
“想必这位女君有事不在,阿景,金隐寺快开寺了,再不去第一批香的名额就要被抢光了。”一个文弱年纪稍长一些的男子在旁边打圆场,他脸色苍白有些病气,身子看起来很孱弱,明明是夏日却穿着几层衣。
祝景闻言有些着急,这后日的诗坛会据说有大人物会来,若是琉姐姐得了那人的青眼,考试时想必会更顺畅些。他想了想,还是将帖子放在衣内贴身保管着,等香上完了再回来寻琉姐姐一趟。
“好吧,姚哥哥。”
今日是前住持的圆寂之日,据说第一批头香无论求什么都能应验,他本来想着找有了婚约的姚哥哥说些闺阁男子的话取取经,谁知道周琴死皮赖脸地跟了上来,要不是看着姚哥哥的份上,谁要理会这搬弄是非之人。
“咳咳,走吧二位,等下日头大了长如的身子怕是受不住了。”
祝景瘪着嘴无奈地转身离开了,一步三回头,心里还在琢磨,难道刚才真的是听错了?
屋内
琉金的左手手指在随清嘴里搅弄,涎水从指缝中流下。刚才她把玩肉棒时听着外面的谈话,却突然另一边手指一痛,竟是随清在上面咬了一口。
见她注意力回归,随清顺势含住了她的手指,细细舔弄,灵活的舌头搅动,牙齿转为挑逗研磨。
“此次诗会三殿下要去,只是他一时兴起,并无多少裨益,无需旁人的请帖。”随清从指尖包裹住,舔到指腹,
“阿琉才到书院没多久,无需同那些学女学子去争,我会替你引荐二皇女殿下。”
琉金将食指伸得更里面,指腹碰到了他的舌根,在上面轻柔打转,随清流出几滴眼泪,酥痒感传来,他双眼失神。
“我知道阿清是担心我受人欺负,不必担忧,我此次只是去旁观,对学业也有助益。”拇指从舌下滑入,与食指揉捏柔软少年的舌肉。
随清翘起舌头,长大唇瓣以免她的手指磕碰,闭上眼顺从的像一只小狗。
“刚才那位公子是随歌的友人,应是随歌向他替我要了一份。她下山玩闹去了,待回来见到你定然十分欣喜。”琉金拉起随歌做挡箭牌,她知晓随歌定会替她遮掩。
“阿琉,不许提旁人了。”随清睁开眼,水润的眼眶泛着红。
“好,都听阿清的。”
金隐寺
“劳烦让一让,让一让。”
祝景挤过人群,姚长茹和周琴跟在他后面,硬是过五关斩六将排到了前面。
前面排着一对恩爱的妻夫,男子似是比女子成熟一点,看起来有孕在身,眉眼有为人父的温和喜悦。一旁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护着他的肚子,视线紧紧跟着他,眼里只看得见他一人。
祝景看着他们这样心中无比羡慕。
小女僧给前面的人一人分发了一炷香,轮到祝景等人正好是最后几根。
祝景规规矩矩地跪在拜垫上,心里默念,愿琉姐姐能够平平安安,顺遂考上功名,然后上门向阿景提亲。
一旁的姚长如咳嗽了几声,弱柳扶风的身体有些晃动,他强忍着安静下来,闭上眼虔诚地许愿。
而周琴则随意许多,随便拍拍衣摆就跪下闭眼,眼珠子不安分地摆动。他左眼掀起一点缝,看着二人这般虔诚谨慎的样子心中嗤笑。想着他来这只是为了打好关系,又不信这什么佛啊神啊的,要是真这么灵这寺早就被挤破天了。
忽然,他脑中闪过祝景平日看不起他的样子,又想到刚才祝景小心翼翼将请帖揣进怀里的模样,一个念头在脑中成型。
回去的路上,祝景发现周围总有女子的目光时不时望向他们三人,准确的说是望向后面的周琴。这些女人如同狼看到了肉一般,眼神直勾勾地在周琴身上流连。
他们路过一个摊位,那对前面的恩爱妻夫也在那,孕夫正背对着他们挑选着虎头鞋,一边同他的妻主说着什么,那女子耐心地回复着。她随意侧眼瞄了一眼走来的三人,突然眼神停下了,紧紧地跟着周琴。那孕夫还未觉察不对,依旧期盼地挑选着。
祝景往一旁挪动,挡住了周琴的身影,他疑惑地回过头,发现周琴还是那副低着头的阴沉模样,好似没什么变化。
周琴感受到祝景收回去的目光,悄悄勾起嘴角。?
013|恶毒男配偷偷找女主险被抹布/恶意勾引女主反被扒光玩弄
祝景回到书院已经快到夜色,心念着要给琉金请帖,早早地就和周琴他们分开了。他在外面看到书童院人多了不少,都是女子,想了想把一个平日老实本分的书童叫到一边,托言是随歌让她帮忙带的,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送到。
周琴悄悄跟着他到这,躲在树后面偷看,在他走得没人影后,故意走到那个书童附近,大叫出声:“好啊!你这个下人竟然偷诗帖!”
刘槐吓得六神无主,连忙解释:“不是的不是的,这是随贵人托我给...给给人的!”她抬头一看,瞬间移不开眼,两眼发直结巴起来。
周琴许愿后,一开始被那些街上的女人们当焦点关注的时候还会得意,现在一路回来也见习惯了这种眼神,高傲冷哼一声,“连借口的不会找,人名都说不出来。”
“不...不是这样的小公子”刘槐笨拙地摆手,“是是是给琉金的。”
“你是不是故意起个假名字诓我!”周琴眼睛一转,“除非你告诉我那人住哪,我亲自拿过去验证!”
早在两个时辰前,天色快黑了,估摸着书童们陆陆续续快回来了,琉金抱着随清沐浴完后便劝他离开了。
此刻她正在替诗会准备,随清说今夜会遣人给她送来请帖,让她不要收下旁人递来的东西。
“放开我!你们敢!你们这群粗野下人!”
突然她听到外面传来男子凄厉叫骂的声音,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头,随手拿起一把短刃藏在袖中,打开门往外走去。
几个书童挤在一起,里面像是围着一个跌坐在地上少年,她们都死死地盯着里面的那个人,有几个还动手拉扯起里面的少年,像是在扯他的衣服。夜色太深,只能看到少年漏出了半截肩膀和白皙的脖颈,手里好像护着什么东西。
“你们在做什么!”
前面的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到来人,一个衣领已经微微敞开的书童挑起嘴角,“怎么,琉金,你不是不近男色吗?也看上这个晚上自己跑进女人院子的荡货了。”
周琴听到她的名字,大声喊道:“你才是荡货!我是替别人拿东西给她的!你们这群臭女人离我远点!”狠狠甩开扯在衣服上的手,指甲刮破了那手上的皮肉。
书童吃痛地嘶了一声,愤怒地扯起一把他的头发,“贱货!看我怎么好好治你!”手往他裤子上探去。
“够了!”琉金冷声,眼寒如星“这里是书院,不是秦楼楚馆!”她亮出手中的短刃,冰冷的反光照射在对面人的眼中“刀光无眼,我数五声,谁要是还在我的视线中,我今日就让谁血溅三尺!”
那个书童转身怒视,胸口大幅度起伏,最终扭过头带着其他人走了。